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踏进常去的那家酒吧时,有陌生的号码打来电话,说:“一号包房内有惊喜,请您慢慢享用。”
我不解地盯着已挂断的电话,这个人的声音颇为陌生,一定不是我熟识的人。之所以如此肯定,因为但凡是装出来的嗓音,第一时间便会被我识破。
他是谁呢?所谓的“惊喜”又是什么?
虽然再过半个月就是我三十岁的生日,却也不想收到如此可疑的礼物。
我放下手机,环顾了一下周围,并没发现什么神色异样的人。犹豫片刻,我还是在侍应生的接引下向一号包房走去。
去看一眼也没有什么损失,对吧?
侍应生将我引到门口就转身离去了,看起来对里面的情况也知道一二。
我眯起眼睛盯着他走远,直至绕过了拐角,才伸手轻轻推开了门。
包房里黑着灯,空气中漂浮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
我是这里的常客,自然轻易就摸到了开关的位置,随着一声轻响,室内陡然大亮。
看清了眼前的情形,我由于吃惊而站住了脚步。
虽然之前也料想过会是这样的礼物,但……万万没想到是以这种形式。
浑身赤裸的青年被固定在柔软的大床上,双手被皮具紧紧缚在床头,修长结实的双腿却大张着,膝弯被横撑抬起,露出令人血脉贲张的景致。
他的胸前戴着ru夹,Jing壮漂亮的腹肌在灯下泛着蜜色的光泽。不得不承认,那是一具近乎于完美的躯体,足以激起人心底最原始的欲望。
我曾经也找过年轻的男孩,他们容貌都很清秀,性格也顺从,但却每每使我感到无趣。
猎手的天性是征服,他们不喜欢乖巧温顺的猎物,却偏爱血腥和激烈的反抗。
灯光大亮时,他的瞳孔失焦了片刻,但很快便剧烈地挣扎起来,眼里有明显的憎恶和恨意,并从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咆哮。
他是被强迫的。
我几乎立时断定,视线在他的脸上、以及羞处的蝴蝶结上分别停留了片刻。
他无疑是个很帅气的年轻人,而且相当地具有男人味,与大街上那些屡见不鲜的小白脸截然不同。尤其是那双傲慢又危险的眼睛……如果不是被枷锁束缚着,他大概会直接扑上来杀死我吧?
只是不知他究竟得罪了什么人,竟然被当作礼物送到了我手上……
我唇边微微牵起笑容,无声地脱下了西服外装,搭在椅背上。
青年的视线死死追逐着我的身影,我慢条斯理地在桌前倒了杯酒,缓缓饮了下去。
里面没有任何药物成分,看来那个人的目的并非给我下套,而是有着更为长远的打算……
眼神冷了一瞬,我搁下酒杯转身,笑容已恢复如初。
他警惕地看我一步步走近,身体下意识地后缩,然而并没起到什么作用。
我默默坐到床边,向他伸出手来。他四肢胡乱挣动着,从口枷里溢出愤怒的咒骂,眼神凶得像要杀人。
而我却笑意不减,轻轻摘下了他胸前的ru夹,那两点早已变得殷红,想必一定很疼。
“是谁把你绑来的?”我问他,却并没给他机会回答,手指在他胸肌的沟壑处缓缓划过。
真是诱人的躯体,而且被清洗得很干净。
电话里的人虽与我不熟,但他幕后的人想必非常了解我。
他知道我绝不会主动跳进挖好的坑里,除非发生一些意外,而那个意外又十分地吸引我。
人生总该多点刺激才有趣,不是吗?
我撤身离开了床边,在青年的注视下翩然走进浴室。
我是一个很注重过程和享受的人,何况性爱并不是什么坏事,应当尽可能带给彼此舒适的体验。被一个刚刚沐浴过的人强jian,总比被一个身上带有汗味的人强jian更愉悦一点。
当然,可能无论怎样他都不觉得很愉悦。
半小时后,我一丝不挂地从浴室走出来,他偏头看到我的模样,身体立刻绷紧了。
我有点好笑,走到床前抬起他的下巴。
“你明知道自己难逃一劫,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他的眼廓很深邃,里面轻易就流露出蔑视或者冷酷的神情,但是没关系,我今晚便会将这份骄傲击垮,哪怕只是暂时的,我要让他臣服,让情欲点燃这双致命的眼睛。
将他关在这里的人显然准备得很周到,抽屉里润滑剂和套子一应俱全,床头甚至还摆着香氛。就连他固定在床上的姿势,都十分适合被人进入。
以往我都十分注重安全措施,但不知为什么,今天竟然不想戴套。
我跪在他大张的双腿中间,笑道:“放心,我的身体没什么毛病。至于你……就算有病,我也认了。”
“唔唔!”
他因我话语的轻浮而恼怒,眼睛里布满了可怕的血丝,手铐由于挣扎发出“哐”、“哐”的响声,像一只被逼入绝境的困兽。
“反抗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