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着男人坐在瘸半条腿的椅子上,男人跟屋子的主人闲聊,他的目光却始终牵着一条细线在那个少年身上。
那个少年的双tun是紫红色的,上面有能清楚的看见手指的印子,少年烧好水,把开水倒在杯子里,倒水的时候少年抖的更厉害了,但是难得,水没洒出来。
少年把水拿过来,然后跪在他们俩脚下,把水举高递上来。
男人接过水之后他赶快把水接过来。
晚上七点,那个少年看着墙上的挂钟,目光怯怯却又饱含希望的祈求的望着屋子的主人,屋子的主人也抽跟那些老头抽的卷烟,吐出一口烟雾,慢吞吞的眯着眼盯着时钟
--这么快就晚上了啊,
--去吧,憋了一天了,也是该溜溜了。
屋子的主人说完,那个少年眼睛就亮了,他几乎是迫不可待的膝行着到屋子的主人面前,屋子的主人把他Yinjing出插着的一小根玻璃柱拿出来,那个过程应该很疼,但是少年就像无所察觉一样,被拿掉了堵住的玻璃棒,那少年手捏着Yinjing口,扭捏着走到屋外一个放铁桶的地方,也不顾院子外有没有人,响亮的放水声在屋子里都能听到。
回来之后,少年小腹的弧度明显平了,他进屋之后就膝行到屋子的主人手边,然后重新戴好玻璃柱之后,他就听话的膝行着到了床边草垫子絮的窝里,他把自己团成一团,很满足的睡觉了。
怎么样,听话吧?
屋子的主人似乎很满意。
向男人夸耀着。
他不知道这个少年跟屋子主人的关系,但是他听屋子的主人说,这个少年每天早晚各排泄一次,除此之外,其他的时间前后都要被堵住,为了保持干净方面,少年每天吃的都是流食,他遍体生寒,手心攥了一手凉腻的汗,他犹豫踌躇,举棋不定,最后还是屈从于内心,他悄悄的伸手攥住了男人的一片衣角。
男人无声的看了他一眼,不能说是斥责,也不能说是赞许。
但是男人默许了这一胆怯的行为。
男人任由他攥住衣角跟屋子的主人攀谈,他听见男人叫屋子的主人:二叔。
等到他手心的冷汗退散,他松开男人,男人就带他去拜访下一家。
然后晚上他们在一处二层小楼房里住下,这栋房子在整个小村庄,如同鹤立鸡群。这栋房子似乎是男人的所有物,男人开门,屋子里有一个二十七八左右穿着周正模样清秀的年轻人向男人鞠躬行礼。
那个人姓周,男人叫他周夜。
周夜为他们准备餐食,准备被褥,彬彬有礼礼貌恭敬。
周夜并不在这栋房子里居住,周夜居住的地方是这栋房子外紧挨着的一个小砖瓦房,红砖黛瓦,却是很小一间。
周夜却看不出对此有什么不满的样子。
晚上的时候他睡不着想着白天看见的那个浑身赤裸的少年,而隔壁紧挨着的小瓦房里隐约传来几声痛苦的呻yin。
第二天周夜早起就来为他们清洗衣物又在厨房为他们忙碌。
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天,第三天,男人不在,周夜也不在,他自己在屋子内,当时是晚上,这个时间他应该跪在男人的房间门口反省自己一天的言行,但是有人敲门,敲门的声音越来越急促,他甚至听到了来人抬腿踹门的声音。
他应该心无旁骛的反省,被外界所扰会证明他此刻并没有那么专注,如果男人知道,他会受罚,但是这里没有监控,而且,之前那个少年赤裸的身体一直在他眼前挥之不去。
他想或许门外的人有急事。
他站起来开门,门外的人跟周夜有几分像,但是比周夜看上去年轻了太多,那张年轻的脸上有勃勃的野气,那个人说自己叫周野。
他们俩人打起架来都是莫名其妙,周野说他是那个占了鹊巢的鸠。
他以为周野意有所指是在指责男人,于是目光凝成一道实线不悦的盯着周野。
他钳住周野横冲直撞的拳头,周野夹住他飞过来的腿,他们彼此脸上都挂了彩,等到脸上挂了彩,他们同时住手都看上去无比懊丧。
这个时候,周夜和男人先后进来,进来就看到他们俩人挂着彩垂头丧气彼此不服的站在那对视。
哥。
一见到周夜,周野气势上先矮三分,周野看上去有点害怕又有点委屈,下垂着眼睛shi漉漉的看着周夜,但是他的委屈和楚楚可怜却只换得周夜大步上前抬手的一个耳光。
这个耳光下去周野的一半脸就迅速的肿起来,他嘴角洇出了点血,不过很快就自己舔回去了,他刚舔回去,周夜劈头盖脸又是一个耳光,周野被打了个趔趄,不过他很快就站稳身体有凑到周夜面前,一副乖乖讨打的模样。
周夜就如他所愿,周野一句话没说,反反正正的抬手下了大力道狠命的抽他的耳光,大概打了八九下,周野那张年轻又野性勃勃的脸肿的像个猪头,丝毫不见刚才的英气和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