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包裹着金斯莉的指尖,手把手地教她怎么去解开自己的腰带,啪地一声,他的皮带扣便被打开了。连解皮带都要他亲自教学,金斯莉自觉有点丢人,便决心要在接下来的战役中取得胜利,她扯下他的西装外裤,缓缓低下身。
没有人能拒绝送上门的美味,汉斯不置可否,等着看小姑娘的表现。金斯莉拉下他的平角底裤,和男人的Yinjing打了个照面,她得承认,这比她想象的大多了,事实上,这比她之前睡过的任何一个男人的都要大。不过金斯莉是个很坚定的姑娘,于是她张嘴含住了他还没充血的Yinjing,缓缓地舔舐着顶端,一边用口水润滑,用双手套弄着他的柱身。
汉斯只觉浑身最敏感的部位进入了一个shi热软滑的地方,舒爽地发出一声叹息。他从不缺少性经验,或是主动贴上来愿意与他上床的姑娘,但这次或许是因为情感的加持,快感爆发地格外迅速,他不自觉地往前挺了挺腰。金斯莉把这当作是个不错的开头,故意收住牙齿,进一步地放松了些喉咙,让Yinjing可以进得更深,手上不住地按摩着他的囊袋。
深喉的快感蔓延到上脑,汉斯不住地伸手揪住她长长的金发将她往Yinjing上按,金斯莉一时不备,被前ye呛住了,不住地咳嗽间喉咙颤动得更剧烈,软rou把他的Yinjing夹得更紧。金斯莉的唇舌仿佛有魔力,它们协调、高效、互相配合,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汉斯拖进了她编织的美妙天堂。于是汉斯射了,猝不及防,当高chao来临时,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甚至来不及将Yinjing完全抽出,完全射在了金斯莉的嘴里。
漂亮的姑娘满嘴都是他的Jingye,甚至有含不住地还在从嘴角滑落,正摇摇晃晃地支撑着跪累了的小腿起身。汉斯起了怜爱的心,一把拖起还在微颤的金斯莉,以支配者的姿态扣着她的下巴吻她,她嘴里还有没散去的腥味,他一想到大多数Jingye都被她咽下去了,又觉得色情,“甜心,你做得好极了。“
汉斯顺着金斯莉的后背带有安慰含义地抚摸了好几下,将她往大床上带,他甚至没有打算脱下她的连衣裙,手边不规矩地钻进了她的裙摆,隔着内裤抚弄起了她的小xue。这一幕实在香艳,她分泌的yInye打shi了她的底裤,也打shi了他的手指,叫他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都可以清晰描摹出Yin唇的形状。汉斯抬头的时候能见到金斯莉意乱情迷的模样,她眉头稍稍皱着,像是初次做爱的处女一样,有点害怕,又带着点期待,蓝色的眼睛柔和地注视着自己。他俯下身又去捕捉她的嘴唇,在喘息的间歇中低声地夸奖她,“你真漂亮,我多希望你能看到现在的自己...“
英俊的男人离她如此近地说些脸红心跳的情话,金斯莉更shi了。她试图回忆今天穿的内裤是否是比较Jing致的那款,在意识到很可能不是后,便牵着汉斯的手往自己饱满的ru房上按,自以为不大明显地主动脱去内裤。汉斯的确没注意到,他仍是那副正经严肃的表情,像检验自己最珍视的藏品般握紧那对浑圆的rurou,又揉捏起来。他不自觉地想到了孩童时期只有在最重大的场合才可以吃到的棉花糖,他得扒在窗口上等待它的制作完成,这跟她像极了,又软又甜,让他第一次产生了名为珍视的神奇感受——怕一个不小心捏重了,或是舔得太重,她便会从此消失。
这种感受并没有停留多久,因为他的Yinjing已经硬得发疼,随着她主动脱去了自己的内裤,任何的等待都失去了意义。汉斯沾着金斯莉大腿根处的水ye,顺畅无阻地劈进她体内,剖进她shi嫩的小xue,金斯莉不习惯于下身突然的饱满感,小声抽了口气,便得到了汉斯附在她耳边的低声赞扬,“勇敢的女孩。”
金斯莉对他的夸奖很受用,这个语气让她想到了她早就离家出走的父亲。于是她决定再勇敢一些,小心翼翼地捧起汉斯的双颊与他接吻,轻柔得仿佛在抚摸一块极其脆弱的丝绸,他的胡须糙得像砂,但她却甘之如饴。她含住汉斯的嘴唇,像溺水者吮吸空气一样吮吸着,舌头扫过男人整齐的牙齿,舔着他的舌尖。他们离得很近,她甚至能看到他微颤的睫毛,这太奇怪了,他们刚刚都吻了无数次,为什么现在脸颊才泛起红晕呢?
“你喜欢这个,是不是?”汉斯脸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她的表情很青涩, 大拇指划过颧骨的触感好极了——这变得倒不像一夜情了,反而像是Cao了无数次的老夫老妻,腻腻歪歪地揉在一起。金斯莉说是,和你接吻的感觉好极了,于是他Cao得更用力,堆集层叠的软rou都被挤开又顺着力道被向内涌去,一个没注意又被顶得更深,弄得金斯莉有点痛。她的手指抓上了汉斯的背,准确地说,是他的衬衫,她拽紧了汉斯昂贵的定制白衬衫,叫他稍微轻些,一会儿又叫他慢点。汉斯点头,说当然,甜心,都随你的意思来,却置若罔闻地保持着自己的速度动作,每次插进又抽出都带出不少翻飞的白沫,他越顶越深,直到戳到一个小小的凸起。金斯莉几乎是一被碰到那儿就夹得更紧,所有痛感此时都转化成了愉悦,被顶得低低哀叹,双腿都缠紧了他的腰,大有任由他鱼rou的意思。
汉斯大概是觉得这个姿势不方便他动,仍保持着Yinjing还插在她嫩xue里的状态,一个借力便将金斯莉托着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