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近距离还要看得更仔细。
爷爷仍然剧烈地咳嗽,妈妈更关切的给爷爷捶背,身体也就不自觉地贴上了爷爷的脸。可恶的爷爷,藉着咳嗽的力道,晃动的脑袋,一下一下的撞在妈妈丰满的胸脯上,远处看就像一口一口吸着妈妈的奶子,干!这明明是在趁机吃妈妈的豆腐嘛!
而妈妈却全然不觉,被爷爷吃足了豆腐。等到爷爷渐渐地缓过气,不再咳嗽了,妈妈问:“爸,你要小解麽?”爷爷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说了什麽,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妈妈拿过了夜壶,很关切的说:“爸,家荣(我老爸的名字)不在,照顾你是我理所应当的啊,不要怕麻烦我。”一边说,一边帮爷爷褪下了睡裤。
这时,妈妈才知道爷爷支吾的原因:爷爷那根又粗又大的鸡巴怒然挺立,黑红色充血的龟头挑衅的高高翘起。(干,蹭了妈妈的奶子那麽久,能不硬麽?)
(3)饥渴的妈妈看到爷爷又粗又大的阳具,妈妈立刻羞红了脸,喘息急促起来,丰满的胸脯急剧地上下起伏。色迷迷的爷爷一边看着娇羞的妈妈,一边还说:“彩依啊,没事儿,我可以憋到明天天亮,让隔壁的徐伯帮我方便的。”
妈妈羞得地下了头,说:“爸,这哪行,会憋坏的。”边说,妈妈边把夜壶拿到了跟前,害羞的只伸出两根指头,想扶着爷爷硕大的阴茎,让他对准夜壶的入口。
但是勃起的男根哪里是那麽容易把持的,任凭妈妈的两个指头如何用力,爷爷勃起的阴茎就是倔强地直指着天空,不服从妈妈的调遣。没有办法,妈妈只好用一只白嫩的小手握住了爷爷的阴茎,用力把它扳下来,对准夜壶的入口。
而爷爷的脸上居然是一副消受的表情,他故意扭动着身体,看上去是在配合妈妈对准夜壶口,但是实际上他这麽一动,阴茎就在妈妈的手里套动起来。干!
这不是在干妈妈的手麽?
妈妈好不容把爷爷的鸡巴调整到合适的位置,却发现了另外一个问题:夜壶的口太小,爷爷这麽一勃起,根本容不下爷爷的阴茎了,妈妈想把夜壶口凑在爷爷的阴茎上让他撒尿,但是这样一来,又难免会漏出尿液来。而爷爷这时也说:“彩依,我现在好像上不出来。”(干!勃起得那麽厉害,自然尿不出来了!)
妈妈没有办法,只好放下夜壶,对爷爷说:“爸,过一会儿我再来帮你方便吧,你先歇歇。”当然这潜台词是说要等爷爷的大鸡巴变软。
爷爷虽然依依不舍,但是也只能点了点头,说:“好吧,等会儿可以了我再叫你。”
于是妈妈暂时关上了爷爷的台灯,走了出来,躺在我身边,我当然赶紧装作熟睡的模样。妈妈躺下后,翻来覆去不敢睡着,害怕爷爷再叫她。但是等了一会儿,爷爷还是没有动静,也许他又不想方便了吧,老人家有时候很难说的,但是妈妈却睡不着了,像煎锅上的蚂蚁一样辗转难眠。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爷爷的大阴茎对于饥渴的妈妈产生刺激,妈妈似乎有些动情,双手开始偷偷地在自己的身上的游走,大概是因为上次被我看到过的缘故,这次妈妈出奇的小心,努力地不弄出声响来,她把手轻轻的伸入睡裤,开始慢慢地摩挲起来。
慢慢地,她摩擦的频率变得越来越快(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妈妈自慰是通过刺激阴蒂,并不把手指插入),似乎觉得睡裤的松紧带有些碍事,于是她褪下了睡裤,只穿了三角裤,忘情地享受着手指带来的快感,嘴巴里也忍不住发出了诱人的低声呻吟。
可是就在这时,里屋的爷爷又小声的叫妈妈说想上厕所了,妈妈似乎从迷幻中嘎然而醒,张皇失措的整理了衣服,赶紧到里屋。大概是突然想起爷爷憋了很久,会尿急吧,她急急忙忙的就走到了爷爷的身边,打开了台灯,结果,开了灯妈妈才意识到,自己忘记了穿刚才褪下的睡裤。
于是在床头柔和的灯光中,妈妈的一双雪白的美腿暴露无遗,半透明蕾丝边的白色内裤,刚刚能包裹住她那神秘诱人的三角地带,透过内裤似乎还能隐约看到她浓黑阴毛的颜色。更要命的是,由于刚才的自慰,妈妈的小穴春潮泛滥,她的内裤靠下的地方湿掉了一片,明显地可以看到里面黑黑的阴毛和阴唇的轮廓。
这样的情景,若干年后还能使我在回忆中血脉贲张,更别说当时就在眼前的爷爷了,他马上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支起了帐篷。
而妈妈也异常的尴尬,刚才自慰带来的脸上的潮红还没有退去,现在又再次被羞涩染得像红苹果一样,没有办法,她只好故作镇定地去拿起了夜壶,帮爷爷除去了裤子,但是,看到的,却是比上次更加粗壮的充血鸡巴,鸡蛋大小的紫黑色龟头上还挂着丝丝的黏液。
“爸,这怎麽啊,你配合一下嘛!”妈妈像个害羞的小黄鹂,低头轻声,但是又有些嗔怪的说。(干,老妈,不是我说你,你这样让爷爷怎麽办?都是男人啊!)
“彩依啊,我也没有办法呀!你婆婆过世了那麽久,我好久没有碰过女人,你这麽年轻漂亮、光彩照人,走到我身边,我就自然会有反应,更别说……”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