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教堂的一天 吧。而且我现在也找到真正爱我的男人,过去的事,真的再也没放在心里。」
娟幽幽的道:「环你是个优秀的女孩,当然可以找到爱你的男人。」
我自嘲般笑说:「才不哩,前两天才被人说我能够嫁出去,是可以用奇蹟来 形容。」
娟摇头说:「不,我早知道你是个好女孩,所以即使没有了荣,也必定可以 找到爱你的人。你不像我,你不必用卑鄙的手段,也可以得到爱情。」
我不想在往事上打转,企图打完场道:「都说我没有介意,你就不用总说自 责的话,说来我要佩服你们呢,从校园直接跑到教堂里去的,世界上也没几多对 可以做到。」
娟苦笑说:「荣跟你一样是好人,有时候明明不是最爱,但因为性格仁慈, 不忍心伤害别人,结果还是接受下来。」
我皱着眉说:「你想多了,如果他不爱你,就不会跟你结婚,没有男人会把 一生幸福綑绑在同情之上。」
娟仍坚持自己的想法:「是有的,是真的会有男人因为同情一个女人,而放 弃自己真正的爱情。」
我不同意,语带讽刺道:「我不这样认为,如果他愿意为了B而放弃A,那 就是代表他爱B多一点,而不应该用同情来作掩饰。」
娟摇着头:「不,那真的是同情,我跟他一起时,我俩是没有爱情的。」
「你意思是?」我不明问道。
娟望着我,眼里带着认真:「你还记得我怀孕的事吧?其实那个小孩不是荣 的。」
「什麽?」我对这个答案有点惊讶。
娟再次低下头来,默默地说出真正的经手人:「那是平的。」
接着,娟慢慢地向我道出当年的事情。
「那个时候,我跟平交住了一段很短的日子,真的是很短,大概只有几个星 期,但期间我俩已经发生了关系。分手的三个月后,我发觉自己怀孕了,我很害 怕,找平去商量,他亦是和我一样的怕,并说自己的父母管教很严,家人知道的 话一定会被打死。我们明白可以走的路是只有把孩子打掉,但因为两个人都未成 年,即使去私家医院,亦需要监护人签同意书。」
娟表示,他们结果找了荣帮忙,荣是班上最年长的一个,那时候刚好18岁。 荣跟平是好朋友,想也不想便答应下来,他跟娟一起到医院,认了自己是经手人, 并签下堕胎的同意书。
娟哀伤的说:「但经诊断后,医生证实我是宫外孕,加上已经有三个月,做 人工流产有一定危险性,我们年纪又太小,没有父母的同意是不可进行手术。我 们没法子,只有找一间小黑店做了,手术不是很成功,我大量出血,而我的血型 又比较罕有,结果因为要找亲属输血,令到事情最终还是曝了光。」
我静静听着,期间没说出一句话来,娟继续说:「我父母很伤心,亦很生气, 他们痛打了荣一顿,并要他负上责任,我很害怕,不敢说出真相,而平亦哭着哀 求,希望荣能够继续隐瞒下去。后来荣答应了,他真是个傻瓜,为了可怜朋友和 一个没关系的女孩子,把所有责任都背在身上,那段日子我的身体很虚弱,荣每 天在我身边细心地照顾我,不知不觉间,我发觉我爱上了他。」
「娟。。。」
「后来就如你们知道的一样,荣跟我结了婚。」娟以极低的声线说。
听了娟的剖白,我思绪很凌乱,甚至开始有种说不出的妒意,我曾以为无论 娟说出什麽都不能动摇我的情绪,但事实上我动摇了,我不能接受自己生命里的 首个爱情,原来是被同情心所击倒。
我亦无法理解娟选择在我结婚前把这种事告诉我是什麽用意,这些年来你们 一直把我瞒着,我本来已经从阴霾中走了出来,将要迎接人生另一个阶段,为什 麽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再次提起旧有的创伤?我强行忍耐心中的怒气,但脸上的表 情出卖了我的情绪,娟担心地问道:「环你怪我吗?」
我摇一摇头,老实地说出得悉一切后的感想:「如果你跟我说,荣是因为移 情别恋而离开我,我想我还会好过一点,现在你把他说成这样伟大为你,我真不 知道可以给一个怎样的表情。」
娟愧疚地说:「对不起,环,其实荣有想过把事情告诉你,但我求他不要, 我怕你们会再走在一起,我已经什麽都没有了,怕会失去唯一可依靠的男人。」
我无言地望着女孩,娟咽呜道:「他从来没有爱过我,所有事都只是可怜我。」
听到这里,我再一次不同意说:「我想你误会了,既然荣愿意放弃与我的感 情跟你结婚,那就证明他对你的才是真爱,你不要勉强自己把这视为同情。他能 够为你做这麽多,本身已经是一种很了不起的爱情。」
娟苦涩无言,我有点不客气的问道:「好了,故事听完了,你今天叫我来, 就是要告诉我这些?」
娟脸色憔悴的点一点头,我哼一口气说:「你根本没必要告诉我,我刚才说 了,我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而且亦有了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