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显示现在已经是凌晨1点多了,路上的灯光从窗帘透射进来。我本想起身去查看到底什么东西在响,却发觉自己浑身无力,动弹不得。
“鬼压身”这个词马上让我想到,一阵惊恐迅速爬上心头,额头上不禁微微渗出汗来,正准备开口叫,却发现卧房的门,开了。
黑夜中却发现萧阿姨一身睡衣,悄悄的摸进我的房间。为什么在黑暗里能辨认出是萧阿姨的轮廓呢,因为妈妈昨天烫了头发,和萧阿姨根本就是两种发型。
难道昨晚的“yIn梦”今晚又要开始继续上演?看来我的推断是真的——原来昨晚的女主角真的是她,居然还是“迷jian”!想到这里,我对自己手足不能动弹的境遇就安心许多了。
原来真的是“鬼压身”,不过是“艳鬼”!
萧阿姨摸到桌前准备开启台灯,我连忙眯起眼装睡。室内一亮之后,萧阿姨却没有按我预料的猴急上床,而是轻轻的走到门口拉了一个人进来,我的妈妈!
只见妈妈穿了一件近乎透明的开襟睡衣,羞答答的站在门边,丰满的身段显示出熟女的魅力,深色的ru晕直接透了出来,ru头在柔软的睡衣上留下了两个凸点,下体浓密的黑毛也是清晰可见。我一见妈妈暴露的穿着,下体马上就有了反应,裤裆中的男根愤怒的暴长,似乎要努力争取空间的往外窜。
萧阿姨留意到这个情景,妖媚的一笑,叹道:“小坏蛋一定做春梦了!”说完便一把褪下我的裤子,而我胯下愤怒的男根重重的弹在肚皮上,啪的一声响,惹得她们一阵惊叹。萧阿姨温热的手掌迅速捉住我这不愿臣服的鸡巴,轻轻的套弄起来,我感觉在她手里又暴长了一些,变得更粗了。
“幸亏这玩意儿是不随意肌,不然吃了药,这东西不硬,不就白忙活了!”
萧阿姨回身对妈妈讲到。
“原来真的是迷jian!可什么时候给我下了药呢?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啊!”
我回想起昨晚吃的喝的,下药的机会其实挺多的,但却无法确定是什么时候。
妈妈有些担忧的说:“这东西管用吗?我看我还是回去吧!”说罢准备出门回去。
萧阿姨连忙起身拉住她,说道:“你怎么打退堂鼓啊,昨晚我不是先做了一次吗,你照着我做的来就行了!”妈妈被萧阿姨一把摁到床上趴下。
原来昨晚,妈妈也在场,那不是早就见过我雄壮的鸡巴了?想到这里不由得一阵窃喜。
萧阿姨见妈妈有些不好意思,总在拖延时间。于是一把抓住我的鸡巴,卖力的舔弄起来,嘴中还故意吮的咋咋作响,把我的gui头舔得发亮。
“你再不来,万一它软了去,硬不起来,可就晚了!”萧阿姨坏笑着,嘴巴加快了舔弄的速度。妈妈见状,似乎欲望无法再继续压抑,也顾不得什么,一把抢过我的鸡巴,试探的轻舔起来。
当我知道妈妈正在埋头舔弄我的时候,心中一阵乱lun的感觉随着心跳加快传递到我身体的每一处,尤其是鸡巴,似乎又胀大了一圈,变得更粗了。
妈妈舔了两口,突然停下问道:“这药剂量够么?会不会又像昨晚那样?”
萧阿姨思忖片刻,答道:“我想应该够了。昨晚确实不知道晓风的身体这么好,常人的剂量在他身上达不到理想的效果,让他手脚能动,把老娘这nai子捏的生疼!”萧阿姨一边说一边用手摸着我的蛋蛋。
“今天我不知道芊芊会多带了个女孩子回家,虽然多拿了些药,但是又多一个人分了,芊芊那傻丫头吃的牛rou最多,我又不好开口让她不吃。起初我还怕剂量又不够,但现在看来,效果还挺理想!”
“这药以后别放在鸡汤里,会定有副作用。这个药是我上次去德国弄的,有很多禁忌!”萧阿姨手指沾了点口水,抹到我ru头上,轻轻摩挲起来,我的ru头就渐渐发硬了。
想不到,这熟妇的鬼花样还真多!不过她这一番解释,让我的嗜睡和“yIn梦”
都有了合理的解释。原来昨晚的鸡汤和今天的秘制牛rou都是下过药的,怪不得昨晚妈妈穿得惹火,芊芊又睡得沉,而我因为剂量不够就在朦胧中体验了一把口交,自己居然还以为是在做梦。
妈妈已经不再搭理萧阿姨了,努力而疯狂的吸吮着这久违的鸡巴,以填补爸爸常年不在家而带来的空虚。
妈妈的嘴巴与昨晚萧阿姨的嘴巴不一样,更加的chao热,口舌的吸力更是巨大无比,要不是我被下了药,动弹不得,不然早就投降躲开了。
突然妈妈又停下了,又不无担心的问了句:“芊芊她们不会醒来吧!”
萧阿姨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答道:“不会啦,你就放心的发浪吧!”说完又在伏在我胸前,用她白嫩肥大胸部做着“泰式按摩”!
妈妈得到了肯定的回答,长吁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过了会儿,我却感觉自己的鸡巴重新回到一个温暖的地方,但没有了舌头和牙齿的刮蹭,而且更加润滑,更热温暖,鸡巴两侧的大腿也似乎接触到多rou的部位,难道妈妈在和我交媾?
这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