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处在药力的驱使下,那股欲望让邢刃感到燥热和难耐,他知道这是一场春梦,自己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挣脱,叶淮之明明用内力压制住了毒性,但欲望还是会逐日增多。
邢刃眼前一身青衣的林无枫,手指抚摸着他的身体,把邢刃的欲望挑起,他的身体本就是为林无枫调教的,平日里只要林先生需要他就会第一时间进入状态,邢刃遵循身体的意愿,含住那人的唇,辗转深入。
"唔阿……."他看不清那个人,那人用一根棍子顶在邢刃的喉咙口,顶进来的异物在自己的嘴里翻搅,不时挑弄他的舌头。邢刃无法克制内心的欲望,他主动的舔起插在自己嘴里的东西,克制又yIn荡的模样勾起了那个人的兴趣。
那个人想亵玩这具看上去禁欲,实际上饥渴难耐的人。梦里的邢刃像是发现了这个人不是林先生一样,猛的惊醒过来,死死抓住叶淮之被他含在唇边的手,一脸受了奇耻大辱的模样。
叶淮之兴兴然,满脸无辜的说,:“别一脸要杀了我的模样,我要喊你起床来着,再走五里路我们就能到谷家了,谁知道,我刚要推醒你,你就抓这我的手就开始舔……难不成,你喜欢我,只是平日里不敢表达,所以在梦里就对我行那种事情?”
邢刃一脸狼狈,听着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强装镇定:“……大概是药的后遗症,抱歉。”
邢刃中的什么毒,叶淮之和他都心照不宣,叶淮之也默认是自己用内力替他压制的毒,没有和邢刃解释真正的解毒方法。
说句话的功夫,叶淮之看出了邢刃的窘迫,他恶趣味的靠近邢刃,假装是拿酒壶,膝盖却时不时蹭在他的胯下,见人慌忙的把身体移开,叶淮之露出玩味的笑容。
邢刃身体有些痒,那被叶淮之无意触碰到的敏感的地方,有了羞耻反应。他急忙把衣服穿好,用内力强行压制住药性,起身体就出去牵马。
正午时分,乔装易容过的两人到了谷家抚远镖局,邢刃的易容术是和苏先生学的,江湖上除非苏先生亲自来,否则没有人能发现他两人的易容。他们假扮成江湖游侠,叶淮之一路调侃邢刃,路上看见有药贩在卖黄芪,问邢刃需不需要买来给自己解解毒,黄芪针对热症之类的,话语间不断夸耀碧青岛的客卿待遇如何好。
等易好了容,假编造身份时,叶淮之就说自己就叫黄芪,黄少侠。
邢刃一路上听他说的烦了,不搭话,把自己的容貌整理好,拿着请帖直接去了抚远镖局。叶淮之和邢刃用着淮南王府的名头,说自己是淮南王府的人前来祝贺,王爷过几天到。
王府是和江湖势力走的最近的皇室,江湖上不少势力都争相攀附,于是黄芪少侠和邢林顺顺利利的住进了谷府。只是府内来客过多,城内的客栈早在一月前就被谷家全部包了下来,却还是不够住,于是邢刃和叶淮之两人住进了谷府。
夜晚设宴缤客,江湖上有头有脸的大多提前到场了,两个互称兄弟,酒足饭饱的男人回到房间。
对于叶淮之的靠近,邢刃都下意识地戒备着,两人进了房,邢刃就和他拉开了距离。
叶淮之缓缓的说:“你今天也看到了,武林有名望的都来了,还离婚礼还有三日,越往后你越不好动手。”
邢刃看着房内的布置轻“嗯”了声。
晚上叶淮之躺在床帏幔帐下,跷起二郎腿,手摆弄着轻纱幔帐,将它微微的揭开一角,看着邢刃斜倚的睡在外面靠门的床榻上。自己的嘴角不自觉的浮起一丝弧度,叶淮之睡不着,看着也睡不着的邢刃,叶淮之和他隔着张纱,眼神目不转睛的望着他。
邢刃颤得厉害,咬着开了嘴唇,一声不吭,他忍的太好,连躺在旁边的叶淮之完全没有发现异样。
白日还能用内力压制的毒性到了晚上,如洪水猛兽般,邢刃身上盖着床薄薄的被子,虽然是冬天,但因为毒莫名的躁动起来,皱着眉头翻过身,他不希望自己的异常被外人看见,他脸上红润,双腿悄悄的在被子底下伸展开,交叠磨蹭夹紧腿忍着。
冷汗从肩颈的肌rou顺流至腰,蜡烛已经熄灭,靠着微弱的光,一阵厮磨声却还是无法忍受,他索性掀开帐帘下了床,拉开门出去。
躺在床上的叶淮之问他要出去做什么,邢刃哑着嗓子背对着他,说你不需要知道。
抚远镖局的地理位置比较特殊,临近岭南又和中原相连,受瘴气、shi气、干旱、洪涝纷扰,地大物博。如果要说有什么缺点,那就是周遭四方都是山地,土匪草莽经常sao扰百姓,但这也恰恰是谷家发达的原因,也许刘墉也会逃往这里。
冷风吹在身上,欲望丝毫没有降低的意思,邢刃心想,不行就找个没人的池子跳下去冷静冷静。
抚远镖局虽也下着小雪,却并没有幽冥的那种雾气蒙的人头晕眼花,也没有临安城的那种刺骨寒冷。院子里开着红梅,未化的雪,黏着被打落的花瓣铺在地面上。
邢刃在谷家的后院里闲逛,感觉欲望被稍稍压下,就打算回房。
转身之间,忽然,邢刃定在原地,眼角的余光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