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8岁第一次Cao他的时候,周祀行就发现,gui头每次在那个地方抽插时,韩深就紧紧的收缩xue口,将他的rou棒死命夹住。
随着雌xue愈发的夹紧,周祀行的动作也会不由地顿了一下,逼xue会被他的鸡巴捣的一片软烂,不同于普通媚rou的奇妙触感让他鸡巴发麻,那时的他满怀旺盛的探索Jing神,常常会用双手掐住韩深的腰,用力顶撞,gui头便会如愿撞上紧闭的腔口。
后来经过男人的解说,他才后知后觉的知晓那是韩深的子宫,他不仅是个双性人,似乎还拥有两套完整的性器官。完整到,只要辛勤播种下种子,那里便会生出茁壮的根jing,孕育出成熟的果实。
但他们的做爱从来不避讳,就像现在,韩深仿佛献祭一般任由周祀行把玩冲撞,子宫被gui头撞又酸又麻,每撞一下,就沁出一股shi哒哒的yIn水,然后被体内的rou棒捣出去。
周祀行的手摸到了他的肚子凸起处,看着每Cao一下就被顶起来的小腹,深刻的意识到,他的Yinjing已经不止进入到韩深的saoxue里,还驻扎在了他的子宫,而韩深从来不阻止他,青年也从来不顾忌。
在周祀行的印象里,韩深沉默隐忍,体贴克制,体贴到周祀行就觉得他是一个事后自己能乖乖吃药的情人;克制到周祀行从来没有想过,韩深这样的一个人会心甘情愿的为他生儿育女,恐怕是连挺着肚子都会觉得怪异到恶心。
在这样一个压根不会发生的事情前提下,调情的话他常常信口拈来,青年挤压着韩深腹部被rou棒塞满鼓胀起来的腹肌,哑着声音道:“深哥,我顶到了我们的孩子。”
韩深正难耐的抵御一波又一波高昂的快感,突然被周祀行直白露骨的话刺激的浑身一颤,心脏和雌xue同时收紧。
周祀行被子宫突然的夹紧吸的忍不住闷哼几声,下身发狠的用力,硕大的gui头径直将韩深体内只张开了一条小口的宫口给Cao开,势如破竹的干进了子宫里。
“深哥,我们的孩子要被插烂了。”,周祀行继续着无关紧要的玩笑。
韩深却仿佛被刺激的不轻,用力绷紧身体,发出一声粗喘,女xue跟着喷出一大股逼水,Yinjing也是一阵疯狂抖动,射出好几股浓稠的Jingye。
男人高chao到瞳孔涣散,两行清泪隐没于鬓角,一动一动的抽搐,小逼却依旧将周祀行的鸡巴紧紧夹住,不肯让鸡巴从自己的体内退出一点。
gui头破开宫口插进子宫,将他的灵魂都劈成了两半,又窄又紧的子宫被粗长的鸡巴撑爆,怪异的酸麻快感让他整个逼xue都开始抽搐起来,里面涌出的yIn水顺着他高高抬起的会Yin流下,将后xue都打shi了。
周祀行让自己的性器在对方的子宫里来回的顶弄,每次鸡巴都用力的抽插,只剩下gui头将韩深的宫口勾住,然后再深深的Cao进他的子宫里。
“深哥...”
他闷声闷气的哼笑,摸了摸韩深嘴角的伤口,靠近他的耳朵轻轻吹了口气,轻声细语,“我们的孩子跟我打招呼呢。”
随后gui头将宫口来回碾压,一次又一次的破开,几乎要将那个敏感脆弱的宫口给Cao肿了。
韩深身子骤然绷紧,瞳孔爽的都快放大了,被青年的话炸开到出了一身黏腻的汗。
“啊...孩子...”
周祀行被夹的闷哼一声,爽的脸色愈发明艳,他嘴角勾起,笑容艳丽到不可直视。
青年每一下都凿在了男人的敏感点上,快感一波一波地涌来,但真正把韩深带上极致情chao的爱人餍足又带着爽意的笑容。
他的身体剧烈地抖动起来,嘴张大了,粗重地喘息着,挺翘在胯间的Yinjing不断地摩擦在周祀行的小腹上,此时也抽搐着喷涌出了一股股的浓Jing,他的雌xue剧烈的收缩着,将周祀行的rou棒绞在了他的体内。
周祀行也配合的摇摆着腰肢,转动着gui头,让它在韩深敏感的软rou上来回地碾磨,刺激得他的高chao更加绵长,喷涌出来的yIn水浇灌在gui头上,整个逼xue里都被热流填满,又被Yinjing粗暴地挤开,不少ye体喷涌出来,溅落在了沙发和地面上。
青年享受了一会因为高chao而变得更加紧致的逼xue,xue腔里的媚rou密不透风的缠绕上来,让他也头皮一阵发麻。
他不顾韩深还在停留在高chao后的余韵中,直接又大开大合地Cao干了起来,手指把玩着他丰硕的rurou,那硬挺的ru头也跟着身体的摇摆一甩一甩,看上去格外的yIn荡。
在一次次地Cao干中,周祀行的Yinjing一直徘徊在他的子宫口,gui头顶进了他的宫口,他只觉得小腹一阵酸涩,身体里哗啦啦地涌出来了yIn水,爽得整个人都抽搐起来。
周祀行也爽到了极致,Yinjing像是泡在一汪shi热的泉眼里,喷涌不尽的泉水包裹着他,他爽得头皮发麻,每次都将gui头Cao进对方的宫口。
韩深敏锐的察觉到体内的鸡巴涨大,应该说射Jing的趋势,配合着周祀行的动作,毫不顾惜把身子往下沉,直直的把鸡巴插在了宫口最顶端,整个人被插的脚趾蜷缩,仿佛失去理智一般,周祀行这才如他所愿的将微凉的Jingye灌满了饱涨的子宫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