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越爱死了江疏这个样子。
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脖子胸膛nai头细腰红tun大腿小腿满满都是他留下的标记,软熟的xue里深含着他的性器,张着嘴被Cao射Cao尿,Cao到失神,Cao到脑子一片空白,Cao得他全世界都只有江知越一个人。
这才是他最应该是的样子。
没错,江疏的全世界只有他一个人才对。
江疏被Cao得奄奄一息,但江知越还没有满足。
他射Jing以后,就只是抱着江疏,玩弄他的身体,江疏身上的每一个部位,每一寸皮肤都被他用手丈量过。
这是完完全全的,他的江疏。
没过多久,江知越又重新挺立了起来。
他把江疏掐着腰抱起来,想换个姿势。却发现这小婊子悄悄咪咪被自己Cao尿了,一时间兴奋得不得了。
绕开那片shi润,江知越重新把他压在床上,分开两条长腿,自己的腰胯卡在中间。
江疏前面是他宽阔健壮的胸膛俯在上方,身后是床头。江疏在他身下挨Cao,整个人都被笼在他身影里,被他高大的身体挡的连天花板都看不见。
江知越一边挺动着重新硬起来的大鸡巴在嫩逼里横冲直撞,一边玩他的nai子,嘴里还不干不净地羞辱他:
“小婊子怎么这么不耐Cao,才多久就尿了一床。”
“没用的sao鸡巴连尿都憋不住,就会到处乱喷。”
“夹紧!Jingye敢漏出来看我怎么罚你。”
江疏已经彻底没力气了,前方性器也射无可射,硬都硬不起来。江知越的每一个动作,都让他跟着喘息一声,
“哈啊…主人…嗯…小母狗不行了…啊啊…要被主人Cao死了…好痛…主人行行好吧…哈啊…我要死了…唔…太…太超过了…嗯…”
渐渐地,江疏叫都叫不出来了。他被牢牢的禁锢在男人的身下,无处可逃。最柔软娇嫩的地方被江知越坚硬炙热的性器一次次捅开,一遍遍鞭挞,直到把这个烂熟发热的saoxueCao成他鸡巴的形状。
江疏整个人都掌控在江知越手里,随着他的节奏在欲海中浮浮沉沉。和江知越做爱真的很爽,这点谁也无法否认。
如果说和陈曦做爱的那次是放松,是无聊生活的消遣,是成年人的正常需求。那么和江知越做爱的每一次都是疯狂,是欲望的宣泄,是末日前的抵死缠绵。
江知越在自己的领地里,是绝对的主宰,无论多傲的骨都要在他的身下俯首称臣。发情的雄兽一般,身强体壮,Jing力充沛,字典里永远没有餍足二字。只要是他看上的猎物,最终的结果就只能是被他抓住,被他驯服,被他咬着致命处呜咽求饶。
在江知越的床上,rou体交缠永远是激烈的,蛮横的。他们都是欲望的俘虏,遵从自己的本能,痛苦和愉悦并存,灵rou合一,水ru交融。所有的喜怒哀乐,所有的爱恨情仇,都被远远抛开。此时此刻,只有天地,只有两人,只有做爱。
做到最后,江知越在他的xue里越Cao越快,越凿越深……
江疏流着眼泪,抓着男人的肩膀,呆呆地对上男人充满掠夺欲望的眼睛,眼睁睁看着江知越咬着牙,俯下身在他耳边挤出三个字:“sao婊子!”
热气呼在耳朵上,磁性的声音让江疏突然张嘴狠狠咬上眼前宽阔的肩膀,烂熟的saoxue一阵抽搐——
活生生用saoxue高chao了。
江知越被夹的红了眼,抓着他的大腿,下身的动作让人眼花缭乱。最后低吼一声,第二次在他嫩xue深处射出Jingye。
他拔出来的时候,江疏的saoxue已经被Cao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圆洞。没有他的性器堵着,saoxue剧烈收缩,软rou相互挤压,透明的润滑ye混着肠ye都漏了出来,沾得床单上都是。Jingye射的很深,一时半会还出不来。
江疏瘫在床上,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了。这场性爱把他掠夺一空,他很累,现在只想睡觉。身体和Jing神都很疲惫。他觉得自己想和江知越说些什么,刚刚做的时候太爽了,想不起来,现在做完了太累了,还是想不起来。
江知越把他身上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解下来,江疏由着他摆弄,眼睛半眯着,眨也不眨,显然困极了。
江知越先给浴缸放好水,然后把江疏抱进去,自己把一片狼藉的床收拾收拾。脏了的被子床单之类的直接团成一团,扔在一边,拿出新的放上。
江疏已经在浴缸里睡着了。江知越扶着他,小心翼翼地撑开他的肿xue,把深处的Jingye引出来,再草草冲洗一下。
回到床上,江知越掏出一堆药膏,给人一点一点细致地涂好。又把放在一边的刻着自己名字的项圈给他戴上,最后拿出一个手铐,把江疏的手腕和自己的铐在一起,抱着人沉沉睡去。
第二天江疏醒的时候,江知越人不在,可能是上班去了。
他动了动身体,江知越没有把他粽子似的绑起来,而是用手铐把他的左手绑在了床头的柱子上。
他身上很痛,但都被好好地处理过。痕迹经过一个晚上,变得有些吓人。尤其是吻痕,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