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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摸她的脸,亲她,帮她一件一件地脱,脱得一件不剩。好久没有好好看她
了,她头发比过去长了,垂到了腰间,我帮她把秀发往后缕,露出山肩,露出完
整的山峰。我开始用舌尖湿润她们,湿润两座山峰的每个角落。顺着河流,走进
森林,光顾那片森林深处刚刚
泛滥的瀑布……
是不是又写错版了。
她开始帮我脱衣服,脱下那已经湿透的内裤,把我推到床上,用她的双乳裹
住我得阴茎,大幅度地上下左右揉动,水,浸满了她整个上身。她胯到我身上,
用两个手指分开她的大阴唇,坐了下去。发疯地动,无声的动,越来越强烈,感
到她阴道一阵阵的收缩,最后瘫在我身上。
我把她反扑到身下,带上套,重新插入,开始我无声的反击,大幅度的抽插,
抽插,一直到看见她那激动的表情,把精液射入她的最深处。实际上我不怕她的
室友看这个贴子,她应该不知道我是谁,那天她在家,可能也听到了声音,但没
有出来,后来她问过玫妹来着,说好像有人在你屋里搬东西,玫妹回答说,是自
己在房间收拾夏天的衣服,准备过冬,笑西我了。跟玫妹聊天,知道了很多关于
她室友的事儿,很有趣。她们两个人很团结,在一起住了一年半都没有闹过矛盾,
虽然比较宅,给我和玫妹的性生活带来了不便,但人好,爱助人,按玫妹的话,
就像亲妹妹一样。在这里表扬表扬这个室友,省得对我和玫妹有意见。
跟玫妹认识时间不短,但在一起性交的次数并不多,主要原因是场地有限,
越是这种在异境下发生的性交,感受越深,质量越高,对每次的时间,地点和具
体的场景都记忆深刻。遗憾是,很少有足够的时间细细地观察她的结构。不象跟
丽姐在一起的时候,可以花一个下午的时间,掰开她的东西来分析。跟玫妹在一
起,最多在做的时候看一下,看的并不是太细,现在印象最深的就是她外边的毛
毛,都集中在上面,很整齐,阴唇的两边很少见到毛毛,所以外阴唇很突出,不
是藏在里面。我用手扒开过几次,就象翻开一朵含苞欲放的花瓣,淡淡的粉色,
浸在亮晶晶的水中。小小的入口,加上小小的臀部,让人很难想象能容纳下我的
大器。性交过程中感觉最强烈的时刻是第一次插入的瞬间,用一个字来形容,就
是「紧」。然后抽出的时候吸力强烈。我试探过好多次,没有发现象丽姐深处的
那个小圆球,相比之下,玫妹的是细而长,从来没有感到顶到过头。
玫妹在第二年的夏天就毕业了,我也换了个好一点儿学校继续我的学业。她
毕业前就告诉我她已经办好了移民,是老公早就申请的加拿大移民,夏天就要登
陆。她走之前我们在一起到那个泰国餐馆吃的告别宴,那天学校已经进入夏天假
期,餐馆生意萧条的很,就我们两人,难以下咽。
跟玫妹分手后一直有电邮来往,现在通讯方便了,互相都加了好友,知道她
找到了工作,生了女儿。经常想象哪天见到她,看看生过孩子是不是还那么紧。
最近打过一次电话,聊的时候听到孩子在旁边,就象征性地问候了一下挂了,给
她说道要是来美国旅游,一定找我,她说一定。
前几天国内新闻专炒通奸这个词,有什么好炒的,周围太多了。不说那些早
已泛滥的土豪人群和冠冕堂皇的政府部门,在我熟悉的知识界,你细细观察分析
后会大吃一惊。总是万事开头难,一旦开了头,就没有什么底线而言了。我这个
淫,就是性欲过旺,情种,这方面很难嫌得住,但再难忍,也没找过妓女。几年
前到福建出差,我伙计一定带我去按摩,是那种受当地保护的按摩店,听说市里
领导都来光顾。我们一个人一个间房的按摩,哎呀,那个女孩不光语言调戏,按
摩也不规矩,老动我的老二。最后问要不要接下来的服务,如果要就给我个电话
号码。虽然被摸得痒痒的,我还是严正拒绝,不认识的人怎么好意思朝里插你,
多失态呀。
话说在毕业前后的一段时间里,我还真没有犯什么事儿,断了很长一段时间,
老婆那段时间也在找工作,对那个要求奇少。我即使性欲再强,也没大有机会到
处撞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