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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代的风气换句话说,实则就是一个时代的命数,当男人自甘堕落为玩物,女人不被视作人,它的浩劫便无声接近了。
好男风,喜狎ji,其中这ji便特指男ji,甚至可以娶男妻,纳男妾,‘门客’三千。
这就是沈修宴这个时代,年号太微。
他上辈子病死之后,本以为一切终于解脱了,结果再一睁眼发现自己又活了,简直哭笑不得。
在古代复活还不是最糟糕的,糟糕的是这个时代简直像是胡来一样。
虽然沈修宴自认是个心很大的人,躺在病床上这么多年对什么事都看得很开了,能活下去对他来说就是最好的事情,其余的在他看来都是可以解决的,如果支棱不起来,那就安心躺平。
从重生过来那天起,他就被迫跟好些个男人做爱了,如果说只是单纯做爱倒也没什么,沈修宴自己是个双性恋,而且他现在的身份似乎是个身份显赫的贵公子,爬上他床的男人们一个长得比一个标志,他一开始也试图反抗过,但显然他的反抗并不被人放在眼里,于是他很干脆的就躺平享受了。
反正是做攻,不用被爆菊,他接受得就心安理得了。
但是。
让他不能接受的是,他这个身体的爹好像有那个大病,每天晚上都要来旁观他跟人做爱,还一副很兴奋很享受的样子。
沈修宴也不知道他在享受个什么劲儿,反正他是挺膈应的,他这副身体长得好看,作为亲爹的人当然也差不到哪去,但也遭不住他那变态的表情来糟践,沈修宴看一眼都觉得磕碜。
但他并不敢提出什么意见,因为显然变态老爹是掌控着他的生杀大权的,这个身体只是个庶子,说是个玩物也不为过,并不比在他身上起伏用身体讨好献媚的男人们好多少,这个讨好献媚的对象也不是他,是他老爹,他顶着个公子的名头,其实也只是个春宫戏演员,不过就是娈宠们卖屁股,他卖鸡巴罢了。
这么一想,沈修宴就更不挣扎了,甚至还挺配合哥儿们的演出,毕竟怎么说,变态老爹杀他们肯定是比杀他要舍得多,他一向是很爱惜生命的,哪怕在乱世,也不愿意谁因为这点小事就白白丢了性命。
或许是沈修宴重生过来后表现得比原主要好,变态老爹最近对他很满意,不仅来的次数变多了,赏给他的人也越来越好看,而且为了让他晚上更好地表演,不仅给他加工资,咳咳,月里,白天还让他好好休息,他现在要是找到好时机,还能出府溜达溜达。
不过沈修宴一般也不爱出门,一来是他宅,二来是这张脸在这座城里辨识度太高,走几步就有人认得他,不怀好意的上来打招呼,有些放浪些的还会直接上手往他胯下摸,吓死个人。
所以他更宁愿宅在自己的小院儿里听听戏翻翻书,要是有美人主动来陪寝伺候他也不拒绝,变态老爹跟他的审美倒是挺重合,他没理由拒绝这种好事。
虞安就是前两天刚送到他院里的,是个绝代风华的大美人,也不知道是被变态老爹从哪里绑来的,性格温顺叫床好听身段还妙,放到现代娱乐圈必定是流量天王级别的偶像。
那天晚上送到他床上时,美人其实是不从的,变态老爹便让打手将他扯下床,要带到院子外边调教一番,说是调教,不过就是要用轮jian这种最下作的手段打断人的骨头罢了,沈修宴是相当不齿,但 他没有本事跟当朝太傅,也就是他爹抗衡,他连拒绝他一片指甲的本事都没有。
但看着美人吓到血色尽失的脸,他还是有些舍不得的。
于是他第一次在太傅眼皮下走下床,把腿软的美人从侍卫手里抢过来,回头懒懒地看向一脸不悦的太傅:“他生得好看,我喜欢,父亲饶他一回可好?”
说着又回头亲了亲美人苍白软嫩的嘴儿,似笑非笑:“你乖乖跟了我,讨父亲喜欢了,荣华富贵唾手可得,否则白生了这一身好皮rou,可就要被糟践坏了。”
美人搂着他连连点头,哭得已经梨花带雨喘不上气:“我、我跟,奴愿意跟公子。”
听到这话,沈修宴便又去看他爹,见他还是沉着脸不说话,沈修宴也艺高人胆大,直接抱着人扔上了床,头也不回地拉开美人白嫩的长腿挤了进去,嗓音慵懒绵长:“他会让父亲满意的,我也会。”
那晚大美人在他那张宽敞得能容下几十人翻滚的大床上被日得到处乱爬,哭得气儿都喘断了,但他一边爬,刚出一步就会被沈修宴从后面追上,压着又是一通更狠更烈的爆cao,初经人事的屁眼儿直接就被日开了花,白花花的一身皮rou全是发红发紫的痕迹,看着渗人得很。
沈修宴确实没让沈太傅失望,他就喜欢看沈修宴那副雄风大振把胯下的男人日得腿软xue烂的样子,沈修宴越从容威猛,底下的男人哭得越是夸张,他就越兴奋越高兴。
这下高兴起来,也就不追究他忤逆的问题了,而且因为今晚出色的表现,临走之前还大方地给了不少好东西,也没再管虞安,算是把这个漂亮的玩具送他了。
沈修宴为自己又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