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道盛了整个薄暮。
玉沁裹着薄被漫无目的地四处乱闯,光裸玉足踏着一地金红的光。他似乎睡得太久了,脑袋昏昏沉沉,又似是发烧了,浑身发着烫。脖子后边酸酸麻麻的,肚子也涨涨的,小xue似乎也肿起来了。小美人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露在外面的皮肤是不自然的浅红。细瘦的脚腕内侧有可疑的清ye蜿蜒流淌,在走过的地方流下星点水迹,在一片金海中闪着光。
玉沁软着腿,迷迷糊糊地推开了一扇门。门后是个挺拔如松的背影,迎着夕阳而立,几缕烟雾从男人指尖缭绕而上。玉沁还未看清便软倒在地,喉间溢出几声嘤咛。
阿米尔卡甚至不用回头就能知道是谁来了,早在玉沁还在走廊里游荡的时候,馥郁的玫瑰花香就乘着风来了。尽管他接受过严苛的信息素脱敏训练,但他为这香甜的气息晃神了。鼻间缠绵的,好似一个温暖无比的怀抱。
突然感觉被Yin影笼罩,玉沁迷蒙地睁开眼,一入眼便是男人跪在地上的一只膝盖。小美人瘫软在地上,薄被因为脱力散落在地。金晖照耀下,雪白的肌肤泛着柔和的浅淡光晕,如凝脂般细腻盈透。这副毫无瑕疵的胴体被情chao折磨的泛出绯粉,挺立的Jing致玉jing下,修长的腿不自觉地夹紧,蜜ye从腿缝渗出——这副身体其实是Omega,只是迟迟没有分化,终于被男人先前的检查刺激得分化发情了。
艳美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脸蛋被男人伸手捏着下巴被迫抬起,小美人懵懵懂懂的天真神情刺痛了男人。阿米尔卡沉默了片刻,叹息般说着:“我都打算放过你了……你怎么能什么都不知道……”跌落海面的玫瑰会被浪卷入海底,他的纯洁与这片海格格不入,恨意、不甘、思恋、迷茫……一切压抑的都施予他——被流放到异国他乡的煎熬着的灵魂缠上了故土来的羊羔,沉重而无解的苦痛会将他们毁灭。
男人颤抖着伸出双手,拥玫瑰入怀。深埋的情感一朝爆发,狂风骤雨般的吻落在美人面上,珍重轻柔的吻,一如他离开希德利亚的那天,留给大地的一吻。男人叼着小美人白皙的后颈舔吻,甜蜜花香诱惑着他。男人额间青筋鼓动,卑劣无耻的罪恶感拉扯他的灵魂。
利齿刺破肌肤,注入腺体的信息素像裹挟了电流,将玉沁里里外外鞭笞得彻底。在那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如雪的气息侵入身躯,灵魂都被人触摸的可怖感知送上令人战栗的满足感,强烈的快感在脑海炸开——在那一瞬间,玉沁尖叫着高chao了,玉jing、双xue齐齐喷出水,淋了男人一身。
男人粗粝的舌舔去小美人后颈伤口渗出的血ye,舔得一干二净之后还意犹未尽地一下一下舔着,从肩膀直直舔至耳际。舔了好一会,待玉沁从战栗中缓过神,阿米尔卡一把将他推倒在薄被上,俯身吸允他果冻般的唇。
浅银的发丝从玉沁脸颊轻抚至胸前,挑逗般绕上艳红的ru尖。男人直起身放出挺硬的性器,青筋虬结盘绕柱身,已是憋了许久的样子。阿米尔卡的衣装还是
一丝不苟的正装,似乎刚从某个严肃的场合离开,只有暴露在外的紫红Yinjing彰显着男人勃发的欲望。
阿米尔卡的双手锢住小美人软腰,从腰际暧昧地下滑,抚过tun尖,摸上大腿。男人掐着玉沁腿弯,粗长的凶器破入花xue一插到底,捅破了处子膜,直直撞上娇嫩的宫口,yIn水从二人紧密贴合的rou缝间喷溅而出。
“啊啊啊——”玉沁挣扎着扭动,双手撑着地板往上蹭。但被男人掐着腿压上来,动弹不得,尖叫被男人的唇齿堵住。与此同时,男人开始快速挺跨,硕大的gui头撞进子宫,碾着温软的子宫壁狠狠顶撞,男人的Yinjing在shi热敏感的甬道内肆意驰骋。“哈啊……唔嗯……哈、哼嗯……”玉沁渐渐在男人的攻势下软下,丁香小舌与男人的舌跳起缠绵的舞蹈,甜腻欢愉的娇yin即是这支舞的音乐。
又抽插了百来下,男人终于舍得放开玉沁的唇。只是小美人还在喘着气,就又浑身发抖着媚叫。阿米尔卡的Yinjing在花xue内涨大成结,将媚rou撑大到一个可怕的地步。成结的巨兽喷射出大股大股滚烫的Jingye,猛烈地冲进子宫,简直就像是被Jingyecao了个透。汹涌而来的还有男人带着冰冷气息的信息素——终年不化的雪——明明承受的是滚烫的Jingye,居然会感到寒意,仿佛从深处升起,他与男人之间有了某种联系。又冷又热的奇异感觉太过刺激,叫玉沁不停打着颤。
男人足足射了十几分钟。这段时间对于玉沁来说几近痛苦,他翻来覆去痉挛着高chao了好几次,Yinjing已经射无可射,软倒在白肚皮上一小滩自己的Jingye中。男人的发丝都被他揪掉了好几根,但男人一点反应也没有,甚至还塞了一小把头发到他手中,由他扯着自己的头发痉挛媚叫。等他好不容易平息了一点,才发现男人的roujing还埋在他体内,一点想抽出的意思都没有,甚至还比之前更大了。玉沁流着眼泪可怜兮兮地向男人求饶,自己却丝毫没有察觉带着哭腔的、微哑的清亮嗓音是有多么诱人,水光潋滟、眼尾飞红的模样又是多么引人堕落。
阿米尔卡将抽抽噎噎的小美人抱起,钉在他的rou棒上转了一圈,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