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男人的意思,他以为男人会因为晚上的事拿皮拍抽他,但是他没想到,男人叫他脱掉外裤,脱掉内裤,然后叫他跪在一张椅子上。
他膝盖抵着坚硬的实木椅子面,双膝并拢,足弓自然微弯,略窄的脚背上青色的静脉蜿蜒隐现,他胳膊环抱着椅子背,男人叫他跪直,然后男人抄起一根柔韧干燥的柳条,啪嗒一声,抽在了他的脚心。
一股酸麻的疼痛瞬间席卷他全身,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但是这只是一个开始,男人叫他腰挺直,脚趾不许蜷缩,他依言乖乖做好,忐忑的迎接男人接下来的惩罚。、
脚心又麻又疼,小拇指粗细的柳条看上去人畜无害,真正的卷着风抽在脚心的rou上才感受到它虎虎生威的厉害。脚心的皮rou像是被撕裂一样剧痛,他抱紧椅背,又时刻记得要挺直腰背,放松全身,但是他总是不由自主的随着男人的抽打而全身肌rou紧张。
太疼了,疼的他想哭。
但是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至少,那根麻绳他还没用到。
爸爸,我错了。
他低声认错,希望得到男人的垂怜,结束这场酷刑,但是男人心似铁,手腕冷酷,一抬手,就抽破了他的脚心一层油皮。
此刻他脚心已经高高的肿起了,最中心的皮rou已经有开裂之势,血丝丝缕缕的渗出来,他眼眶通红,想必是忍得极其辛苦了。
男人没叫他下来,而是叫他自己把屁股两瓣rou掰开,把后xue露出来。
他听话的照做,双手微微发颤。
无论多少次,灌肠的痛苦他还是无法忍受,但是男人的话他永远都是要听的,即使在害怕,他还是用力的把小xue完整的露出来,恐惧着让男人把软管塞进他的小xue,冰冷冷的灌肠ye流进他的腹部,像是冰冷腻滑的毒蛇。
灌肠ye掺了多少甘油他不知道,但是含量一定是不低的,因为灌肠ye才灌了一半他就有强烈的便意,但是那ye体仍旧不紧不慢的流淌着,一点点的把他的肚撑大。
一千毫升的灌肠ye完完整整的流进他的肚子,让他的肚子微微鼓起。
男人手背轻拍他的腹部。叫他弯下腰,让灌肠ye更好的流进更深的肠道。
爸爸,我,难受。
因为掺杂了太多的甘油,因而他的便意较之从前更加强烈破不可及,弯腰忍不住捂着肚子,肠道内打结一样的疼痛和翻涌的便意,让他红着眼尾向男人哭诉。
五分钟。
忍不住就重新灌,重灌一次就加一分钟,直到你能忍住为止。
男人声音一贯冷酷。
他讷讷的应下了,不敢再讨饶。
但是那实在是太难受了,洗手间就在不远处他却不能释放,此刻他连脚心的疼痛都感受不到了,他全身的感觉都被腹部翻涌的便意牵动着,ye体几次冲到小xue,他急促的收缩小xue努力不让ye体喷出来。
那实在是太难受了。
时间似乎是凝滞不前的。
五分钟的时间内,他后背已经被冷汗打透了。
终于,时间到了,他一瘸一拐的忍着脚心的剧痛,尽量踮着脚尖跑到洗手间把ye体排出来,等到他全身轻松的出来,却看男人重新拿出管子,漫不经心的等着他。
过来跪好。
他再次接受这种痛苦的洗礼。
又是一千毫升,又是五分钟。
时间难耐的像是蜗牛在爬,他忍不住扭动的腰去舒缓这种迫切的生理需求,他忍不住发出呻yin声,他把头抵在椅子背上,难受的咬着嘴唇企图转移大脑的注意力,但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他只能绝望的忍耐着,直到时间一分一秒的走到尽头。
男人大发慈悲的允许他去释放。
两次灌肠,第三次男人用了清水。
清水的滋味要比灌肠ye来的舒服,至少它只有涨腹感,而不会产生强烈的便意。
第三次灌肠,他排出来的已经是干净的清水了。
这时候他以为男人要用绳子惩罚他了,但是男人却拿出了一根红色的,低温蜡烛。
男人叫他跪趴在地,屁股撅高,的双腿分开,小xue自然暴露在外。
然后男人把那只低温蜡烛,探入他因为灌肠而shi漉漉的小xue内。
那根低温蜡烛足足有三四十厘米长,三分之一探入他的小xue,小xue被异物挤压而有明显的不适感,但是这可以忽略不计,因为他知道男人的惩罚是什么了。
他脸色苍白,瑟瑟的竭力维持平稳的状态,男人没去点蜡烛,反而拿出之前的皮拍,左右开弓的抽他浑圆的屁股rou。
那滋味他无法用语言描绘,他把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皮拍挟着风拍在他的屁股rou上,充满弹性的rou被拍扁然后再随着皮拍的离开而高高弹起,他皮rou很快肿胀起来,在灯光下可以看见高肿的皮rou里血管蜿蜒的脉络。
但是男人尤自挥动的皮拍加深颜色,从大红到深红到紫红,直到皮rou发硬皮拍陷进去之后两瓣rou慢吞吞的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