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灰色的小单间,泛着蓝光的电子光幕上排列着每日的训练计划。阿米尔卡并不住在皇宫,他几乎前天都在军营忙碌,昨日幻梦般的放纵是阿米尔卡高度节制、自律的一生中从未有过的荒唐。
简单的硬板床上银丝披散,没有了凌厉的眼神,阿米尔卡安静睡着的模样简直称得上娴静,板正的身形更显端庄,仿若陷入沉睡的冰霜Jing灵。油画般沉静和谐的画面,突兀的只有男人紧皱的眉头和异样吃力的呼吸。一瞬的停滞过后,银灰色的眸子如冷光刺入空气。男人忽略隐隐的心悸感觉,起身喘息片刻便快速洗漱完毕,换上轻薄贴身的训练服,出门进行每日的晨训。
天还未亮,彩月低垂,整个军营都静悄悄的,斑斓的月光浮在昏黑中。阿米尔卡向来都是军营里最早投入到训练中的那一个,只是今日似乎比以往都要早了些。
阿米尔卡脚步不停,径直走向身体素质训练区开始晨训。男人的银发高高束起,随着动作在空中划过优雅的弧度。汗水顺着修长的脖颈滑下,滑过性感的喉结没入衣领。纯黑的训练服紧缚在身上,绷在鼓胀的肌rou表面收缩舒展。
男人快要结束的时候,军营内各连长终于带兵进入训练场。路过阿米尔卡的时候,大家齐齐喊声“元帅好!”便都朝气勃发投入训练中。
这位联邦的元帅刚接管帝国亲卫军的时候,这些年轻气盛新兵都不怎么服气,一个两个刺头一样质疑元帅的训练方针。只是经过了这几个月的共同相处,大家都被元帅的认真与勤奋折服了,甚至还觉得元帅练得太过头了,应该好好休息才是。
在阿米尔卡旁边的场地训练的副官这样想着,马上便看到元帅踉跄一下,捂着心脏低低喘息。副官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急忙跑上前。只见这位总是面若冰霜的元帅一脸怔忪地喃喃:“他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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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尔卡一下驾驶器便迈开长腿狂奔起来,不过片刻便回到自己上了锁的殿门前。心悸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男人的心跳久久不能平复。他抖着手解开电子锁,穿行在各个房间内寻找他玫瑰般甜美脆弱的小养子。
整个宫殿都被玫瑰的馥郁充满,男人难以在这样浓郁的信息素中寻找玉沁的位置,只能像无头苍蝇般盲目寻找。他首先来到了他的房间,但房间内一切都好似他走之前的模样,除了微乱的床和大敞开散了一地衣服的衣柜。阿米尔卡大步走上前,掠过一眼便看了个一清二楚的床,直奔去衣柜翻找着。片刻,泄气离开前往下一个房间。
终于他在盥洗室角落的脏衣篓内找到了缩成一团的玉沁。纤细的小美人挤在成一小团抱着腿,光裸的玉背弯着,脊柱沟的位置凸起些许弧度连成线,隐入Yin影中。清泪扑簌簌地流,玉沁哭得眼尾鼻头都红红的,怀里紧紧抱着昨日沾了男人Jingye的薄被,上边满是雪般的信息素。
小美人哭得脱力了,但一见到他还是像小炮弹一样跌入他的怀里,揪住男人的耳垂娇滴滴哭诉:“你怎么、呜才、回来呜啊啊啊啊……我都、呜都找遍、了,呜呜呜没有、都没有……没有你的味道呜呜……没有、呜没有一件衣服有!!”
男人也不知该怎么办,小美人哭得他心都要碎了,他也只会像哄小孩子一样一下下摸小美人的背,轻轻吻去眼尾沁出的泪珠。阿米尔卡心疼地抚摸小美人的脸侧,低下头与他额贴着额,无机质般冰冷的银灰色此刻却像蒸汽,情愫蒸腾而出。
玉沁听到男人哑着声音说他来晚了,自责的模样像是犯了错的大型犬般耷拉着耳朵。他看男人这幅不知所措的样子,没好气地骂男人笨蛋,然后在男人还一脸迷茫的时候一把将他推倒在地,跨坐在男人结实的腹肌上。柔软的唇堵住男人正欲出声的嘴,双手急迫地扯着男人的衣摆。
只是男人还穿着那套紧身的训练服,材质是那种极其结实的布料,玉沁扯了半天都没能脱下来。气得小美人又抽抽噎噎地骂起来:“呜啊笨蛋……你、呜……你愣着干什么!快点脱了cao我!”
阿米尔卡其实早就注意到小美人翘起的可爱又Jing致的性器以及腿间淌着蜜ye的艳红小xue,只是他想到昨日将小美人cao得昏了过去,所以他现在不太敢做什么了。但是男人又舍不得放开满怀的软玉温香,便一直木木地抱着小美人不知所措。
阿米尔卡伸手抹去了玉沁颊边的泪水,横抱着他起身,迈步朝卧室走去。见怀里的小美人气鼓鼓地微撅起嘴,男人浅笑着哄:“床上软,回去给你骑好不好?地板硬,膝盖会疼的。”话音未落,便看到小美人红着脸撇过头不看他。
耳根是红的,可爱。
男人回房将小美人放到床上,开始动手兑现他的诺言,他也不避讳,就当着玉沁的面三两下利索地脱了个Jing光,挺立的性器大剌剌地翘着。阿米尔卡皮肤很白,天生的白,匀称壮硕的躯体上遍布大大小小的伤疤,浅褐、深褐、浅粉、殷红……什么颜色的疤痕都有。最为触目惊心的是左肩的一道狰狞疤痕,那是被虫族斩断又接上的左臂。
阿米尔卡脱完衣服便在床上躺下,略带期待地看着一旁坐着的小美人,暗搓搓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