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直直的翘着,没有半点儿软下去的意思。
“啊,你说的不会就是妈吧?”妈妈恍然大悟爷爷这是在说我奶奶。奶奶这个时候不在家,在美国的小姑要生产了,奶奶几个月前就去了美国照顾产婆(小弟后来也是因为小姑才到美国来念书的,这是后话)。
“是啊!”爷爷顿时来了精神:“那时候热带的天气,即使下雨,猫耳洞里也是又热又闷,本来我们都是光着屁股的,现在来了个女同志,也不好意思了。
但是后来实在扛不住,还是脱光了,不得不脱啊!不脱会“烂裆”的。
后来你婆婆也只好脱了,开始她还不好意思,穿个奶罩,后来连奶罩也不穿了,那对奶子挺得啊,像两个刚出笼了大白馒头,两个奶头像两颗插在馒头上的金丝小枣,看得几个人眼睛发绿,下面的枪总是硬挺着,但是有革命纪律啊,谁也不敢乱来。“爷爷说着,鸡巴似乎更硬了。
干!想起了自己的未婚妻光着屁股、露着奶子在几个大兵哥中间走来走去,爷爷居然能硬!不过话说回来了,难道这是遗传?
“你就让妈这麽裸露着?”妈妈有点吃惊。
“没办法啊!如果穿着脏衣服,会腌得出湿疹的。在猫耳洞里,这个可是要命的啊!你婆婆不能不裸啊!其实这也不算什麽,她的第一次也在我眼前给了别人。”爷爷一边说,一边似乎有些兴奋。
“啊,怎麽会?”妈妈问。
“那个重伤员,就是靠你婆婆吸尿活着的那个重伤员,一直发高烧,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煳涂的。后来有一天,他突然变得很清醒了,说自己要死了,唉!
大概是回光返照吧!
我们大家都很伤心,但是下着大雨,通往后方的路又断了,也无能无力,只能问他还有什麽遗愿没有?他突然眼睛发光的盯着你的婆婆。你婆婆年轻时那个漂亮啊,又是一丝不挂的,她爱乾净,每天用钢盔接着雨水洗澡,全身粉白粉白的,偶尔的蹭上去的一点儿泥巴,反而显出诱人的野性。
那个伤员开口说,他还没结婚,没睡过女人,就这麽死了,不值啊!我们就明白了,望着你婆婆,你婆婆羞得满脸通红,连奶子都羞成粉扑扑的了。她低头半天,然后对我说,听我的。
我想了想,对她说:“老四(那个战友的绰号)不容易啊,你就答应他这一次吧!”但是他们几个居然都没有性经验,于是我就给你婆婆和老四大致讲了一下,老二和老三(另外连个战友)也瞪大了眼睛听。
讲完以后,我不忍看,就说:“我到洞口去站岗,你们在这儿弄吧!”说完就走了。但是走了又不放心啊,就躲在洞边偷偷的往里头看,你奶奶正爬上了老四的身体,和他亲嘴呢!亲得那个欢啊!
老四躺着动不了,你婆婆那粉嫩的小舌头在他嘴巴里舔了舔去,然后又亲老四的鼻子、老四的眼睛,一双白嫩的小手轻轻的抚摸着老四的身体,她还有意地把胸朝前探探,让老四那胡子拉碴的大嘴含住她那颗小红枣似的奶头。“爷爷似乎越说越兴奋,而妈妈居然也听得入神,甚至有些动情了,连爷爷把手搭在了她雪白的大腿上都没发现。
“老四吃的那个使劲儿啊,可真是把吃奶的力都使出来了,”吧唧、吧唧“吃得直响。他的鸡巴居然丝毫没有受到病痛的影响,怒然勃起,青筋毕露,有二十多公分那麽长。”爷爷兴奋的说,甚至开始轻轻的抚摸妈妈的大腿。
“你婆婆被他吸奶吸得直叫唤,那种放荡的呻吟真让人喷血,她一边扭动着肥白的屁股,努力去蹭老四那勃起的大鸟,一边用手伸到自己的小穴那里不断摩擦。”爷爷的手摸到了妈妈的大腿根了,可是妈妈居然忘记了制止。
“你婆婆直起身子,向后一退,老四的大鸡巴正指着她的小穴,抵在桃花源的入口上。老四的鸡巴太大了,你婆婆又是个处儿,怎麽进得去!你婆婆努力地蹭动着,老四也是光有力气使不上。
这可急坏了旁边正在观战的老二和老三,他们俩不约而同地上去帮忙,老二扶着你婆婆的屁股、老三扶着腰,一点点儿的磨蹭着。突然的,老四卯足劲一挺腰,“噗嗤”一声,他的大鸡巴就插入了你婆婆那从未有人探访过的桃源,你婆婆痛得“哎”的一声。“爷爷的手隔着内裤,开始轻轻抚摸妈妈隆起的阴阜。
“阵痛过去,你婆婆就体会到了性交的快乐,她放浪地前后左右移动,老四爽得直嘿咻,而老二和老三的手再也拿不开了,他们俩一左一右地握住你婆婆的大奶子,疯狂地亲吻你婆婆的脖子和脸颊;而你婆婆也不得不扶在他们俩身上,不住地扭动。扶着扶着,你婆婆的双手就握住了老二和老三的两根大肉棒。”
爷爷的手这时拨开了妈妈蕾丝内裤中间的部份,妈妈早已经湿成一片,淫水横流,粉嫩的小穴露出一道诱人的开口。(干,能不湿麽?)
“猫耳洞外面还是瓢泼大雨,里面却是一幅让人喷血的活春宫:你婆婆的小穴里插着老四的肉棒,嘴巴里一左一右地吃着老二和老三的肉棒,而她的奶子和屁股在老二、老三摸惯了枪的粗糙大手里被捏得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