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英从来不知道自己骨子里竟然还有这样暴戾因子的一面,这样抱着儿子cao弄似乎都不能解救他,他依然肚腹空空、饥渴如命,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儿子的销魂甬道里,仅仅一根生殖性器实在来的太慢、太缓,他不得疏缓,他要将他的小涵cao软了、揉碎了,装进他的鸡巴眼里,呆在他最私密的地方,呆在他欲望最浓的地方,呆在他生命起源的地方,和他进行毫无空间毫无时间隔离的性交,再不分离。
瞧瞧他这都是些什么龌龊、诡异心思,怪不得是一个对亲生儿子都起yIn思的禽兽父亲!他的皮相是他最好的伪装!他的气质是他最大的虚伪!什么隋炀帝杨广、唐明皇李隆基和他比,都弱爆了!
杨广cao遍天下,不顾lun常,他生者和生他者是他的底线;李隆基娶儿媳妇还要掩耳盗铃一番,他却将母子俩都收了,其中的儿子还是他的骨血!他连男人都不放过!他亲自种下一颗种子,看着他在前妻肚子里一天比一天大,看着他出生时蹬着小腿挥着小手,那小nai猫一样的筷子长的小人儿竟然长成了这样凹凸有致、成熟又娇嫩可以吃下他那大鸡巴的小美人。
当时的他、小时候帮他洗澡,拨开他的Yin唇给他清洗小屁屁洗小鸟的他,怎么也不会想到那样娇嫩娇小的私处会有朝一日被他侵犯,像现在这样大口吞吃着他的阳具,虽然困难,却很努力,儿子从来都是一个很努力的人,在和爸爸做爱这件事上,也是一样,他太大,他太小,他明明很辛苦却善解人意地努力迎合着他,即使小眉头疼得都皱了起来,也不忍心拒绝他,努力放松身子,将他Yinjing吞得更深些,他深深感受到他xuerou努力包容着他,xue口尽可能张得更开些,方便他再挤进一分。
看着这样努力和他交合做爱的儿子,他心里更怜更爱,鸡巴又粗烫了一分,两只大卵蛋胀得要爆炸,他猛地将儿子抱了起来,引得他娇交一声,也不知道隔壁邻居听见了没有,知不知道这间屋子里青天白日正上演着父子乱lun,父亲把儿子两腿悬空夹住他的公狗腰,他的后背紧靠着浴室瓷砖墙面,瓷砖因为水气很滑腻,根本支撑不住,完全靠做父亲的架着他、抵着他!
周廷涵又怕又惊,身子悬空,他就怕一个不稳摔下来,惊的是他爸这是什么体力、腰力?这是一个已经四十六岁快要五旬的中年男人该有的力量吗?他就算苗条,也有九十斤,他的rou棒子是钢铁铸就的吗?就那样悬空cao弄他!一道滑shi的墙面能分担多少重量?他那小说里形容的公狗腰、一双猿臂就全部撑起了他!Yinjing阳具是支点、窄腰长臂是铁爪!将他粘牢在他胸口,无路可逃!
“爸!爸!”周廷涵娇喘连连,香汗淋漓,他的花xue酸软得几乎失去知觉,yIn水下雨似的从xue口缝隙流淌下来,他觉得人心真是复杂,他曾经那样飞蛾扑火一般喜欢过赵孟凡,但是因为他的背叛,他可以说不喜欢刘不喜欢,因为不喜欢,所以抗拒他的触碰,但是他的父亲呢?他同样也难说对他就是喜欢之情,可以明确的是,他对他的占有欲、对他父爱的占有对他关心和爱护的感动,但是这能抵得过去父子血缘禁忌吗?是了,他对他还有意志薄弱的身体渴望、难抵美色。血缘关系天定,不是他爸的错,他爸作为一个男人,除了他这件事,简直无可挑剔,真心对他好,真心爱护他,而赵孟凡却欺骗他、忽悠他,把他当傻子。
所以,同样都是不喜欢,他却可以试着去接受自己的亲生父亲,当然,他也想趁时机成熟时,好说出小宝的秘密,什么是时机成熟?是他爱上他爸的时候?还是他再次怀上他的孩子的时候?还是父子两人水ru交融,上无数次的床、达到无话不说的时候?
周廷涵yIn水涓涓的,娇喘吁吁的,脑袋乱乱的,他爸太强悍了,和他谪仙外表严重不符,那样清冷不染尘埃的人儿,五官俊美Jing致到难描难绘的人儿,竟然有着那样一根狰狞巨兽,他的裤子被热水打shi淋透,早就全部脱落掉在地上,露出他修长笔直天生就该穿高定手工西裤的大长腿,光洁的双腿,往上看,有和他高冷雪莲气质背道而驰的最狂野的浓密草原,那样的黑,那样的密,怪不得有那样一条“大蟒蛇”,没有这样茂盛的“草窝”,怕是也卧不住他。
想到自己那十二三岁开始就疯狂变黑、变浓、变密、变卷的Yin毛,还有特别粗大的rou棒,直到今天,他才找到了答案,原来是他爸给他的,想当初他面对自己这比同龄手帕交们都要明显的性发育特征总是感到特别羞耻,甚至偷偷拿过他爸的剃须刀,想要把自己的Yin毛都剃掉,到底又听说越剃越长,他才作罢,现在回想起来,好笑自己年幼无知,就是要剔除,也不应该拿父亲的剃须刀,他贴身过自己私处的刀片怎么能再贴上父亲的唇,那不是相当于父亲亲吻过他的Yin阜甚至Yin唇两旁?二十一二岁被父亲误jian生子不算,还要在十二三岁时被他间接舔bi?
强大的羞耻感,让他将他爸夹得更紧,他爸Yinjing上那粗壮凸起的青筋脉络刮得他xuerou又痒又舒,原来,他爸是这样行房的,他和他妈妈也是这样做爱然后有了他吗?
他心里有些古怪,有对妈妈的愧疚又有对他的微妙嫉妒,他爸也捅过他妈妈,性器也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