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助、慌张、惊吓的可怜样子,他就恨不得杀了狗屁女婿!
他捧在手心,强压心里爱意就怕唐突和惹恼的儿子,竟然被他撕了衣服,挺着大鸡巴,要强上!
再想到他想亲近下儿子,都要打擦边球,还要面对和背负各种压力,儿子也丝毫不为所动,倒是在他不在家的时候,把男人约到家里来,老公就是安全的、可靠的吗?这么容易就被人脱了衣服?被人看光了吧?肉没吃上,但是汤肯定喝到了吧?
如果他今天没有提前回来呢?那么,他就是要被臭男人上了吗?宁愿给他介绍女友也不肯给他上的小穴就要给赵孟凡吃了吧?说不定赵孟凡的种子在他子宫里又会被种下一个小宝!
凭什么?!就因为赵孟凡是老公,而他是父亲?
一个烂老公都比一心爱他护他尊重他生他养他的父亲要好?!
是不是只要不是生他养他的父亲,是个男人就能上他?无论自愿还是被迫?
父亲和老公有什么区别吗?不都是男人!不都是有可以肏儿子小穴的大鸡巴!不是都可以播种让他受孕!不是都可以和他交媾翻滚,肏得他快活又舒爽!他是他生的,说不定,他的小穴和他的大鸡巴更加合拍!天生一对!
周海英脑袋有些沉,思绪乱糟糟的,哎,被气的。
他无奈叹了口气,走到呆傻住的儿子跟前,看他那小兔子似的可怜样子,想要埋怨指责他的话,再也说不出,他知道自己的体温偏冷,所以他没有用自己的手指去擦他眼角的眼泪,而是拿温度稍高些的手心,去给他一点一点抹掉泪珠。
“别哭了,坏人让爸爸打跑了。”语气里有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温柔,他性子再清冷,再怎么不会表达,其实和儿子之间也有过不少温情时刻的,比如儿子小时候在幼儿园里被小朋友欺负了,哭着和他告状,他就会这样哄着他“小涵,别哭,坏人让爸爸打跑了。”
父亲的声音清冷低沉,却让周廷涵觉得比世上任何一个人的声音都要温暖充满力量。
他顾不得自己衣不蔽体,一头埋进父亲充满冷香的怀里,嗅着让人安心的中草药香。
他又哭了出来,声音哽咽,丝毫没有发觉自己两只饱满的乳房蹭在父亲的胸口,两只酒红色大奶头瞬间挺立起来,戳着他的胸口,温软的乳肉都被压变了形,没穿裤子的腿心紧贴着他的小腹,浓密的阴毛被蹭地掉落了一两根落在他爸的裤裆里。
周海英的天鹅修颈被儿子一双赤裸纤细胳膊紧紧搂着,又甜蜜又有点喘不过气。
他伸出手,迟疑了下,到底还是落在儿子单薄的裸背上,轻轻拍打:“别哭,别哭,爸爸在。”
一句“爸爸在”让周廷涵清醒了几分,他这是在做什么?他不是小孩子了!受了委屈就要爸爸抱!爸爸哄!何况他,他,他现在没穿衣服!
一个成年儿子赤身裸体扑在他依然年轻俊美的父亲怀里,算怎么回事?
这和他差点被赵孟凡强奸,两者的尴尬和不妥有有多少区别?!
再说了,他怎么突然回来了?不应该在医院里和袁大美人卿卿我我、乐不思蜀,才对吗?
想到这里,周廷涵在父亲带给他的安心和庆幸里完全清醒了过来,一颗心又冷了下来。
他放下环着他爸的手,缓缓挣脱开他的怀抱,别过脸不看他。
周海英立马感觉到他的变化,再大的耐心也都用完了,怎么?现在安全了?不需要他了?当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呢?
他连烂人赵孟凡都不如呢!
周海英生了气,抱转过他的身子,沉声问他:“你这又怎么了?爸爸回来还回来错了?你这是气爸爸打断你的好事?”
周廷涵也觉得很委屈,有些东西失去过才知道珍贵,再次体会才知道珍重,也更加后悔和失落。
“你怎么回来了?下班早,不用陪袁护士长逛街吗?”声音里是他自己都没有感觉到的一股酸气。
“我要是陪他逛街,家里的大白兔就要被人偷吃了。”
“我,我才不是大白兔!你给我拿件衣服来吧。我没事了。谢谢你今天回来救了我。”
周海英实在气闷,他怎么不知道他的儿子这样别扭和口是心非。
“小涵,你不喜欢爸爸和袁红云在一起的,或者说不喜欢爸爸找任何一个女人做女朋友的,不是吗?小涵,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不喜欢。因为,你不舍得爸爸,不是吗?”
周廷涵一愣,脸通红,眼神慌张:“不,不是,爸爸,你不要管我,你尽管和袁护士长交往,我,我会祝福你们的。”
周海英抱住他,看着他的眼睛:“我没有和袁红云交往。我不会和任何女人交往。因为……”
周廷涵的心被提了起来,眼光灼灼亮亮地看着他。
“因为,我也不舍得我的小涵。”
“砰”烟花灿烂,照亮了天空!
周廷涵耳朵根都红了,声音有些颤抖:“爸?你,你,你什么意思?”
周海英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