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函被翻来覆去摆弄了很久,下身又痛又爽快的高chao了好几次,渐渐的神志不清,红肿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后xue在过长的性爱中变的麻木,只有Cao到要紧的地方才会闷哼一声,哆哆嗦嗦的抽泣着,被肖野翻过来正面的时候,一直没脱下来的上衣下摆被撩了起来,淡粉色的小Yinjing半勃着,顶在被喷的狼藉一片的粉白肚皮上,Yinjing根部套着一个银色的金属圆环,上面刻着两个英文字母,牢牢的贴覆在柱身上,那是肖函一直在企图掩盖的东西。
之前在肖函刻意的遮掩下,这是肖野第一次看到肖函Yinjing上的小环,他本来狂躁的神志仿佛被一桶冰水兜头砸下来,一下子浇灭了,他抖着手去碰那小环,娇小的Yinjing被大手握在手里,肖函本来昏沉的脑子吓的一下子清醒了不少,他艰难地睁着眼,伸着无力的手去捂住自己的下体。
“别看.....小野..别看.......”肖函崩溃的想挡住,他就像被打上脚环的鸽子一样,抹灭不了成为别人附庸的事实。
“这只是梦.....不是现实...”肖野眼神发直,怔怔念着,一手抓住肖函遮挡的手捏在手里,另一只手握住小巧的Yinjing,粗糙的手心包着轻轻揉搓,肖函很久没有人抚弄过前面,就算是殷正,为了让他臣服,为了让他羞耻,也只是经常调教着让他只用后面高chao,不会去照顾他前面的欲望,后来还因为前面泄的太多太扫兴,给他上了这个特殊的记忆金属锁Jing环,会随着肖函的身体状态来记忆调节内环的大小,不会影响他小解,但是做爱时Yinjing胀大的系数比记忆金属的胀大系数要大很多,所以很难才能射出来一次,有时候快感太过头又勃起不到,射不了Jingye,最后只能流出一些尿ye出来。
控制不了自己的正常排泄跟畜牲有什么差别,但是这个没有特有的钥匙拿不出来,所以这个Yinjing环仿佛变成了肖函身体的一部分。只是现在被他最不希望看到的人看到了。
肖野眉头紧皱的看着肖函的小腹,手上揉搓着那细嫩的rou棒,用带茧的拇指指腹打圈蹭肖函的铃口,感觉那根渐渐Jing神起来,却膨胀的不大,只是马眼处流出一些透明的黏ye,肖野下身没有停止抽插,还专门找到肖函要命的地方顶,摆成一字的大腿已经被撞的麻木了,但是腿根还是因为快感一跳一跳的抽搐着。
“小野....别....放手.....哥哥...呜......哥哥不行了.......要出来了.......”肖函突然哭叫着,声音听起来绝望又凄厉,在肖野前后密集的攻击下,肖函用着最后一丝力气绷紧了全身,战栗从后尾骨一直蔓延到后颈,脑子里闪着白光一样,高chao的后xue疯狂的绞紧痉挛,泄出大量的ye体。握在肖野手里的Yinjing开始一跳一跳的,马眼抽搐着只打了几个空炮,最后在肖函的绝望之下喷出几股淡色的尿ye。
肖函失去了意识,在梦里觉得自己正在火里被灼烧着,赤裸的脚踩在地上滋滋作响,薄薄的皮rou被烫熟般变成红色,但是他一点都没感觉疼,只是热的全身的水汽都蒸发了,喉咙干渴的说不出话来,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渴死的时候。
天上突然下起了雨,豆大的雨滴砸在他的脸上,渐渐的越来越密集,烧焦的皮肤被雨水滴到渐渐恢复了细嫩。
肖函被雨水浇的迷了眼睛,他揉了揉双眼擦干眼皮上的水,颤颤巍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哭花了的大脸,离得太近肖函差点认不出样貌,只是那人委屈的哭着,眼泪一颗一颗的滚落到肖函脸上,肖函呐呐的想着:啊,原来这就是梦里的雨啊。
“呜.......哥哥.....你别死.....呜.....”肖野在肖函彻底晕过去后才注意到肖函下体的狼藉,红色的血ye混着ru白的Jingye,混合成好看的粉色,却让肖野眼神开始清明起来,脸上一下子没有了血色,颤着手抱起昏死过去的肖函,无措地留起眼泪来,心里绝望地想‘哥哥流血了,因为他的暴行,他的欲望,他的怒火。’就算只是一个幻觉,他都觉得自己罪大恶极。
肖函不知道自己晕过去多久,也不知道肖野抱着他哭了多久,看自己脸上的shi润程度恐怕哭了有一些时候,想起前面的痛,庆幸现在终于冷静下来不再发狂,整个人松懈下来只觉两人身上都滚烫的要冒烟,肖野是因为易感期而发热,自己只怕是发烧了,他轻叹了口气,艰难的抬起手来擦了擦两人脸上的泪水,看见肖函动了,肖野才惊醒般从眼前两泡水膜里,分辨出肖函睁着眼睛看着自己,而不是瘫软在自己坏里好像死去一样。
“呜.....哥哥.....我好怕.....你终于.....终于醒了......”肖野抱紧肖函很开心,易感期的他还不明白这就失而复得的喜悦。
“咳.....小野...."肖函忍着被抱紧的疼,说出来的声音跟被砂纸打磨过一样粗糙,他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尝到嘴里带着血腥味,“能帮哥哥拿通讯器过来吗,就在那里。”肖函身上实在疼的动不了,指着不远处摔在地上的通讯器,看见肖野睁着泪眼茫然的看着他,又再解释到,“哥哥生病了,让外面的人送点药来好不好,哥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