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火热难舍难抑。
赵清更猖狂地揉弄她,先是轻触,等她完全准备好了,蜜巢也逸出香滑汁液,
便加重爱抚的力道。「舒服吗?」
「不――」她出声想抗议,喉头却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他的吻顺势往下滑,细细观赏她每一丝的变化,指头拨开妖艳的花蕊,突地
长驱直入,直捣花心!
「啊呀……」札答怜腹部一阵紧缩,已是欲火狂烂。
「我要吃你罗!」
他狂妄的笑容更加放肆,突地俯下头,以舌尖舔吮那每一片湿漉漉的花辫皱
摺,随着指头的戳动,已让她陷入水深火热中!
「住手……停――」
她完全失控了,双手紧握在身侧,小脸羞得酡红。
老天,他怎么能吃她那儿?
「快求我要你呀!丫头。」他嗤道冷笑,狂佞的脸上带着得意,随即拨开花
心将长舌贯入她紧窒的甬通中。
「啊――」她羞愧得流下了眼泪,只恨自己根本使不出劲儿推开他。
「你还真不是普通倔强。」
赵清舌尖灵巧地在那穴壁上舔吻着她每一次敏感点,持续地挑勾旋弄。
「呃……」札答怜再也抵抗不了,花苞急促收缩抽搐,那股发自私处的炽热
感比方才更令她害怕!
「很痛苦,有种达不到顶端的遗憾是吧?」
那水媚扭动娇胴的姿态刺激得赵清双眸焚戏,两指掰开她那火红的花唇,以
一种更孟浪狂肆的力道吸吮里头泉涌而出的蜜津。
「好甜……」他发出惊叹。
「清――啊――」她娇喘连道,指甲已陷进他粗犷的厚肩。
「叫啊!尽管发浪,我爱听极了。」
他亢奋地高举她的两条白腴玉腿,猛地掰开,火肆的眼直瞅着娇艳透顶的花
门。
瞬低下头,他改以蜻蜓点水的方式在那花唇上撩逗,激发她体内最深、最激
昂的快感。
「清……」札答怜痛苦地在欲海中浮沉,下意识想要更多。
但只要一想起自己在他心中只是个报复的筹码,她便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喊
出让她无颜的娇吟。
赵清邪魅低笑,舌尖再次一挺,饮啜着她的香甜,看着花瓣隐隐战栗,抖下
更多的暖流。「你浑身都烫,受不了了?」
她双眼氤氲,就在弃械投降边际,他突地含住她前端的小核,不断吸吮,舌
尖经经轻兜转弹戏――
「啊……我要你……清,我要――」她忘怀尖叫,再也无法控制地抬高臀,
索求他的给予。
「要了?」他俊挺的五官燃着欲火,手指燃着她的小珠儿。
「要……」她热汗涔涔。
「要谁?」赵清肆笑,手指爱抚着她的敏感带。
「要你……我爱赵清!」她迷乱的将深埋在心中的秘密喊出,身子如被火般
肆虐,她乱了理智。
「好,如你所愿。」赵清迅速将自己的昂藏对准她柔嫩的花门入口一挺!
「啊――」才歇的欢愉又猛然飞起。
他感受到她的花穴一阵痉变,天真地吮住他的阳刚,于是再也无法自持地加
速在她白嫩嫩的股间抽刺。
跟着他抱起她,放纵她坐在他腿上驰骋,直到她到达巅峰,身子一抖地瘫软
在他怀里……
赵清亲吻她的小嘴,带着以往不会有过的怜惜,「你那儿一定委痛吧?」
「嗯……」她憨柔的小脸乍红。
「来,我舔舔就好。」说着他在她来不及拒绝的当口已捧起她的臀,细细吻
吮着那两片肿胀的花瓣。
「嗯……」她两颊倏然臊红。
「我刚才粗鲁了些,得上些药。」他着上衣物下床,为她拿了罐凉膏,取出
一点稠状黏涂抹在她的唇蕊上。
札答怜呼吸一急,温暖的湿穴一个抽动又吸住他上药的指头。
「别那么敏感。好些没?」他眉眼绽出一抹浅笑。
「好……好多了………」她赶紧披上外衫,避开他仍缠绕在她身上的目光。
赵清微晒,将凉膏置于案上时,眼角余光突地看见方才被他丢弃在一角的包
袱中掉出一轴画卷。
「这是?」他走过去拿起它,拉开一瞧顿时蹙紧眉。
「这是我父亲留给我娘的。」她垂着小脸说。
「胡说!这怎会是出自你父亲之手!」赵清立即驳斥她的话。
「我……」札答怜这才想起赵清根本不知她尚有段为人所不知的身世。「其
实我非匈奴人,在蒙古的父亲只是我的养父。」她幽幽说来,眼神变得迷杂。来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