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家的家传收藏里很有些好东西,那堆珠宝首饰,裴叙川大半遣人送去了妹妹陈沁意那里,说是让她拿着玩。还有些男士用的袖口、胸针之类,被他带回家里,一股脑赠给了程斯归。
程斯归不怎么出门,也没多大社交圈子,名贵的饰物虽然好看,放到他手里其实也没什么能用得上的场合。但丈夫能想起主动送他东西,这件事本身就让他觉得他们的关系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眼里便带上了笑意。
他坐到裴叙川身边,歪头笑着看他,问:“老公,你这是在提前送我生日礼物吗?”
裴叙川停下了收拾行李箱的手,瞥他一眼,说:“你这是在提醒我要给你带礼物回来吗?”
自从上次从篱山回来,程斯归就隐隐觉得裴叙川待他的态度缓和了些许。虽然还是远远谈不上亲昵,但多少有几分在尝试对他好一些的意味。
可惜还没由着他亲近几天,裴叙川又要去东洲出差谈桩生意。程斯归恋恋不舍地贴着他,说:“人早点回来就好。”
临行前夜,裴叙川把他压在身下翻来覆去地折腾,结束之后,又往他绵软的手心里塞了串玻璃制的拉珠,嘱咐道:“想得厉害了就自己玩,药能不吃就不吃。”
程斯归攥着珠子钻进他怀里,呜呜咽咽地掉眼泪,说想他。
裴叙川拍了拍他,觉得有些好笑:“还没走呢。”
也不知道程斯归到底是舍不得他,还是满脑子惦记他下面那根东西。
天亮之后,裴叙川便离了家。他一走,家里所有人都松快了不少。
因着不用担心留下糊味惹裴叙川不快,程斯归又放手试着烤了几次蛋糕和曲奇,虽然都大获失败,他还是玩得挺开心,倒掉那堆黑东西后还跟厨房里择菜的绫姐有说有笑。
程斯归会把自己日常生活中的琐碎小事都发给丈夫,但裴叙川大约在外面很忙,有时回复一两句,有时顾不上回。不过,临近归期的晚上,裴叙川给他打来了视频电话。
程斯归刚洗过澡,头发还半shi着,倚在床头跟丈夫说话,枕边的玻璃拉珠也随之入了镜。
裴叙川数了数玻璃珠的个数,问:“怎么少了两颗?”
程斯归白皙的脸庞上漾起了红晕,小声答道:“在里面……含着。”
镜头抖动了几下,最大的两颗珠子从体内取出后出现在屏幕中,果然还泛着水光。
“别那样用。”裴叙川皱了下眉。
程斯归听话地把珠子装回了珠串之中,拎着尾端圆环把整根东西提了起来,说:“老公教我怎么玩。”
浴袍下摆已经散开,他对着镜头分开两条细白的腿,把珠径小些的一头抵在xue口,细长手指一推就吃进去了两粒。
裴叙川的嗓音里也染上了几分情欲的沙哑:“乖,把衣服脱了。”
程斯归依言解了浴袍的带子,衣料滑落露出白嫩躯体,他一丝不挂地玩自己给他看,屏幕里的丈夫则西装革履,英俊的眉宇间薄有醉意,想是才结束应酬回到酒店不久。
珠子进到第五颗时,程斯归颤抖着绷紧了小腹,略带哭腔地求道:“放不下了……”
被吮进深处的大珠小珠彼此碰撞着无规律地滑动,挤压着内壁反复碾过体内敏感的凸起,爽得程斯归xue里一阵阵酥麻。第六颗珠子卡着含在xue口,那里shi得厉害,浪汁滴到余下的珠串表面上,顺着滑下打shi了床单。
他本能地晃着腰与玻璃珠相磨,手指则在残存理智的驱使下勾上末尾圆环,试图把体内的东西往外拉拽,不想那珠串抽离时摩擦出的快感才最引人发狂,程斯归情不自禁地缩紧屁股yIn叫出声,软成一滩水伏在了床上。
“放得下。”电话那头,裴叙川的声音宛如蛊惑,“锁锁的xue最软,什么都吃得进。”
程斯归撑起些身子,晃着腰把拉珠吸嘬回刚才的深度,又狠了狠心,掰着自己的tunrou一口气把三颗珠子一并推了进去。
“好深……”玻璃珠荡动起来,他眼泪不住地往下掉,伸手想去抚慰前面挺立的性器。
裴叙川却发话道:“先别碰前面。”
程斯归只得含着一屁股玻璃珠吸裹吞吐,让大小不一的珠子碾磨过前列腺附近,来回冲撞带出的快感很快就逼得他夹紧了腿,在床单上浪叫着抽搐不止。
他洁白胸ru上两颗嫩红nai头一直在往镜头前挺,这么一幅yIn糜的画面呈在眼前,裴叙川的呼吸也重了些,忽然抬手把手机镜头转到了一旁。
画面里没有了丈夫的面容,但程斯归还听得到他低沉的声线:“nai头那么硬了,自己揉一揉。”
他依言照做,片刻后又听到裴叙川问:“在摸哪边?”
ru尖被拇指抚弄得战栗起来,像将要被风吹落的红樱桃。程斯归身体直扭,在快感的累积中发出绵长的呻yin,应他道:“嗯……右边。”
裴叙川喘息着问:“另一边怎么办?”
程斯归呜咽不答,他把左ru蹭在床单上摩擦出点快感,腾出一只手向下,没等丈夫允许就偷偷抚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