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飞!”
看到那根粗红的东西弹出来的时候,殷恰彻底慌了神。
腿被压得死死的,手也被束缚。他扭动着腰想向后闪躲,颈侧的牙齿却在动作间划过肌肤,带来更深的刺痛。
“嗯……唔……放开!!”
手腕的皮肤在挣扎间被蹭得通红,炙热紊乱的鼻息喷在耳根,他惊惧地望着身上的人,却不知自己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只想让人更加恶狠狠地折辱他。
“啊!”
原本压着他的膝盖强势地破入腿间,脆弱的部位被顾沉飞屈膝挑衅地顶弄着,安全感一分分被减弱……
“不可以……沉飞,不要……”
殷恰的眼尾染上一层嫣红,shi润的眼角落下一滴泪。
一切都变了,那场属于他的葬礼仿佛真的已将他埋葬。到底是什么让他们一个两个的都对自己这样?
他凄苦地笑了笑,不敢相信几周前,他还被所有人宠着,包容着。那时他唯一的烦恼还是哥哥一天到晚地被顾沉飞缠着。
他曾竭尽全力地对顾沉飞好,想让他喜欢自己,想把他的目光从哥哥身上扒下来。而现在这个人就在他身上,含吮他的耳垂,念他名字,仿佛对自己真的有那么些许的痴恋和喜欢……
都是假的……殷恰在心中喃喃,如今在顾沉飞身下他只觉得恶心,无比恶心。他被欺骗,被利用,被榨干最后一滴血。
“你滚!”
双手终于在又一次挣扎中被释放,他用力抵着顾沉飞胸膛试图推开他,却被捉住手按到旁边。
顾沉飞衔住他的唇,报复地咬了一口,抬眸扫了他一眼,“就允许你对我恶劣吗?”
腿间的膝盖却又进犯了一截。单薄的睡衣布料被撕拉一声扯碎,顾沉飞的手向下探去,隔着布料顶弄他的雌xue。很快就把殷恰逗弄得涨红着脸,发出娇媚的哼yin。
“别……啊啊!”
顾沉飞挑唇一笑,将他裤子连带内裤一起拉下。白净秀气的Yinjing颤颤巍巍地挺立,被人轻巧一握就完全包裹在手中。他的拇指摩擦过gui头,又用指甲堵住马眼恶意抠刮,身下人立刻被打乱了呼吸,弓身难熬地呻yin着。
“不要……顾沉飞……我哥、我哥会……啊!!”
硕大的gui头凶狠地抵在他花xue上戳弄,蓄势待发的架势仿佛是架好了枪,就准备子弹入膛。
“你哥?”顾沉飞冷冷嗤笑,冰凉的刀刃划过他的脸,“你在我手里,他敢对我怎么样?”
殷恰惊恐得浑身都在颤抖,他甚至没看清这把刀是从哪儿掏出来的。
他望着顾沉飞森冷的脸无助地摇头,声音却没有底气,“你不会的,你不敢……”
“不敢吗?”
顾沉飞发出一声哼笑,忽然一转刀锋在他面颊上轻轻拍了拍。
“你不和我回去,你觉得我还有活路吗?”
幼稚。
“殷恰,全世界都在绕着你转,全世界都在陪你玩。”
“啊——!!”
一声嘶哑的惊呼,粗大的Yinjing发泄地撞进他xue道深处。
顾沉飞抓起他双腿架上自己肩膀,下身的鞭笞一下比一下凶狠,仿佛要把这些年在殷儒平手下的屈辱尽数宣泄在他儿子身上。
“你知不知道顾家有多少人?嗯?”
胯骨撞在他挺翘的tunrou上又是一声脆响。
“顾心今年才九岁,你也见过她……”
“呃啊!”
殷恰仰起纤长的颈,如濒死的天鹅发出最后一声哀鸣。
男人的手指仿佛对待玩物般粗暴,在他不堪一握的胸上揉搓挤压。rurou从指缝溢出,他又夹住他胸前的rou粒往外撕扯,再狠狠挤压进胸前。
“不……啊啊!不要弄!”
又是一记深顶,他浑身酸软得再没了说话的力气,只是无助地喘息。
双腿随着顶弄在空中前后晃荡,男人的夯打一下比一下凶猛,仿佛要把这个人都撞进他娇弱的xue里。
眼前被水光模糊了一片,一行泪从眼角流下,他双目无神地望着天花板泛着重影的灯,觉得自己好像一具尸体被毫无怜悯地对待,接受cao干。
没有一点点欢愉,只有痛……
“唔……你给我出去!”
男人的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仿佛在听什么笑话。Jing壮的腰不知疲惫地挺动着,每一下都仿佛一把利刃刺到最深处。
“啊哈!你……啊嗯……滚啊顾沉飞……唔!”
他扣住殷恰下巴迫使他看自己,见到他那副厌恶到神情时忽然冷嘲地一笑,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
“唔……”
shi热的舌在他口腔内搅动,黏腻的水声环绕在口腔中听起来异常清晰。殷恰双手推着他的肩却没有一点力气,刚偏过一点头就被掐着下巴掰回,粗糙的舌苔摩擦过他上颚,直直顶入浅喉处。
“咳!唔……顾沉飞!”
他囫囵不清地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