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不眠之夜,酒吧后台休息室的门被敲开:“A组准备一下,前面包厢来了十几个人,让多叫几个年纪小的过去。”众人应声。
裴佑正坐在沙发上闭眼养神,他夜里睡不好,白天就爱打盹,这么眯一小会醒一下的休息方式正好挺适合他,翟铭凑到他身边,悄声开口。
“老板想效仿总部在咱们这捧个头牌起来,目前定了几个候选人,最看好的就是你,让我来探探你的想法,试试?”翟铭顿了顿,“就是比较折腾,各方面都需要包装,之后也比较忙,要配合宣传什么的。”
“饶了我吧。”裴佑冲他苦笑,“我没那么放得开。”
这算什么,青楼选花魁?裴佑佩服他们的花样,他清楚身处这个BD“头牌”的位置,全西城gay圈都会知道这么一号人物。
他自认自己年少的那丁点儿傲气已经全被磨光了,平时在昏暗灯光的遮掩下与客人放荡地滚作一团就罢了,但要他彻底抛头露面供所有人逗乐消遣,他自认羞耻心还不允许他做到这个份上,何况,他是另有一份正经工作的,影响一扩大,难保这事不会被发现他那些同事发现。
经理在门口点人,冲他们喊:“那个,Ovid,人有点少,你也去吧。”
翟铭没有放弃,又道:“底薪能提50%到80%。”
裴佑摇摇头,起身跟着走:“不用说了,我不考虑,走了。”
一群穿着暴露的mb推开包厢,果然里面坐满了人,个个眼神如狼似虎地盯着这些鱼贯而入的小男孩们,有几个新来的小孩还没能适应这样的氛围,身体都在微微发抖。
裴佑进来的瞬间就感觉到聚焦在他身上的视线最多,可能是由于自己特殊的穿搭吧,他想。
其他人几乎一水儿的制服背心配短裤,是学生气中带点诱惑的打扮——大多数客人就吃这一套。但裴佑穿得就多了,全身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脚脖子,乍一看和周围人的气质还有些格格不入,是翟铭推荐他这样穿,特地向老板申请的。
裴佑也是年轻的,但他没有其他人那样青涩、乖巧的少年气,他的气质永远是淡淡的,那个词叫什么来着,哦,林译说他这款属于禁欲型,据说现在市面上他这一型才吃香,能征服他这样的比玩那些身娇体软的小孩带劲多了。
沙发上脸上有颗痦子的男人迫不及待拉着裴佑的手引他过来,裴佑也顺从地跨坐在对方的大腿上,随着音乐的节奏前后摆动着身体,好几次隔着薄薄的布料擦过对方已经勃起的下身。
自己算哪门子禁欲?皮相罢了,还不是和别人一样,裴佑莫名想笑。
对方看他的眼神逐渐暗沉,气越喘越粗,男人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嘴对嘴喂给裴佑,一口接一口地,自己没喝下去多少,几乎全进裴佑胃里了,到最后他几乎是捏着裴佑的下巴拎着杯子往他嘴里倒酒。
特调的占边威士忌,裴佑尝出来了,这酒非常烈,粗略估计有五十多度。他心下一沉,看对方这个给自己灌酒的频繁程度,差不多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先灌醉,灌醉后带出去想怎么玩怎么玩,只要没给玩死,就只能由mb自认倒霉,老板通常抱着一种默许的态度,不会干涉这种事,而这种不入流的“交易”也没法闹大,最后只能哑巴吃黄连。这一手一些没品的变态客人常玩,那些mb往往一身是伤地回来,也没人能给个说法,裴佑运气好,之前没碰上过,今天却给栽在这儿了。
裴佑被这半强迫的喝法刺激地胃部灼烧起来,头脑也开始昏沉起来,他平常酒量不算差,但也架不住这么烈的酒跟不要命似的往下灌,冰凉的ye体不停呛入嗓子,他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脑袋左闪右躲,手用力推拒着。
躲也躲不开,裴佑简直想直接用力朝对方的脸来上一拳,偏偏他还心有顾虑,mb对客人闹事是有惩罚的,他又是绝不想多生事端的性格,但如果任由对方将毫无反抗之力的自己带走,恐怕明天就要在医院见了,就在犹豫的这么一会儿,他的力量在药物的作用下迅速流失,已然丧失了主动权。
男人抱着裴佑的手已经忍不住四处作乱,裴佑此刻连思维都混乱起来,对方火热的手在他腰身上摩挲,被下药后变得冰凉的身体下意识就要追寻温暖,裴佑仅存的理智告诉他必须想办法逃过这一劫,可他此时毫无力气,连话都说不出来,又如何能脱身呢?
裴佑彻底瘫软在身下人的怀里,连眼神都逐渐失焦,两人四肢紧紧缠在一起,男人与他唇舌缠绵了一会就忍不住了,直接把裴佑的裤子连带内裤一齐扒到大腿中间,露出饱满的tunrou,又急不可耐地拉下裤链,朝着那软嫩的xue口猛冲——没做任何准备,当然是插不进去的,男人只好并拢裴佑的双腿,在他的大腿根和tun缝间不断进出挺动,时不时试探地插进半个gui头进xue口,又无奈地退出来。
裴佑大腿根被磨得生疼,感觉好像破皮了,他也不愿在包厢这么多人面前表演活春宫,但又无可忍耐,毕竟在包厢内只要不做到底,经理一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男人想必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