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她半天不说话,光是
笑,最后说,那不许欺负我哈。我说,我给毛爷爷保证。然后她先去洗澡,我给
了她事先准备好的新浴巾,告诉她怎么用冷热水,给她关上浴室的门,大声说,
你可以锁上门。她也大叫,当然了。不许偷看!
没有听到锁门的声音,安静了片刻就听到流水声,我又开始想入非非了。心
想,我收敛了,她反倒主动了,看来对她要讲究策略,一定要稳住再稳住,绝对
不能开门。
听着流水声,我的那个也起来了,湿了一大片,从裤子外面都看得出来,我
用手安抚着不争气的东西,听着水声,没完没了的流水声。
水声停了,我赶紧回到了客厅里,顺手拿起了本杂志,哪儿看得进去呀,光
听动静了。
听她在里边大叫,梳子在哪里,妈妈爷,梳子忘在卫生间外面了,起身走到
浴室门前,说,你等等,我帮你找,她又叫,不用了不用了。我还是去找了,发
现忘在了书桌上,拿到后我又回到原来的位子,装着看杂志,等了好半天她才出
来,看她穿得整整齐齐,就是头发有点儿湿,好像没洗头。我递过梳子,她看了
我一眼,嘟囔了一句,真窝囊,该你了。
我走进浴室,关门前说,不要偷看。她把手里的梳子扔向我,我马上关门,
梳子砸在了门上。偷笑,赶紧脱衣服,在里面听到她走到门前拣梳子的声音,好
象站在门前停了一会儿,心想,开门,开门呀,我光着呢。哎,失望是肯定的。
洗的时候已经挺得不行了,还盼望着门会开,又做白日梦了。洗完刚出来就在门
口撞见她,她说,那么快,洗干净了吗?顺手递给我梳子。
朝床上望去,大改观呀。她用刚刚用过的浴巾在床的中间筑起了一道长城,
靠墙的一边放了她的包包,还有一个没有枕套的枕头,显然是她的领地,另一边
有我的枕头,我的阵营了。她笑着说,怎么样,两人互不干涉。我赶紧说,好好
好,互不干涉,互不干涉。
她蹦到床上,滚到她的一边。说开关在哪里,我走向开关,关上灯,摸索着
躺在了我的一边。
屋里真黑呀,什么也看不见,她突然不说话了,特别静,能听到她的呼吸声。
我也没有说话,等眼睛适应了黑暗,渐渐看到了她,她面朝上躺着,我侧身朝向
她,看着这朵美丽的玫瑰。开口问,困吗?她没吭声,又接着问,在想什么呢,
她说,想你坏。我越过长城,摸到了她的小手,没想到她竟顺势把我的手放到了
她的胸前,我感觉到了,是她的乳房。我忘记了对自己刚立下的诺言,开始疯狂
的扫荡,扫荡她的全身,她的每一个角落,最后集中在她最坚守,坚固的碉堡周
围。
她转向我,看着我,也开始摸我,先摸我的脸,然后胸,还是胸,最后终于
摸到了我已经上膛待发的武器。
我开始试图脱她的裤子,她配合着抬起屁股,我先脱掉薄裤,又脱掉她的内
裤,一点儿没有障碍,手碰到了她的那个,暖暖的,湿湿的。然后我把自己的短
裤和内裤一起脱掉,对准她那个,推了进去……
又回来了。上次提到「对准她那个,推了进去」,实际上把细节省略了。我
之所以用「推」,而不是「插」,是因为实际上没有插进去,当时写的时候想赶
快结尾,又找不到合适的词,就先用推吧,实际上推到了她两腿之间,开始还以
为进去了呢。
她跟别人确实不一样,一般女生要想被插的时候,会两个大腿抬一下,屁股
就自然翘起来了,这样那个口的位置就正好对着男器。丽姐就是那样,而且丽姐
的两腿抬的很高,在亲吻的同时,底下两个东西已经握在一起了,根本不用瞎捅
瞎撞,这种姿势可以结合的很紧,而且进得很深。玫妹呢,两腿根本不翘一下,
只是微微分开,如果光朝那个方向推,好象是对准了,但很难进去。
第一次尝试还以为进去了,抽插过程中才感觉怎么那么松呀,原来没进去。
然后调整雄器的方向,重新试,试了几次还是没进去,她终于发声了,苯!我跪
起来,朝她那个地方看了看,借着月光,只看到她那个上部整齐的毛毛,口在底
下,看不清。我用手拿着我的,对准下面,插的时候再稍微朝上抬了一下,这次
好像有了导向管,被她的东西吸了进去,只听她轻轻地啊了一声。
她的那个把我的握地很紧很紧,特别是抽的时候,有强烈的吸允的感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