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Omega的初夜原来应该是这样的吗?
许沁勉强厘清混沌的思绪,抬起眼看着伏在他身上的男人,alpha深邃的眼睛里盛满欲望,那股热度顺着视线蔓延到许沁赤裸的皮肤,滚烫的鼻息,压抑的沉yin宣示着他对自己的渴望。
“在看什么?”
贺玄的声音嘶哑,他用右臂将许沁的腰揽起,许沁被他从床上托起双腿分开跪坐在alpha的大腿上,粗壮的gui头顶在大腿根,许沁不自在地偏开头,露出脆弱白皙的脖颈,贺玄低笑着吻上去,啃噬舔舐Omega敏感细腻的皮肤。
他箍住Omega的腰肢,食指探进那个含羞待露的花苞,许沁不自觉地缩紧,贸然闯进的不速之客搅弄着敏感的xue壁,Omega试图抬起屁股,躲开这根横冲直闯的指头,却被腰上强壮的手臂牢牢固定,逃脱不能。Alpha的舌头黏在脖颈上一路向上吻至耳垂,轻咬一口,“放轻松。”
许沁深呼一口气预备放松,可贺玄顺势再塞了一根手指,粗长的中指直接顶弄到许沁的生殖腔,Omega惊喘着双腿一软,跌坐在贺玄的手掌上,柔软娇嫩的花蕊又吞进一段指节。
果然不错,贺玄记得许沁的生殖腔靠下,甚至不用费力便能轻易使用,不过今天他得耐心一些,他有足够的时间哄着Omega自己张开生殖腔接纳自己。
许沁俯倒在贺玄的肩膀上,他对于突如其来的性爱无所适从,又无力抗拒本能,贺玄听见他幽幽地叹了一声,随即那双多情的,带着粉红胡椒香气的手臂搂住自己的脖子,这个诚恳的Omega贴在他的脖根,以几不可闻的声音请求,“不可以骗我。”
贺玄佯装未闻,抽出手指,他不能再忍耐,他的Yinjing硬得生疼,亟需捅进那个蜜汁横流的花苞里汲取爱意,硕大的gui头推开合拢的Yin唇,紧致生稚的花唇被那些温柔的抚慰哄得昏了头,误以为这根粗壮的Yinjing也痛改前非,热情地含住孽端。
“怎么在亲我?”
贺玄略带得意地质问许沁,引得Omega再次臊红了脸。Alpha握住自己的gui头摩挲着xue口,马眼里分泌出腺ye糊满Yin道口,与喷涌而出的情ye混在一起,将Omega的下体弄得乱七八糟。许沁的小腹酸胀,下腹里像有了面鼓,咚咚地敲着,花唇被水ye染得黏腻不堪,内里好像还残留着被alpha手指玩弄的麻痒,他从不知道不能被满足的发情期原来如此磨人,他快忍不住想求贺玄早点进来。
贺玄看着Omega逐渐失神,不自制地扭动腰身,就私处送到gui头上,拿着那两片脆弱的花瓣碾压着,心生恶意的alpha故意借着shi滑的黏ye躲开,饥渴的xue口顿时贴上健壮勃发的柱身,跳动的青筋狠狠地擦过敏感的唇瓣,夹在Yin唇中,在敏感的逼口来回抽弄。
“不要再折磨我了。”
许沁半带哭腔地恳请他,他被这种下流把戏弄得浑身瘫软,一种yIn荡可耻的渴望从xue口升起,自外而内地攻城略地,他为自己的轻贱感到羞愧,这是从未体验过的性爱快感。粗壮的阳物飞速地摩擦,让他两片Yin唇滚烫,愈发敏感地分辨着柱身上每一条经络。
意乱神迷的Omega逐渐沉迷在摩擦下体的快感中,贺玄捏起一片被磨得通红的Yin唇,在许沁失神的眼睛望过来时,一举捅进他渴望已久的花xue中。
“啊——”
许沁向来水多又敏感,贺玄看着他从尿道喷出一股股高chao的水ye,打shi结实的腹部,他的逼缩得又紧又shi,尖叫着痉挛。他有许多床上把戏可以轻易玩弄这个一无所知的Omega,就像现在这样仅仅是插入就可以让他喷水chao吹,甚至只塞进去半截不到的Yinjing就能让他吃尽苦头,贺玄脑海里翻过无数的恶意,他想出无数撩拨戏弄他的姿势和技巧,这个早已生育的Omega对于alpha热衷的性爱毫不知情。
我应该把他按在地上cao,从他背后扯住他的双臂,抽打他那个小巧浑圆的屁股,干得他那个敏感的逼逼rou外翻;也可以抓住他的头发,掰开他的嘴,把我的鸡巴塞到他的喉咙里让他不住干呕;更可以拿根皮带把他捆在床头,肆意地cao弄他身上每一个洞口……让他知道这些日子里深情的丈夫不过是带上面具的人偶。
贺玄轻轻抿去Omega眼角生理性的泪水,他的Yinjing在这个Omega的体内跳动,被抽搐着的逼rou紧紧包裹,每一根青筋都卡进柔软的xuerou里,这张多汁的嘴不停蠕动着,按摩着来客。
可我竟然不忍心。
Omega举起右臂遮住眼睛,张开嘴细细喘气,贺玄看着他绯红的脸颊生出点恨意,是你故意的吗,还是你计算好的,为什么你能拒绝Jing心扮演的阿波罗,为什么在我规划好一切后,你又带着孩子忽然出现,为什么能轻易让我动心,我却连何时产生这种感情都毫不知情,却在你坦白时愈发察觉自己的卑劣。
我何尝不嫉妒你呢,我的Omega?
毫无依仗却永远坚强。
为什么你看到这样破碎滑稽的家庭lun理反能对伤害你的alpha怀有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