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人哪,那是他
们陷害我呀!」
「嘴硬!」周德发狠狠地说道。
「叭!」皮鞭重重地抽在了张富财的屁股上。
「啊——妈呀!疼死我啦!」
「现在想招了吗?」
「饶了我吧,我真没什么可招的,他们是在陷害我呀!哎哟——妈呀——」
几鞭下去,张富财已经疼得变了声,仍然不肯招供。
「把他解下来,捆到柱子上去。」
周德发走到直挺挺地捆在柱子上的张富财跟前,伸手摸了摸他的裤裆.
「嘿嘿嘿嘿,够大嘛!」周德发jian笑着。
周德发继续说道:「你娶了个二十三岁的小媳妇儿是吗?老夫少妇,真是人
间美事呀!听说小媳妇长得不错?你的鸡巴这么大,一定cao得她挺快活吧?」
张富财感到很耻辱:「你想干什么?」
周德发用手把玩着那东西,一直把它弄得硬挺挺的,然后用手攥着,旁边立
刻过来一个打手,用一根细线绳在根部紮了一道。
这叫放辘辘,用绳紮住根部,血流不回去,那东西只会越胀越大,时间一长,
人可能就废了,不过对付张富财这样的用不着后果那么严重的刑罚,只要吓唬吓
唬他就行了。
周德发回过手来,从打手手里接过一把锋利的匕首,在张富财的眼前晃动着:
「要是把这个玩意儿割下来,你这个男人就当不成了。你那个漂亮媳妇的bi也会
饿的发慌,你猜猜,她会不会给你弄上几顶绿帽子戴戴?」
「不要!不要!求求你们,杀了我吧,杀了吧!」
「我们不想杀人。把这个割了你也死不了,最多就是当个太监.」周德发道。
一旁的打手立刻帮起腔来:「到时候我们兄弟照顾你,轮流替你cao那个小媳
妇儿就行啦。哈哈哈哈……」
「反正你住在这儿,留着这东西也没用了,我替你把这个没用的废物解决了
吧。」周德发道。
「不要,不要哇!」张富财拚命挣扎着,眼睛里泛着绝望的光。
「没办法,谁让你那么不识时务呢。你忍着点儿,我会一片儿一片地慢慢割。」
周德发再次用手攥住了那东西,冰冷的刀锋在那个rou制的蘑菇头顶部刮了几
下。
「妈呀!不要动手,我招我招!」张富财急切地喊叫起来,鼻涕眼泪一齐流
出来,周德发很快就闻到了另一种熟悉的恶臭。
「早知如此,何必多挨那几鞭子呢?」周德发道。
他走出去,请张云飞进来。
「你愿意招啦?」张云飞道。
「我招,我招。」张富财仍然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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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张云飞看见周德发垂头丧气地走进办公室,便知道结果,他只
是机械地问道。
「这些共党真是他娘属黄鳝的,早都出溜了。」
「跑了就跑了吧。」张云飞已经不是第一次遇上同样的事了,所以也有些无
可奈何:「看看还能在张富财嘴里掏出些什么来?」
既然已经招了,张富财也就採取了极其合作的态度,不过他所知道的也就只
有那么多了。
他蜷缩在小屋里,瞑思苦想,看还能再想出些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来,以便能
在新主子面前买好。
这已经是他开始招供的第五天了,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喊来了周德发.
(二)
尽管只是一个模糊的情况,看上去也没有什么实质价值,却让张云飞感到十
分激动,因为这情况与同国军和还乡团周旋了一年多的凤山游击队有关.
这支游击队原名凤山农民自卫军,本是一夥儿山大王,人数最多的时候有二
百多人,为首的叫刘大友,原来是个作小买卖的。这伙儿人专一作抢大户的事,
因为他们每次得手,总要分些东西给附近的穷人,所以穷百姓把他们当成杀富济
贫的好汉.
过去,国军也多次进山围剿,这群人虽然十分强悍,但刘大友是个没有多少
心眼儿的人,只知道死打硬拚,没多长时间,就由原来的二百多人锐减到二十几
个。
走投无路的刘大友同共产党拉上了关系,共产党给他派了一个党代表,听说
是个年轻的女人,名叫程素梅,从前上过军校。
她来到不久,自卫军就被她调教得变了样,不和进剿的国军正面交锋,专在
山里兜圈子,拖得国军疲惫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