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走,房间里就只剩下了江疏。
他要被身上的东西折磨死了。
胸前的吸ru器一点一点,吸他的nai头。吸nai器是真空的,空余比较大,所以江疏的整个nai头连带着粉粉的nai晕都被罩在里面。吸ru器一口一口地吸,把本就红肿的nai头吸得更肿,连nai晕都被吸得微微凸出。
saoxue里冰冰凉凉,两个跳蛋一前一后在软软嫩嫩的xue里震动,里面那一颗,抵在敏感点上,每一次震动都带给江疏头皮发麻的快感。尤其是江知越还开的三种混合模式,震动完全没有规律。一会有规律的微微震动,快感连绵不绝;一会是长长的震动后没了动静,等江疏从欲望中平息下来,又开始不要命地震;最恐怖的是它跳到最高档疯一般的震动时,似乎还在往最深的地方挤,然后在震动快结束的时候对着周边挤压它的烂熟xuerou放电!
每到这时候,江疏就被电得失神,口水直流,翻着白眼颤抖不止。久久之后才能缓过神来,发出一声崩溃的哭yin。
江知越出门之前把他的性器堵上是一个无心之举,却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如果不是尿道棒的存在,江疏真的会被小小的两个跳蛋玩到射Jing射尿。
江知越看小xue太肿了,特意从一堆异形的跳蛋里面选了看起来最正常最无害的,谁能想到这两个其貌不扬的小东西居然会放电!
他没注意到的细节害惨了江疏。
等江知越下午提前下班,终于回来的时候,江疏听到开门声就像听到了天籁。
他迫不及待的呜呜叫着,蒙着眼罩的眼睛在黑暗中极力瞪大,看着江知越的方向。
身上的被子被江知越掀开了。
感觉到江知越的视线黏在身上,江疏还特意挺起胸膛,扭着腰勾引江知越。
下一秒,江知越把他的眼罩掀开了。
突如其来的光线让他紧紧地闭上了眼睛,眼里积蓄的水汽因为闭眼的动作划过眼角,埋入发根。
江知越问他:“吃不吃饭?”
他闭着眼摇摇头,他感觉眼罩又要被戴上,连忙疯狂点头,睁开潋滟的眸子哀求地看着江知越。
江知越给他擦擦眼泪:“乖。”
然后把右手上的绳子给他解开。左手还用手铐固定在床头。
右手一恢复自由,江疏就迫不及待地想把跳蛋扯出来,刚摸到xue口,江知越就制住了他,以为是被跳蛋震出了sao劲,想插自己。
saoxue的xue口和内里都抹了药,让他插进去,把药蹭没了不说,万一动作粗暴,弄伤了自己怎么办。
“不许动!”
江疏看他不让自己把跳蛋拿出来,急得眼泪哗哗直掉。转而开始扯自己嘴里的口球。
口球的绳结在后面,他不得要领,用劲很大也扯不开,索性直接拽着绳子硬扯。
江知越本来在给他解脚腕上的绳子,见他大力的扯弄把自己的脸上都勒出红痕,也顾不得什么脚腕不脚腕了,赶紧过来给他把口球绳子解开。
江疏抓着江知越的袖子,舌尖顶着把口球吐出来,张口就开始求饶:
“啊…哈啊…主人…饶了小母狗吧…小母狗知道错了…呜呜…主人…小母狗听话…吃饭、乖乖吃饭…跳蛋…啊啊啊——”
又是一次电击,江疏话还没说完,就浑身颤抖着瘫在床上,saoxue一阵收缩,狠狠地绞紧体内的跳蛋,再一次用saoxue达到高chao。
江疏前面被堵着射不出来,于是发泄的渠道就只剩下了saoxue一种。
昨天江知越做到最后的时候,他才第一次体验了saoxue高chao的滋味,但是就今天这短短的一下午,他被已经被迫用后面高chao了三四次。
要不是xue口肿的老高,xue里的yIn水混着药早就流了一床。
缓过神来,他继续崩溃地哭叫:“主人…啊…我错了…嗯…sao逼知道错了…sao逼不敢不听话了…求求主人…求求大鸡巴主人…饶了我吧…啊…Cao母狗吧…别电了…嗯啊…”
电?
江知越捡起跳蛋的包装。他学过日语,字看的明白。不过中午走的时候着急,没认真看。跳蛋震动最高档位的介绍上面清清楚楚写着放电两个字。
江知越勾起嘴角,还真没想到,随手一拿的东西还有这功能。
再看江疏,因为江知越不让他拿出跳蛋,他就真的不敢忤逆江知越的命令,只一边呻yin着求饶一边瘫软在床上,眼睛里盛满了哀求,看着江知越。希望自己的主人大发慈悲,免了自己这场yIn刑。
江知越没说好,只是关了跳蛋的开关,解开江疏的脚腕。
现在江疏松了一口气,他又可以动了,但是不敢拿出跳蛋,只摆出塌腰摆tun的姿势,把还没完全消肿的屁股和露出两条电线的xue口撅到江知越眼前,求他玩弄自己。
江知越心情很好,让江疏先吃饭。
今天的事情给了江知越启发,他想出了更快让江疏对他产生依赖的办法:放置。
发着情又得不到满足,在黑暗和寂静中呻yin的小母狗,得到了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