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
作为日主与月主唯一的侍从总管,虹鳞恭敬的行礼后拦住了来者的去路:“白公子,今儿日主在会面客人,您请回。”
被拦者有些恼怒,但没有发作:“会面客人?那确实不好惊扰,只是近日得了瓶炎血泉露,着实珍贵,代我献给主上。”
“是。”虹鳞应承,接过寒气逼人的透明晶石,里面锁着几滴赤红发黑的ye体,看着着实普通,但所有人都清楚里面翻滚着浓郁的火灵能瞬间吞噬数千人。他吩咐旁人收好,望着远处已经离去的人,若有所思。
这位白公子是日主的侍妾之一,第二都千都都主的第三子,也是当前日主最受重视的,资历久远,与月主的侍妾愉小姐一样,权利仅次于虹鳞。这次前脚把那人送进去,后脚白公子便来了,真是巧的很,怕是消息早已泄露,过来探寻口风。
平静那么久,是该该整治一下了。
——
望着那淡粉色的手帕,夏寒僵硬着不敢言语,更不敢轻举妄动,就怕男人突然发起疯来把他另一只手震碎。体内的玄丹在拼力维持,依然挡不住创口的疼痛。
“是有喜爱的女子了?你这样yIn贱的身子,以前光用被褥就能射的sao样,能满足她吗,你连女人都用不着吧。”吞日调动灵气包裹夏寒,把他僵硬的双腿一点点分开,露出扭曲的奴印蛇尾。
夏寒嘴唇颤抖,听见如此下流侮辱之语,感受到不可抗力的灵力主宰着他的身体,羞愤万分,到口的反驳辱骂始终回转,最后只得嘶哑着挤出哀求的一句:“求您……把它还给……我……”他的音量极其微弱,几乎消散在空中,但吞日听的一清二楚,手帕在空中打了个旋,落在夏寒的小腹上。
“你的要求真多。”男子眼睛微眯,仿佛回忆起什么事:“可以还给你,好好接着,子牙。”
下一刻,夏寒感受到后xue一阵刺痛,他惊猛的弹起又立即被压制下去,异物柔软的质感逐渐入侵内部,内壁被粗暴的撑开,手指骨节粗鲁的擦过软rou,将他的感官放大数倍。
不是的!不是这样还的!
自从练灵突破结丹后,体内污垢只需灵修便可尽数排出,所谓一般平常人的口腹之欲也是可有可无,下身只是传宗接代的需求而已。脸上刚刚干涸的泪痕又再次被ye体浸shi,柔软的手帕也变得钝痛起来,堵塞在多年未用的洞口,他想排挤出去,然而被修长的手指推进更深处。
右肩的创口的血簌簌流下,似乎要把身体里所有血ye都流干净,他的面色愈来愈惨白,吞日见状如此,终于慈悲的封住伤口,再次把他推倒在地。暗淡的珠光照耀下,夏寒泪眼婆娑倒下一瞬间,看到男子的眼睛闪过一丝金色的光芒,转瞬即逝。
但此时夏寒顾不得这丝金光,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疼痛掠夺而去。因为失去右臂,向后仰倒只得下意识勉力倾向左边,但也只是稍稍歪斜一点,就彻底平躺在shi滑的地面上,双腿被打开固定在男子身下,因xue内的异动时而紧绷时而颤抖,脚底磨擦着布料发出沙沙响声,微弱却刺耳。
吞日搅够了那处温热,里面的软rou跟随着指节蠕动,从干涩逐渐shi润,即使手帕吸走部分体ye,但也能顺利抽插旋转。他再次增加了一根手指,接着第二根,把紧绷的xue口撑开,磨到xue内一处软rou时,夏寒再次抖动了一下,喉咙里呜咽出一丝呻yin,这下生理的颤动,破开他作为男人的自尊,他世俗的观念,他内心的坚持。
还不够,仅仅这样还不行。
吞日不是打算让他来享受的,他不再磨蹭,直接抽出手指,留下手帕在后xue里,蓄势待发的Yinjing一点点破入,rou壁的反抗拒绝微乎其微,丝毫不给夏寒喘息的机会,手帕也被带入更深处,然后抽离,再狠狠往里撞击,因手帕堵住深处,吞日不太满但也懒得抽出那物什,xue口处磨出绵密的气泡,里面参杂着稀释过的血红色。
痛苦,胀痛,脆弱之处被这样粗暴对待,比起断臂之痛,这种疼意更加清醒,夏寒从未想过会在一个男人身下被大肆侵犯,腔xue撑裂饱胀,玄丹跟着心脏猛烈跳动,下腹被搅的酸胀难受,若是他能看到两人交合处,就会绝望的发现Yinjing还未完全插入进去。
男子倒是十分兴奋,即使身居高位,但现在就像得到梦寐以求的玩具的孩童一般,也不顾冷硬不适的地面,双手掐紧有些软rou的腰部,留下青紫的指痕,瞳孔隐隐冒出原本的底色,居临高下的望着身下颤抖的身躯,想在狠戾的撞击下寻找这人曾经熟悉的表情,想找到当年他第一次情动的样貌。
但是吞日失败了。
此时的夏寒被剧烈的疼痛包围着,内心的打击更让他混乱不堪,长大后普通的面貌悲伤痛苦起来着实让一般人提不起兴致。
吞日一时间恼怒起来道:“真是难看,也就这个屁股有些用处。”他不再寻找什么,抽插的更加用力,全根完全没入,手帕又再次被顶入更深的地方,看着苍白没有红晕的脸色,再给了夏寒两掌,顿时起了红印。
夏寒倒吸一口冷气,又被猛烈的巴掌打得头昏脑胀,身躯没有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