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惊rou跳的是,我的腹股沟和鸡巴上居然有Jing斑!!
现在该我叫娘了!
我早已不是正值青春期的小男孩了,没有遗Jing的可能;我昨天也刚刚从折磨了我半年的欲海中被妹妹解救出来了,一阵大射特射之后,应该不会存在Jing满自溢的可能!难道我睡梦中打了手枪?还是…?
我有些不敢往下想,但同时又觉得这是一件非常奇怪而又刺激的事情!我下意识的望向左边桌上的台灯,却实实在在的印证了我内心深处的推断——昨晚睡前,实在太困,桌上的台灯我没有关掉,而现在醒来,它却是关着的——那么昨晚,
有人来过我房间!
“这栋屋子里,除了我之外,只有芊芊和妈妈,”我一面自言自语的推理着犹如悬疑小说般的剧情,一面感觉自己呼吸正在加重,心跳也在加速。“如果她们真的来过,那昨晚的梦…”
正想到此处,妈妈来敲门了:“风儿啊,快起来,今天周末,你萧阿姨要来串门,别睡了!都20好几的人了,总让人看见你睡懒觉多不好啊!”
“妈,我起来了,正穿衣服呢!”我嘴里应付着,但大脑却还沉浸在刚才的推理中。不过这事情太过蹊跷,我也实在没有什么头绪,只好长叹一口气,利索的起床了。
草草洗漱后,我摸到餐桌前拿起一块三明治就边吃边问,怎么一大早不见芊芊的踪影,妈妈正在厨房煎着鸡蛋,回身过来说道:“这丫头一早就跑去找小希了,听说昨晚她家又发生家庭大战了!唉!”说完妈妈叹了口气继续准备着我的早餐。
小希的爸爸和我的爸爸是一个大学毕业的,有缘的是,后来他们又一起共事于政府关键部门,一起从最基层做起,一起娶妻生子,十几二十年来是很不错的好朋友,我、芊芊还有小希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我们两家也算是世交了。不过自从我父亲调离原来的部门,时常出国援外之后,我们又搬了几次家,两家的交往就比以前少了许多。而小希的父母前几年开始感情就开始出现危机,总是有些口角之争,很少有动手的时候;直到上半年,一次普通的政府招待酒会后,小希爸爸妈妈却在家里大打出手,当时小希就一个电话打到我家求救,我们一家三口全部都跑去劝架,我做小希爸爸的工作,妈妈去安慰小希妈妈,而芊芊就陪着被吓坏了一直躲在房里哭的小希。
本来我还在回想我们两家的渊源,却突然发现妈妈的针织衫被上午锐利的阳光穿过,让她无尽完美的曲线,完完整整的展现在我面前,高耸的ru房把上衣撑起,随着她煎蛋的右手不断晃动,而下身紧贴身形的白色七分裤,把她白皙的小腿一览无余的呈现在我面前,让我不禁又遐想起昨晚的yIn梦来,一个镜头一个镜头的在我脑海里闪过。
“昨晚会是妈妈偷偷进我的房间么?”我机械的嚼着嘴里三明治,眼神直勾勾的钉在妈妈的巨ru上。等妈妈发觉过来,见我失神一样的看着她,不禁莞尔一笑,把煎好的鸡蛋摆到我面前,问道:“臭小子!看什么呢?”
我回过神来,尴尬的一笑,随口说到:“妈妈你的头发什么时候烫的?真好看!”妈妈听了我的赞叹,不禁眼睛一亮,连忙问:“真的?我昨天下午烫的,花了好几百呢,算你小子有眼光!”
我干笑了两声,埋头吃我的鸡蛋。过了不多久,就有人敲门了,妈妈连忙跑去开门。果然不出我所料,是妈妈的大学同学萧阿姨来了。自从上次与妈妈街头偶遇之后,妈妈的这位老同学几乎每个周末都会来我们家探望,不是捎些水果,就是拎点排骨、虾之类的来串门,弄得妈妈总是很不好意思,于是就总留她在家吃饭。妈妈说,萧阿姨守寡多年,又无儿无女的,一个人其实挺寂寞的,难得又喜爱我们兄妹俩,所以总是来串门。
萧阿姨今天又带着几斤牛rou过来,说我工作辛苦,要炖一炖,补一补。妈妈接过牛rou就把萧阿姨引到厨房里拉家常,几乎每个周末都是这样,我也不以为奇,只是今天萧阿姨的眼神有些怪怪的,仔细推敲起来,那眼神里掺杂着些许欲望和放荡,与“俏佳人”万晓姝的眼神颇为相似。
萧阿姨其人,其实我不太清楚,所了解的也都是妈妈转述的。萧阿姨,单名一个“钰”字,和妈妈是一所医科大学毕业,之后又攻读硕士,然后又远赴海外攻读医学博士,七年之后才回国,两年前才到W市安顿下来,却奇怪的在一家颇为平凡的普通医院里工作,如此屈才实在让人不解,妈妈也询问了几次,她都敷衍搪塞过去,并不说明。
我一边想着这些,手上也一边开着电视,窝在软座里无聊的翻看着千篇一律的电视节目,突然从厨房传出一阵颇为浪荡的笑声。
“呵呵呵………”很容易就听出来是萧阿姨的声音。我第一反应就回头往厨房望去,而妈妈也正好从厨房往我这边看,脸上红红的,似乎有什么事情聊的很开心。
我十分绅士的说了一声:“没事,你们继续!”然后就又去看我的电视,却悄悄把音量弄小一点,看能不能听见她们在谈些什么。
不过,自萧阿姨的那一声笑声之后,就再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