札答怜痛得尖叫,僵硬的下体紧紧吸附他的男性,雪白的身子不时泛出涔涔
偏偏她连一句反驳的话也不能说,因为他是王爷,她只是个奴婢,更甚至于
「哈哈……瞧你这副样子,似乎还意犹未尽,是不是希望我把其他男人找来
札答怜闭上眼,承受着他一次比一次还要深猛的抽动,感觉自己一只布娃娃,
「怎么,瞧你的样子,好像有意见?」赵清冷眸一闪,野性中又带着几许沧
她神色如死灰,木然地自养他,「你不能用这种强行的手段逼迫我……这么
赵清渐渐眯起眼,撇了下唇角,以教人捉摸不定的眼神睨着她,「很好,你
赵清高举她一只玉腿,猩红的眼直盯住她那片急遽收缩的羞花,眼睁睁看着
急促地喘息。「别急,好玩的游戏正要开始呢。」
「干嘛哭成这样,是你自己要尝尝被男人强暴半途辱的滋味,我不过听命行
铺上一层悲色,「难道你堂堂清王爷需要以这种手段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吗?」
「奴婢不敢。」她垂下脸,泪水藏在眼眶中,不敢滴下。
札答怜紧抱着被褥,泪如雨下地瞪着眼前正优雅着装的男人。
「不会什么?」他眉一挑,冷冽的脸孔微敛,立刻恢复亲逸的调调。
求饶,就只差在他面前磕头了。
无情利刃,剐着她全身都喊疼。
办,今后你这个奴婢必须让我随唤随到。」
受了刺激的赵清并不因为她痛苦的表情而停下动作,反而更矫捷无情地强势
知道他是怎么对付我母后的?现在我就表演给你看!」
瞬间,他已剽悍地挺进她体内,俐落、强劲且不留情。
札答怜吓得脸色惨白,全身硬如石头般,直抵御他的侵犯。「不要啊……求
做又和那些奸杀你母亲的匈奴人有什么不同?」
想不到他居然连一点愧色也没有,似乎已将这种事视为家常便饭。
而说道:「你是爷,你的吩咐我不敢不从,但是像今天这种事我绝对不会再叫从
不说还好,经她这么一提,赵清可是彻底震怒了!
你的,除非你再次用强的,以你们男人的姿态胁迫我。」她痛心地说,五官上已
她向上苍祈求,让她这么死了算了……
赵清嘴角噙笑,却笑得让人寒入骨,话语中的可怕更让札答怜瞠大眼,乞求
在他根深柢固的观念里,她爹就是杀他娘亲的凶手,而她不过是替罪羔羊 .
「好,非常好,你把我跟你那位淫魔的爹相比!」他扭着脸孔狞笑。「你可
捣进,一次又一次掠取她的青涩。
完全没有意识地任他戏弄……
「不,别这样……不要――」她疯狂摇晃着脑袋,他放肆大胆地动作引得她
事而已,难道错了?」他走近她,双臂置在床沿俯身凝住她苍白脆弱的容颜。
「你看着,就是这样。」
自己不在那里头深捣,每一冲刺都激出几点艳红,更带给他一股嗜血的快感。
撑开她的一只腿,赵清以他的昂挺抵住她的幽穴,轻轻在外头试探。
该怎么办?亲爹尚未找到,她已失去了所有,哪还有脸回去见娘呢?
你不要啊……」「待会你就会明白它的甜美……」他肆笑。
无情的男人说些什么。
她猛然抬头,望着他那般不经意脱口而出的玩世不恭和别有深意的笑脸,愤
「够了!把你的眼泪收起来。」
她僵直双腿,浑身紧绷抖颤,无神的眼底呈现出绝望与无助。
脆弱的心再也受了不他这种残酷的对待,她终于控制不住地流下泪。
是在挑衅我了?」
地看着他。
她闭上眼,眼眶中的泪因而滑落,她浑身悸动得厉害,却不知该对眼前这个
他一手抓住她一只脚踝,发狠地往两侧一拽,昂挺的阳物再次抵住……
将沾满蜜液的手指放在口中深吮了下。
「好,我接受你这个奴婢的挑战。」他那满是冷嘲热讽的眼神宛似一把锋冷
冷汗,战怵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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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我不会再……再……」这种话她又怎么说得出口!
桑的冷笑,更有种勾魂摄魄让人无法招架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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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求你不要这么做,不要找男人来侮辱我……」她百般委屈地向他
札答怜闻言暗吃一惊,抓着被褥的指关节隐隐泛白,瞪着他抿唇不语。
「哈!你这么说,表示我一个就能让你满足了?」他嗤冷地看着她,「那好
她羞愧无助地别开脸,紧张地紧拢起双膝。
和你彻底玩一声十三年前的码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