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蛮笑了:“我可没有那种本事,你应该找余月,她人脉广……”
余保仓找不到余月才来找她的,不想余蛮是这个态度。
门口吵吵闹闹惊醒了徐大海两口子,余保仓看见他们,心中更加窝火。
指着余蛮鼻子说她分不清里外。
这话徐国军特么不爱听,可他却什么都没说。
徐大海老两口从来到余蛮家,自始至终都是本本分分的,人家不长不短,吃饱不饿就行,吃什么都不重要。
要是余保仓两口子能抵得上他们三分之一,余蛮对他们都不会是这个态度。
余蛮把余保仓轰了出去,门一关,骂骂咧咧的话从门外传入她耳中。
没有理会他,各自回房睡觉。
什么心情都被余保仓搅合没了,余蛮一夜几乎都没怎么睡。
第二天余蛮送过孩子上学回来,在遇上遇到了宋桂芳。
不能说是遇上,应该说宋桂芳巴巴来堵余蛮的。
余亮被抓,他们找不到余月,余蛮成了他们唯一救命稻草。
宋桂芳在大街上就给余蛮跪下了,痛哭流涕让她搭救余亮。
良心话,余蛮觉得让余亮进去蹲几年是好事。
为何?
因为那小子就是个混账玩意儿,进去改造一番也许出来能是个人。
余蛮回去了,没跟宋桂芳在大街上闹僵,口头上答应她帮忙,至于做不做,那是另外一码事。
中午徐国军来了,他到家时,余蛮在做饭,三个孩子在客厅玩。
“不是说中午不回来吗?”
早上徐国军走时说中午有饭局。
“别提了。”
“发生什么事儿了?”
徐国军看看余蛮,把事情学了一遍。
中午本来要请环保局的人吃饭,家具厂污染大,一直让整改。
之前已经整改过好几次了,审批都合格了,新上任的局长去视察一圈,又说这里不达标哪里不合适。
明显就是想勒脖子,徐国军混了这些年,什么事情看不透。
本想今天跟新上任局长拉拉关系,送点礼,结果事情被余月搅合黄了。
现在环保局不让家具厂整改了,下令搬迁。
一时半会找不到场地,再说订单完不成厂里要赔人家违约金。
余蛮炒菜停顿了一下:“余月真尿性。”
余月跟新上任局长好上了,知道家具厂赚钱,想把徐国军挤走,自己在他们原来位置开厂。
做买卖忌讳搬迁,只要动一动,就会流失一部分客户。
余月就是冲着这一点来了,想捡现成便宜,在慢慢把徐国军厂里客源统统抢过来。
余蛮气得把铲子狠狠仍在锅里,徐国军把她揽在怀里。
“不要生这么大的气,大不了我们搬迁就是。”
“要是厂里各项指标不合格我们搬迁可以,问题各项指标都达标了……”
徐国军拍拍她肩膀:“民不与官斗,毕竟我们还有两个厂子在人家眼皮底下呢,要是把新上任局长惹急眼,我们得不偿失……”
两口子这些年都是本本分分做生意,一向与人交善不与人交恶,就怕有人在背后给他们穿小鞋,结果千防万防,还是栽了个跟头。
余蛮心中感到万分憋屈,徐国军心中也不好受,吃饭时两口子看上去跟没事人一般,岂不知都在想对策。
两点钟徐国军离开的家,余蛮在家陪孩子心中乱糟糟的。
越想越堵心,余蛮感到压抑,三个孩子交给徐大海两口子,她去找余月了。
余蛮就想不明白了,为何余月前世今生都跟自己过不去。
你要开厂没人阻拦你,可你别再背后啥Yin招啊!
白杨县难道找不出其他地方开厂吗?可她倒好,那里都不选,直接要人家使用地来干。
这跟直接从自己手中抢钱有什么区别?
余蛮风风火火杀到余保仓家,余月居然不在家。
宋桂芳看见她,还以为余蛮是来说余亮的事情呢!
“她都好几天没去店里也没回家了,我们也不知她去了哪里。”
余亮事情指望余蛮呢,宋桂芳说话都客气了很多。
余蛮转身就走,她都出门了,宋桂芳蹙眉:“小蛮这是怎么了?”
余保仓没吭声,耷拉着眼皮不知在想什么。
余蛮又去了余月饭店一趟,她不在,问店员,一个个都不知余月去向。
怒气冲冲往回走,余蛮遇到了邵军。
“嫂子,谁惹你了?”
余蛮脸色稍微缓和一点:“没人惹我,刚才想事情了,你这是去哪里呀?”
邵军笑了笑:“去办点闲事,有段时间没看见你了,听说你在家带孩子了?”
余蛮与邵军闲聊几句,灵光一闪向他打听起余月下落。
其实余蛮就是随口一问,没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