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子,看着爷爷的腿说:“不会是把接好的骨头又弄错位了吧?”
“不知道,应该不会吧!就是有点儿痛。”爷爷说。
“那我现在送你去医院?”妈妈急切地问。
“不要紧,不要紧,等天亮了再说。现在就是去了医院,医生问怎麽出的问题,我总不能说是我儿媳妇半夜光着屁股爬上我的床给我砸的吧!”干,这老东西,这时候了还不忘调戏一下妈妈。
妈妈涨红了脸,说:“爸,那你要不要吃点止痛片?”
“好啊!是要止痛。不过我不吃药,我要吃饽饽(北方话:馒头)。”爷爷说。
妈妈傻傻的问:“这麽晚了,哪里有卖饽饽的啊?”
爷爷痛苦的脸上又挤出一丝淫笑,说:“你胸前不是两个麽?”
“爸,你都这样了,就别……”妈妈关心的说。
“所以要靠分散注意力来减轻疼痛啊!我们打过仗的,都知道:当年关二爷刮骨疗伤也是一样。”
爷爷说着朝妈妈跟前凑了凑,妈妈没有办法,只好靠着床头侧躺着,用胳膊把爷爷的头搂在怀里,像给婴儿喂奶一样,另外一只手托起丰满白嫩的乳房,把它塞入爷爷的嘴里. 而爷爷,则毫不客气地凑上嘴巴,含住乳峰的尖端,用力吮吸,发出“咻~~咻~~”的声音。
妈妈再次如遭电击一般,身体忍不住颤抖,呻吟道:“啊……爸……痛……
嗯……“刚才没有释放的慾望再次被爷爷的吮吸点燃了起来。
爷爷毫不理会,嘴巴不停地吮吸,妈妈已气喘吁吁了,不自觉用双手抱住爷爷的头,强行抑止急促的呼吸,而这样一来,爷爷的嘴巴吮吸得更紧了。干,哪有老公公吃儿媳妇的奶的?这个老色棍!
妈妈实在没有办法,喘着气把爷爷推开,一边失望地看着爷爷那因为疼痛的软掉的肉棒,一边说:“爸,爸,不要……不要……我会死的。”
爷爷暂停了勐攻的势头,也许是因为他的伤痛轻了一些,而刚才的勐烈不过是疼痛的体现。他用手抓住妈妈的丰满的肉峰,轻轻的揉捏着,只是偶尔舔舐一下妈妈涨得像红樱桃一样的乳头,用有些沙哑的嗓子地说:“彩依,你的奶子好白、好大啊!比你婆婆当年还大。”
“对了,你们后来怎麽从那里出来的?家荣从来没有给我讲过。”妈妈一边问,一边轻轻的抚摸着爷爷的身体,真的像个母亲一样。干!看得小弟不胜的嫉妒。
“那天晚上,你婆婆和他们几乎干了整整一宿。大概是生命的绝望,完全化作了对性爱的渴望。我是第一次发现你婆婆原来是是那麽的浪。
老四很快就交了枪,毕竟是病人,但是一大泡童子精,射了你婆婆满满一小穴,你婆婆从他身上下来的时候,还在向外流呢!老二和老三却仍然不肯罢休,他们把你婆婆从老四身上抱下来,让她趴在地上,猫耳洞很狭小,他们从里面的床铺上移开到靠近洞口的地上,这样一来,几乎是在我眼皮底下了。“(干!爷爷这样近距离地看奶奶被奸淫,很过瘾吧?)
“你婆婆噘起屁股,老三从后面捧着你婆婆雪白的屁股就插了进去,大概是有了老四精液的润滑,老三每一次都全根而入,恨不能把睾丸都塞进你婆婆的肉穴中;肉壁强烈的挤压快感让他越来越兴奋,只能疯狂地怒吼,而他的肉屌也变得更加粗大。而每当老三的肉屌整根贯入,你婆婆都会按捺不住身体的悸动,全身都哆嗦起来,口中”啊……嗯……“地浪叫。
老二这时候也没闲着,他独占了你婆婆的嘴巴。你婆婆右手撑着地,左手两指夹住老二的包皮向下一拉,整个热腾腾的大龟头就露了出来,上面有很多晶莹的黏液,是刚才口交时流出来的。
你婆婆已经很熟练了,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老二的龟头,然后用柔软的嘴唇完全包住龟头,慢慢吞了下去。老二舒服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粗大黝黑的肉棍在你婆婆的小嘴里面进进出出,发出“啧啧”的响声。“听着爷爷的故事,胸前的豪乳又被爷爷爱抚着,妈妈再也受不了了,但是又没有办法发泄,两只雪白的大腿只好不断地蹭动,流出一股一股的爱液来。她的一只手虽然早已动情开始爱抚自己的小穴,但是阴蒂的刺激已经不足以释放着积攒了一晚上的慾火,她渴望的是一根肉棒。
爷爷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可是自己有无能为力。这时,他看到了床头柜上的一个手电筒,那是晚上到院子里上厕所用的(因为是老式的平房,厕所在院子里),他示意妈妈把它拿过来,而妈妈则不解地把手电筒递给他。
黄色的塑料手电筒差不多和爷爷的肉棒一样粗,正好是一个完美的圆柱体,后面放电池的后盖还有一些圆滑的弧度。爷爷把手电筒握在手里,来来回回的把玩着,妈妈没有太在意,仍然沉浸在爷爷的故事里面。
“老二剧烈抽插了大约十分钟,他和你婆婆的交合处已经一片狼藉,淫液不断流下,把铺在地上的军用床单弄得湿了一大片。”啊……嗯……二哥哥……用力插……我喜欢死了……“你婆婆不断地浪叫,老二也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