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容易将自己和盘托出吗?”
贺玄低着头,愈加看不清他的神色,“这些话为什么,你现在才说?”
许沁轻轻地笑了一声,“我说了,我是个很容易心软的人,我总是吃软不吃硬的。”
“费尔南多说我有圣母倾向,我本想反驳,但现在想起来,我应该承认这一点,因为我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成长,有一个慈祥温和的阿婆,哪怕老公死了,儿子又抛弃妻女,还是任劳任怨地拉扯两个孩子长大,有一个善良体贴的姐姐,只是因为耽误我晚一年上学,月白色的窗帘拿去做了她的裙子,就心甘情愿地浪费自己的分数去报名公费师范。”
“她们没有教过我嫉妒,我却因为她们的包容逐渐狂妄,不自量力地嫉妒了你,每个人应当为自己的选择和负责,因此过去的,我不会追究。”
贺玄想说什么,嗓子里却跟咽了沙子一样生疼,他的心在剧烈摇摆,他心虚不已,甚至不敢抬头看许沁。
要是你知道真相,会后悔的。
贺玄绝望地闭上眼睛,他忽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的冷静自持,他的Jing心算计,在这番剖心之言面前毫无招架之力,他的防线溃不成军,他的心挣不开那张缠住它的网。
“我向你道歉,不是因为忽略你给我带来的伤害,而是因为我承认过去的软弱,认可如今的自我,选择接纳你。”
过了很久,贺玄突然轻轻笼起许沁的脸,低声问他,“可以吻你吗?”
昏暗的柔光撒在Omega秀致的侧脸,暖色调掩去了他平日的坚毅,在这个暧昧缓缓流淌的卧室里格外惹人怜爱。
许沁看着alpha,贺玄很认真,绝无一丝轻慢,他是真的在期望。
那双眼睛慢慢闭起来,光洁的脸格外平静,红润的唇微微张开,吐出一丝带着nai香的气,贺玄略带笑意地想,原来也不是像他面上那样波澜不惊,贺玄在那瓣红唇上印上自己的吻,将Omega的呼吸堵住,含笑着看着他略带惊恐地睁开眼睛,他轻轻地舔了一口这双柔软的唇,舌头强硬地掀开紧闭的贝齿,蛇一样灵活地钻入其中,肆虐Omega的一切,许沁的背脊一阵酥麻,他们的匹配度太高,这样下去会导致他提前发情。
贺玄的牙齿微微撕咬住许沁细嫩的下唇后松开它,便转移阵地袭击许沁敏感的耳朵,他对许沁身上所有的性感带一清二楚。香根草那股木质香浮动着,不易察觉的烟味愈发突出,昏暗的房间里充斥着情欲的味道,alpha利用信息素百般挑逗不住喘气的Omega,他贴在许沁的耳边,低声提醒他,“嘴巴不是用来呼吸的。”
许沁的理智还在,他试图推开求欢的alpha,受到贺玄信息素的影响,他的手绵软无力,搭在他身上的手不像是拒绝,更像是欲迎还拒。
“别。”
“嘘,澜澜已经睡着了,”alpha将几乎软在自己身上的Omega抱起,“我们换个房间。”
许沁望了一眼熟睡的女儿,他试图维持理智,早已结合过的身体却像复苏一样记起曾经有过的鱼水之欢,他发不出声音,好像是落入了圈套一样无力。
贺玄推开暗门,客房直连着贺玄的卧室,这点信息似乎预示着什么,却随着贺玄刻意释放的信息素被冲远,汹涌而来的情欲迎头将许沁按下,因为妊娠推迟两年的发情期猛然到来,许沁毫无招架之力,任由捕获者鱼rou。
贺玄扯开上身的领带随手丢在地上,几乎用蛮力撕开衬衫,崩溅的钻石纽扣在地板上敲出叮叮声,他紧紧盯着一脸无措躺在那张他从小睡到大的床上的Omega,解开皮带,拉下拉链。
许沁无力地后退,可四周萦绕的尽是那股熟悉又令他惊恐的味道,他的脑袋像是一团浆糊,除了第一次,他们从没有在发情期做过爱。
健壮的alpha步步紧逼,像是雄狮按住他的猎物,那双大手从许沁的毛衣内伸手,手指顺着脊椎向上滑,在推搡之间将光洁赤裸的Omega从衣物中剥出,他的ru房微微鼓起,耸立的ru尖被他们的女儿刚刚吮吸过,还有一丝ru汁的痕迹,贺玄知道在澜澜睡前,许沁会喂她喝nai。
Alpha粗糙的舌头,成人结实的牙齿与婴儿是不同的,他像饿极的猛虎一样将小半ru房吞下,用牙齿噬咬初为人父的ru尖,犬齿卡在ru孔上,细细地钻磨。
“啊—”
哺ru的本能被唤起,许沁的ru房里淌出ru汁,尽数流入alpha饥渴的喉咙,许沁眯蒙着眼看向贺玄,他好似要将自己生吃活吞。alpha紧盯着这张被情欲折磨的脸,Omega总是这样,陷入了情欲将丧失一切理智,轻易便能Cao纵。
贺玄怜惜又卑劣地庆幸这样的本能,他的手划开Omega下身的衣物,贴身的内衣紧紧裹着私处。许沁积攒许久抓住贺玄的手,以倍惹怜爱的眼神哀求着他,贺玄将手收回,按在他的小腹不动,吻上那双引诱他心软的眼睛,炽热的鼻息呼在许沁的额头,勃发的Yinjing贴在许沁赤裸的大腿上,跳动的青筋擦过光滑细嫩的皮肤,引得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