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个xue道一旦施针下去,有痛可止痛,无痛则会剧痛不已,任何人都承受不住这种身体疼痛超过一小刻。”太医看着身躯瘦弱的妙手青在一直发抖,还有那不知为何会有的可怕眼部伤口,“陛下,这……扎吗。”
“扎,你问什么,朕的指令何时轮到你质问。”
“臣并非此意,陛下明鉴。”
“别废话了,扎吧,若不是信你,根本不会带你随行。”
“是,谢主隆恩。”
太医取出一根针,这针不同于平常针灸的针,而是更粗更长,大约有三寸长,就算不对准xue道,单单插进去就够疼的了。妙手青看见那针,害怕地闭起了眼睛,太医落下针,他用力哼出声:“嗯——”
妙手青痛得睁开了眼,咬紧口中的麻绳痛哼,浑身的肌rou颤动,瘦小的肩膀更是抖得不像话,他将手心抓出了血,摇头表示剧痛,除此之外因为身体被固定,再没有任何其他的表达方式,旋即泪混着冷汗一起下落,在场之人除了秦郁之都观之不忍。
“瞎木匠,你最好实话实说,说了朕就命太医拔出这银针。”
“啊……啊……呃呃,啊……”好难受,全身如虫蚁啃咬一般,筋脉麻痹,肌rou抽痛,可能如何,要他怎么说,他从来没说过话啊。
妙手青艰难摇了摇头,真的没有人派他来,他也不想冒充那个叫秦望舒的,他根本都不知道秦望舒是谁,长什么样,怎么冒充呢。
“嗬……”
太医探了探颈侧,“陛下,这位公子痛昏过去了。”
“难不成还让他睡着吗?我要他醒着受刑。”
“……是。”太医拔出带来疼痛的银针,先扎其它xue位让妙手青清醒过来,等妙手青的呼吸平稳,太医又扎了新的一针痛xue,妙手青几乎要从床榻上整个人弹起来,又落了下去,还是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他能发出点残破声音,但他确实不会说话,不然早该大叫出声了。不过陛下,他的身子虚瘦,这样下去只怕会撑不住。”
“哼,帮他先料理好。”
太医又帮妙手青施了几针,稳定了妙手青的状态,才退了出去。侍从解开妙手青嘴巴上勒的麻绳,因为绑得太紧,妙手青的嘴角已经被麻绳蹭破了皮,他还没将发痛的嘴合拢,一大团的棉布塞了进来,严严实实一点一点塞满了妙手青的口中,然后再勒上麻绳,这次也一点没有放松。妙手青尝试动了动舌头,只能微微顶起棉布很快又被布的弹性压了回去,“唔,唔!”
“可以了,你们退下吧。”秦郁之看着太医的那种长针,笑着说,“太医,把这东西留下,让太医院给你制份新的器具。”
“遵命。”
所有人退下了,房里是剩下妙手青和秦郁之,妙手青不安地转动脑袋,他听声音知道人走了不少,但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秦郁之在床榻边坐下,掀开了侍从替妙手青盖上的被子,妙手青又动了动,可麻绳拉的紧,困得紧,勒的生疼,“唔……”
妙手青漂亮的玉器色泽深沉,安静的伏在腿间,软绵绵搭在被褥上,和他的主人一起颤动着,秦郁之看着那瑟缩的胯间,一把把那东西抓在手间扯了扯。
“唔!”妙手青拼命想合起腿,但是做不到,膝盖怎么都碰不到一起去。
秦郁之笑了,“躲什么,假扮秦望舒还不知道会得到什么吗?”
“嗯嗬……嗯!”
秦郁之见妙手青的胯部扭动的太厉害,很是不满,又取来了麻绳,在手肘关节加了一道麻绳,腰间,大腿,膝盖也分别横加了一道,然后竖方向把这些绳子上又压了两条麻绳,妙手青就像被一张纵横交错编织复杂的网给死死压在了床榻上,再难有什么活动空间。
两只腿被打开加强固定,合不上腿又露着性器无所遮掩的羞耻无处缓解,妙手青低低呜咽着,他不明白事情如何成了这般,难道秦仲就是为了把他拐来吗,不应该呀?还是说,他真的和秦望舒长得有几分相似。
秦郁之有抓住那安静的东西,开始粗鲁的套弄,疼得妙手青脚尖发抖,可只能任秦郁之磋磨。
“唔,呼……嗯,嗯!”妙手青的玉器很快不受控制的硬挺起来,他扭了扭跨,没有缓解,反而加大了刺激,秦郁之手指上的金指环,玉指环,粗硬冰凉,挂过妙手青玉器每一道Jing心雕刻过得褶皱,展开收缩。妙手青很快就受不了了,双手握紧地唔唔叫,抬高的下巴颤着,快至关头,秦郁之却按住前端停了下来。
“呜……唔?”
“很舒服对吧?”
“唔!唔!”能放开他最好。
“现在还不是你舒服的时候,好戏在后头。”
“唔!”妙手青摇头。
秦郁之看着那青筋已经鼓起的玉器,从尖端抹下来一点白浊的ye体,抹在了刚刚太医留下来的银针上,让银质的长针裹上漂亮的光泽。银针的一端很尖,一端圆头,秦郁之将圆头那段对准妙手青溢着白浊的铃口,慢慢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