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两人都被一吓,缓过神来,周祀行心中对倪郁的心理康复有一定把握,除了惊吓并不担心,倒是怕刚刚那个姿势太过刺激,韩深受不住,等会吃饭时走路都腿软,毕竟是成年人嘛,韩深还位高权重惯了,面子难免抹不开,他也不至于让四年的情人在小孩面前出丑。
索性将韩深翻过身,两手从下面托住他的腰腹,韩深回头看了眼青年,便主动摆好趴跪的姿势,周祀行笑了一声,把他的后tun朝自己拉过来。
这么看来,韩深的身体是如此漂亮,刚刚猛Cao猛打的几十下折磨似乎使他失去了气力,双肘勉强点在沙发上,宽肩平直向前下压,肩胛骨在力量的作用下隆成漂亮的两翅,光滑匀实的后背上面闪着汗水的晶亮,再往下便能看到他流畅性感的脊背线条,低凹发紧的腰窝,挺翘结实的tun瓣,以及tun缝与腿股间泥泞多汁的雌xue,完全不像三十多岁的人嘛。
周祀行的手指落在他的脊背上,沿着脊柱骨的凸起向下游移,指尖轻轻压着肌肤,印出浅浅长长的一痕,他的力道控制得很Jing准,微重却又不会划破,只是维持在指甲即将刺破肌肤的边缘,那触感清晰鲜明得可怕。
韩深颤栗着,几乎跪趴不住,如心上悬了一把剑,闪着锋利寒光风中荡,让人胆战心惊着,不知何时会落下,他所有神智都为他一手的动作而牵引,所到之处,且疼且麻,酥痒入骨,他的手指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那个敏感的花xue旁,韩深被刺激得浑身一颤,险些要摔倒却被温柔的托住。
欲望无孔不入,四面楚歌,十面埋伏,不止是情欲,还有满溢的爱意潜藏于心。
青年明显是想玩,又在逗他了。韩深变化了姿势,配合着周祀行的玩乐,直到xue内痒的实在受不住,他前后摇摆着屁股,主动撞在青年的rou棒上,喉头压抑着喘息,“直接进来,老公、直接插进去...”
“好啊,深哥。”
周祀行含着笑意,语气懒懒的说,然后,狠狠的挺腰直入。
已经Cao了四年的雌xue依旧紧到令人室息,周祀行挺着腰打桩机一般快速Cao干着韩深的雌xue。
“咚咚咚.,打扰一下..周...医生...我没事...”
“嗯!...啊、呼...”
随着寂静已久的倪郁突然敲门报平安,韩深猛地绷紧浑身肌rou,紧张的一下子咬着下唇渗出鲜血,喉头露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喘息与闷哼,指尖将沙发表层真皮划烂,浑身颤抖的不行,看起来像是被Cao坏了。
周祀行下身依旧高频运动,嘴上却关切的问他:“深哥,还行吗?”
韩深缓了许久才开口,喘息着缓解疼痛,嗓音压抑着,低沉极了,嘴唇隐忍到发白,慢慢说,“......还...可以...老公...”
总是这么逞强,周祀行垂眸看他,忍不住皱皱眉,不过也不叫人生厌,这样隐忍听话的性格,倒是块做奴隶的料子。
周祀行一边漫不经心的想着,一边弓起腰,一手狠狠抬起韩深的腿,一手使劲捏住他劲瘦的腰,胀大坚挺的性器抵在他身体的深处,捣住他雌xue深处的那块敏感嫩rou,用力地戳着碾着,几乎碾碎了韩深所剩无几的力气。
太过刺激的快感呼啸而来,韩深犹如站在飞瀑之下,呼吸困难到缺氧,连声音都所剩无几,呜呜咽咽,而他贯向是将呻yin闷在喉咙里不肯放出来的。
周祀行飞速地抽送着,很快就感觉到韩深的xue内又是一阵磨人的紧缩,此时此刻,他比他还熟悉他的身体,自然明白他这是要达到巅峰,顿时抽插得越发凶狠卖力。
“嗯啊!”,韩深在巨大的快感里绷紧了全身,一只手的修长五指张开无助地压在沙发上,真皮层太滑,他弓起的五指什么也抓不住,因为用力太过,指尖全都泛了白。
青年的撞击那让他恐惧又向往,雌xue里是毫无办法的酥爽快感,如熊熊燃烧的燎原烈火,席卷他的全部理智。
“啊…啊...”
韩深实在是有些受不住了,他闭上眼,眼角是刺激的泪水滑落,随即他便感受到胯下的rou棒不再进攻。
周祀行漫不经心拭去他眼角的泪,抹擦在敏感的ru头,好笑的开口“受不住了?”
韩深低头看了看青年抵在他小腹上的rou棒,大到不可思议,色泽如主人一样肌肤偏白。
“老公,没关...系的,我受...得住。”
他哑着嗓子,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叫人几乎听不清楚。
周祀行得到他的肯定,低头一口啃住他那颗红红的ru头吮吸咬啮,手抓着另一边手感极好的大胸肌刮擦掐弄软嫩的nai头,胯下又凶狠地抽插起来。
“嗯..老公...”
韩深的被开发了四年的ru头很敏感,不过这个姿势不太方便弄ru头,周祀行将他拦腰抱起坐到自己胯上顶插,嘴巴手指用力扯弄他的ru头,把他的ru头弄得更红更肿大了。
这个体位rou棒进得极深,韩深有一种自己被捅穿的错觉,但又爽得厉害,在颠簸中流着生理泪水,呻yin的嘴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