吻轻如蝴蝶展翅,轻轻一挥,翩跹而去,风过无痕。
见沈照渡毫无反应,沈霓不禁有些气馁羞怯,红着一双耳朵想要下地。
别走。
她刚转了个身,沈照渡直接将她拉回怀里,躬身从背后紧紧箍着她的要不放手。
不是说一直在这里吗?
嘶哑的嗓音加上闷闷不乐的语气,仿佛被风化开裂的岩石,粗粝得坑坑洼洼,沈霓却不像以前那样觉得Yin冷。
她将手放在他交错的十指上,打趣道:你又没有答应我,我怎么不能走。
说话时嘴角的弧度还上扬着,沈霓身子突然一轻,刚叫出声来就被抱到了书案上。
那双被眼泪洗刷过的眼睛格外明亮,眼角晕出的chao红似火,更添桀骜与野性。
沈霓,我不想忍了。
说完,他低头捏起沈霓的下巴,含住她的下唇细细吮吸。
他口中的血腥犹在,舌头蛮缠地撬开她的唇齿时,一丝丝地渗入沈霓口齿间,铺天盖地侵占她每一寸感官。
深入的吻急切而用力,抓住了那只刚才划过嘴唇的蝴蝶,怕再放手蝴蝶就会离他而去,继而死死握紧。
裙摆被一路撕至腰间,沈照渡脱掉她的鞋袜,握住两只伶仃的脚踝分开按踩在案沿,一把撤掉她的亵裤。
窗户大开着,已有shi意的玉xue被羞耻地打开着,水润中透着淡淡的红,在如狼似虎的注视下惊慌地张合着。
沈照渡弯腰在xue上落在一吻,伸出舌头钻进窄小的xue口,弹跳地击打着她敏感的花蒂,吸吮出滋滋的水声。
沈霓,你也想要我的。
沈照渡抬眸看着脸色绯红的沈霓,恶狼终于展露出尖利的獠牙,张嘴再度含住因兴奋而充血的蕊珠,并拢二指缓慢地插进shi润的xue道。
唔
花窗下,初夏的骄阳穿过窗柩化成梅花落在沈霓白皙粉嫩的腿上,她双腿都被沈照渡钳住,分得几开,而他就站在她两腿之间,用无名的身份将她侵犯。
二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沈霓攥紧手中的衣袖,上面还沾染着沈照渡吐出来的血。
不要,不要这样弄她叫出娇声,脖子往后一仰,难耐的呻yin惊动枝头的喜鹊,扑扇起一阵淡风。
粗糙的手指被紧紧包裹着,每一下抽离都黏连着透明的蜜ye,潺潺从xue口淌到罗裙上,轻薄的丝绸下佛曰二字隐约可见。
胯下的巨物早已嚣张挺立,沈照渡抽出shi透的手指,撩开衣摆掏出狰狞的rou根,在溪口抵磨几下,沾满shi滑的春ye,一下贯穿。
唔
二人紧紧交合紧贴,沈照渡将沈霓捞起抱在怀里,一手按着她的tun,一手虚捏着她的后颈,慢慢摆动想要冲刺的劲腰。
粗大顺滑地顶到花心,撑开故意收紧的甬道,沈霓不禁吸了口气,捶他:你、你快出去!
绞缠着他的媚rou依旧在抵抗着,他用鼻尖蹭沈霓的脸,将她压得更低:不出。
书案上的杂物被全部扫落在地,沈霓头上唯一一支簪子被他随手抽出,收入怀中,鸦青的云鬓柔软落下,铺散在紫檀木上,有如丝绸覆盖。
沈照渡掐住她的双腿架起,欣赏她被攻占时难耐却沉沦的表情,咬樱唇,溢娇yin,扭动着柔软的身子抵抗。
只有被她全然包裹纳入,才能让他有属于的感受。
沈霓,沈霓
空虚与不安再次要将他淹没,他像过去每一个想拥有她却只能握住空气的日子一样,无望急切地喊着她的名字。
下身的冲撞更快,他红着眼睛低头在沈霓颈窝shi吻吸弄,哀求着呢喃:我只有你,我只有你了
阁内的喘息杂乱无章,呜咽与低喘混合出暧昧旖旎的气息。
粗大的阳物青筋遒劲,碾磨着沈霓滑腻的嫩rou,每一下都深深嵌入她最深处,然后恶意地在上下碾磨。
舒服吗?
滚烫的嘴唇从咽喉处游移到颈后,沈照渡用牙咬住肚兜的绳结一抽,丝质光滑的肚兜随着二人交合的动作滑落在地。
他语气温柔低沉,已经陷入欲海的沈霓听得似是而非,一双玉臂无助地抓住他肌rou隆起的手臂,挣扎着起身想要抱紧这块浮木。
久久得不到回应,沈照渡托着她的tun,将她抱在身前,肆意挺腰将自己撞入。
沈霓一惊,凌空的双腿忙要夹紧沈照渡腰,呜咽着嗔怪:顶,顶得更深了
见她并无不喜之色,他眼睛亮了亮,又将她放回案上,低头温柔地亲吻她被咬得嫣红的唇:不深你怎么记得全部的我?
沈霓一怔,忽然明了他的莽撞与无礼任性。
他也在抱紧她这块浮木。
沈照渡沈霓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如果我不在了,你当如何?
缓慢的进出顿时僵住,然而停顿不过一秒,他又勇猛无度地狠贯穿到底,将书案摇得咿呀作响。
慢点,慢点被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