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人睡得安稳,关门的缝隙虚虚遮盖住他的脸,殷素手下一滞,最终关上房门。
“他还好吧?”
顾沉飞坐在沙发上回望楼梯上的人,这才惊觉这是他见到殷素后第一次认真看他,竟然是第一次……
殷素顿住脚步,抬眸的一瞬瞳孔中闪过寒光,“你违反协议了。”
那份协议的底线,是留给殷恰的。
“这你要问你的好弟弟。”
顾沉飞冷眼看着他,对殷素的最后一点温柔在回想起冰凉的铁链时被击垮。
指关节被握出一声脆响,回荡在空旷的别墅中异常刺耳,“你救了他一次,你走吧。”
顾沉飞木然地望着他,忽然发出一声嗤笑,殷素想杀他。
“知道我意思就滚。”
“小恰不和我回去,殷儒平迟早会找过来。”顾沉飞勾起嘴角冷嘲地笑了笑,一步步逼向他,“殷素,到时候你想怎么办,你拿什么保护他?”
他现在在这个世界上就是一个死人,除了对殷恰那一腔热血,他还有什么?
殷素玩味地俯视着他,乌黑的瞳眸深邃得让人探不到底,“我有什么你不知道,你那点心思我倒知道得一清二楚。”
他干笑了两声,走下台阶,忽然一把提拽起顾沉飞领口,听他剧烈咳了两声才甩到一边。
“你们家怎样我不在乎。”
全世界他都不在乎,只有他。
大门吱啦一声被推开,一个挺拔的男人手提医药箱,一言不发地瞧着台阶上剑弩拔张的两人。
“人在楼上,你去吧。”
男人一点头,径自往楼上走去。
见他推开那扇门,殷素才回头,“你要有本事就杀了殷儒平,别他妈把心思往殷恰身上打。”
顾沉飞望着殷素背影,拳头一点点攥紧。
杀了他……顾沉飞回味着殷素的话冷笑一声,怎么杀?周恺源和他斗了二十年都未能得手的事,他又能如何……
刚上市的公司不能缺了“殷素”这个壳,政治家族没了他们却还会有别人,而他们全家的命脉都被紧握在殷儒平手中。
殷恰身不由己,同样他也是——
殷恰他是一定要带走的。
顾沉飞抬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缝隙中隐约传来一声闷哼。他心里一紧,还是咬牙走出别墅大门。
内裤被扯下,腿间的冰凉让床上的人轻声哼了哼,半梦半醒间下意识地往身后的怀抱中蹭了蹭。
殷素扶着他的肩,侧头在他额顶亲了一下,“不痛的,很快。”
殷恰紧蹙双眉呢喃地“嗯”了一声,身体放松下来,由着身下的人分开双腿。
两片Yin唇红肿外翻,前后两个xue直到现在还微微地张着口,娇嫩的皮肤被蹭破了皮,白润的tun瓣上留着泛红的指印……
刑安意味深长地抬眸瞥了殷素一眼,“你分明可以早点叫我的。”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让你看就看。”
他最烦底下人揣摩自己的心思,有事做事才是好狗。
殷素心里烦躁得很,刑安正是看透了他才这么有恃无恐,而他的确只能一次次容忍他。
现在的他,太需要这个人了……
殷素面色不悦,补了句,“动作轻点。”
刑安撇了撇嘴,一根细长的棉签一点点捅进Yin道深处。
粗糙的棉绒刮蹭过脆弱的薄膜,殷恰在哥哥怀中一颤,陡然睁眼便瞧见腿间的陌生男人跪在床边,专注地盯着他那见不得人的部位……
“你……滚啊!”
殷恰不自控地一脚踹上那人肩膀,软绵绵的力道却不足以把男人踹开。一个震动,棉签在Yin道内一歪,直愣愣地戳在了内壁上。
“啊——!”
殷恰痛苦地弓起身,腰肢难耐扭动着,试图摆脱xue内的异物。
“说了让你动作仔细点!”
殷恰怒不可遏地叱责,刑安瞥了他一眼,依旧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也不看看他娇气成什么样……”
他冷笑一声,干脆直愣愣地把棉签捅到了最深处。
“啊——!哥!”
“刑安!”
棉棒在体内转着圈地用力搜刮,殷恰打着颤,抬腰想要逃离却被一只大手握住腰骨强硬地按了下来。
“不想疼就别动!”
刺痛的感觉直冲后脑,shi润的眼角挤出一滴泪,不只是痛,更是又有一个人知道了他的秘密,最难堪的秘密。
软乎乎的身体一个劲地往殷素怀里钻,腰间锢着他的手却越来越用力,勒得他骨头都在发疼,不能挪动一分。
“呜……你让他走……哥……”
殷素心疼地揉着他的头发,望向刑安的眼神几乎能喷出火来,“你再弄疼他一下试试!”
刑安懒得理会他,只是认真地转着棉签刮蹭过每一个角落。药物流得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