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崇盛愣愣地摸了一下溅在脸上的透明色的ye体,他放到鼻尖闻了一下,有一股说不上来的sao贱香气,仿佛在诱惑任何一个能闻到这股气味的行人。
向崇盛脸色一沉,有些气愤地打了程欢的屁股一巴掌,但他也没用多大力气,程欢的屁股顺着手掌的波纹也荡漾了一个来回,娇嫩纤薄的皮肤印出了一个红红的印子。
向崇盛真的要疯了。
他口干舌燥得厉害。
明知道对方的目的就是想让自己把他给上了,而自己现在应该做的就是立刻离这个sao货远远的,有多远离多远,可硬得几乎要爆炸的鸡巴在不断地催促他上了程欢,雄性激素疯狂地在血管里暴动,Jing巢里的Jing子也搏击待发,蠢蠢欲动。
“你不来,那我就去找别人了。”
程欢本来还沉浸在chao吹的余韵中,但向崇盛迟迟不进行下一步让他有些急躁起来,担心向崇盛就这么走了,程欢故意使了一招激将法。
向崇盛刚想骂他,突然想起程欢是以男生的身份进入他们家的。
难道,程欢一开始的目标就是盛绍华?
向崇盛的心里又开始翻江倒海,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情绪就叫作“吃醋”,他现在只想彻底征服这匹浪荡的小母马,让他知道究竟谁才是他的主人。
向崇盛冷着脸,啪嗒一声解开被皮带扣着的西装裤,掏出了早已蓄势待发的rou棒。他握着硕大膨胀的gui头,在还没能完全闭合的xue口上蹭了几个来回,涨得通红的gui头立刻变得油光水亮。
程欢的花xue也在gui头的顶弄下,翕动得一张一合,红粉色的嫩rou刺激着向崇盛的眼底神经。
像是被催眠了一般,他着迷的抚摸着程欢光滑浑圆的tun部,另一只手则扶着屌在xue口浅浅的刺入又抽出,处女xue实在太紧,即使刚被扩张过,但也很难匹配上向崇盛硕大的尺寸,他也极有耐心地继续着前戏,虽然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为何要如此温柔。
刚高chao过的小xue正空虚得紧,恨不得马上把身后的rou棒给吞吃到底,以充盈空缺的部位,可向崇盛的鸡巴实在太大,他怎么顶也没法插进去,有些不开心地哼哼唧唧起来。
向崇盛被小妖Jing勾得浑身血ye都在沸腾,他终于也是忍不住了,握紧程欢的屁股,就往内一挺,紧窒的甬道让他爽得叹息一声,这显然是从未有人涉足过的处子之xue。
还来不及细想为什么小妖Jing要故意装出一副业务娴熟的语气,向崇盛就本能地抽插了起来。程欢的小xue的发育不是很好,又紧又窄,向崇盛被挤得鸡巴发疼,可里面又shi又热,挛缩的嫩rou和翕动的宫颈都在吮吸着他的roujing和gui头,他根本舍不得拔出来。
他像开拓西部的拓荒者一样,深深地往那温暖的甬道送进自己的rou屌,情不自禁地在程欢的耳边低声道:“放松点,你好紧。”
可程欢也疼得不行,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根烧红了的大铁棒撕裂成了两半,他扭着屁股企图把向崇盛给夹断挤出去,可这只让向崇盛更加疯狂地在他的体内贯穿冲刺。
疯了。
都疯了。
程欢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请求着向崇盛插进他未曾被任何人踏足过禁园里。
而他也一定是疯了,所以才会在撕裂的钝痛感消散后,感觉到升天般的快感在他那本不该存在的器官里炸开!
就像童年时在小卖部的收银台上买的那种廉价的跳跳糖在舌尖上爆炸一样,那汹涌的剧烈快感也在那个窄小的rou洞里被蛮横的rou棒肆无忌惮地侵犯下如巨浪般向程欢扑来。
他们在厕所最靠里的隔间,黄昏的霞光从卫生间的玻璃窗里透了进来,洒在程欢的脸颊上,上挑的桃花眼如今因为过份的快感袭击而微翻着白眼,落在向崇盛眼里就是一幅勾人的媚眼如丝的画面。
年轻的荷尔蒙怎么懂怜惜和温眷,初经人事的快乐就像是沾染上鸦片的毒瘾一样,敦促着向崇盛像一头蛮牛一般暴力地大力Cao干,每一下都拔到洞口,又狠狠插入到花xue的最深处里,火热的gui头与无辜的宫颈深吻着——而正在亲密交媾的两人却还不曾交换过彼此的嘴唇和唾ye。
甚至直到昨天,还只是陌生人而已。
这是一个黏腻shi热的夏天,狭窄的厕所隔间里闷得厉害,激烈的抽插让汗水在彼此的身上淋漓,粘稠的yInye和滚热的汗水盘踞在性器紧密相连的部位中,水与水交融顺着程欢的腿根一路往下流。
他像是被合欢地狱里的恶鬼拖入了极乐世界,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乞求更多的快乐。
向崇盛是初生牛犊,他无情地像个打桩机器,毫无章法凭着本能在程欢畸形的通道里释放自己的欲念和恶意,程欢被Cao得身子都发软,他的Yin道实在太小,Yin蒂太容易被抽插的刺激带动。
程欢的下体几乎没有不应期,宫颈一次又一次疯狂chao吹着yInye,像是要把这些年从未得到过的爱抚报复性的喷出来,Yin道里的嫩rou也谄媚地紧紧地讨好着向崇盛的rou屌,夸张地翕动抽搐着。
他和向崇盛都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