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刃没有什么问题,只是长年累月气超出承受力的工作让他的身体有些疲惫而已,之前在幽冥的医阁大夫也是这样说的。可回到竹楼就自己擅自行动去漠北的事,邢刃被收拾的很惨。
送走齐潇湘,邢刃知道那个奇怪的男人却一直跟着在他身后,从刚才就慢慢开始躁动的shi痒被他极力隐忍,裤子底下已经shi透了。
受着煎熬邢刃有些不耐烦,看着暗下来的天色,决定把他引到山上。那里有自己和叶淮之布置的武器,就是为了防止计划失败用的,毕竟武林江湖高手齐聚,谁都不敢保证会不会出失误,现在这些武器,可能要先让这位姓楚的家伙享受了。
邢刃站在山涯上看着抚远镖局的地形,等等等着男人发话,谁知道那个男人没有动手,熟悉的声音响起:“你什么时候喜欢在头上戴这种东西了?”
林无枫缓缓揭开软面皮具,那股熟悉的药味,让邢刃脸上缓染上的红晕,xue道像是被点了一月,邢刃痛苦地颤抖着,身体想要挪动,却是半一寸也动弹不得。
林无枫不在意邢刃的失态,绕道他的身后,无声无息的抱住邢刃手抚上齐潇湘别在邢刃头发上的海棠花,邢刃原本是想取下来还给齐潇湘的。
“这半个月忍的很痛苦吧。”
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被熟悉的温度揉搓着,林无枫语气残忍,眼神也愈发森冷:“真是个坏孩子呢,我给过你机会了,可你还是跑了。”
邢刃的身体像是吃了媚药一般,身体被林无枫触碰到的瞬间,ru尖立了起来,身体烫热,林无枫低头瞧着怀里的邢刃,手指伸进他的裤子里,恶劣的插了进去。:“原来你交到的朋友就是他们吗?为了这些廉价的东西你想要背叛我?”嗜血而冷酷的语调,从林无枫嘴里吐出。
邢刃被点了xue道,林先生甚至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在他敏感的地方,林无枫肆无忌惮的用手指亵玩着自己的身体,从一根手指变到四根,全部插了进去,长年的调教让他不争气的shi了,哪怕是在野外,也能立刻适应林先生的索取。
坚挺的老朋友抵在邢刃身后,林先生的手指抚摸着邢刃,揉戳着他挺立的ru尖,想出一个恶劣的主意:“好孩子,为了朋友义气,你得赶回抚远镖局吧,可我的问题还有很多,一时半会你恐怕回答不完……看来我只能骑着马,趁送你回去的路上,好好审问你了。”
林先生把邢刃抱起来,运起轻功,两人飞入山林之间,林无枫的马就拴在旁边的一棵树下,他用特制的红绳捆在男人腰上,两腿大开绑在马鞍上,屁股底下紧紧咬着林无枫的性器。
邢刃一脸惊恐,林先生曾经也这样玩过自己被Cao的尿了出来,之后每每有惩罚,只要和马有关,邢刃都会不知觉的哆嗦,看着林先生拿出那根发髻再次如那夜一样,不带半点怜惜的插入分身,他连扭动身体,发声抗拒都做不了。
林先生满意的捏了捏邢刃的分身,勒紧缰绳策马跑了起来。
“不要!先生求您,现在别这样,阿……唔哈…”邢刃被捆马鞍上,压抑着呻yin,下面含着林无枫的分身马儿每一次落地对他来说都是直击阳心的酸爽,邢刃的身体太久没有发泄过,林无枫上一来就用这样刺激的手段玩起来,让他颤抖的一连射了两次,腰上被捆着红绳挣都挣不脱,只能靠后xue拼命的收紧,林无枫做徒劳的抵御。
“还记得你的工作什么吗?”
邢刃喘息着:“侍奉……先生……”
“你让我因为你浪费那么多时间,该罚吗。”
“……该”
在野外,马背上,山民常常路过的山路,被这样玩,邢刃羞愧的低下头。他根本想不到,林无枫真的会为了自己这样做,可他那样的人做事向来不按常理出牌,没有什么逻辑可言。
这药是林无枫制的,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越是压制反弹越强,不过看着邢刃现在的反应,林无枫心里说不出的恶心,他必然是被人碰过,最起码都是自己自渎过。林无枫早年给他下过命令,在没有自己允许的情况下,邢刃别说出去找女人发泄,自渎渎都是禁止的。
以改良过的药性来说,到今天,他养的孩子应该在自己触摸他的时候已经忍不住了。
原本就敏感的男人,在林无枫的挑逗下痛苦不堪,马儿跑在山林里凹凸不平的地面上,每前进一步,邢刃都会发出欲求不满的呻yin,xue道被解开,邢刃能做的也只要呻yin,四肢被束缚在马上,动弹不得。林先生手指顺着男人的身体下滑,最后停留在吞吐的分身上戏弄。
以前林先生也会这样玩,骑在马上奔跑,比起单纯插入,那样简单的刺激根本不能让林无枫觉得身心愉悦。邢刃无助的坐在下面人的身上,任由马的起伏插自己,哪怕被Cao尿,也绝不可能停不下来。
马蹄“哒哒哒哒哒”疾驰在林间
邢刃的理智已接崩溃,眼泪止不住的流出,他语无lun次的求饶,一条腿挣脱了没捆紧的一边,腿在马背是狂蹬。:"求求您了……哈嗯…最起码不要……在这里……”邢刃惨叫起来,林无枫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