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嫌恶的将脚踩到祁年肩上,白皙的脚背上沾染的浓稠浊ye被系数蹭在了祁年脸上。
“变态。”祁赟不悦的皱起眉头。
祁年的舔舐脚趾的动作,就像个吸食毒品的瘾君子,如痴如醉。
“小年好舒服…嗯~爸爸。“
“喜欢是么?过来给老子舔。”
祁赟揪着祁年的头发,将祁年的整张脸按在自己的胯下。
柔软亲肤的布料,很好的勾勒出男人鸡巴的形态,疲软乖巧的窝在男人腹上。
张开嘴,小心翼翼的用嘴唇贴上紫黑色的rou冠,尽力大张开嘴,以防尖锐的犬齿膈痛男人,用手托起卵袋,轻柔的握捏。
祁年含的深极了,祁赟的鸡巴很快顶上嗓子眼的小舌,尽管剧烈的呕吐感袭来,但祁年仍然憋红了脸,滚动喉结,让男人的整条鸡巴顺进了喉管。
温暖,紧致,以及不停皱缩夹紧,快感席卷全身,祁赟将手插进祁年的发间,难耐的向后高仰头颅,舒服的呜咽。
男人的鸡巴在口腔喉中,像个气球迅速彭起,堵满了咽喉。
渐渐祁年也掌握了规律,他利用呕吐的动作,夹动喉头,将男人的gui头全都吞进了咽喉,一边吞咽,一边欣赏着男人陷入情欲的意乱情迷。
随着鸡巴在喉头弹动,一股浓Jing直直拍在祁年的喉管里。
“咳咳咳…咳咳!”
祁赟享受着高chao后的余韵,松开扣紧祁年脑袋的手。
“咳咳…唔…爸爸舒服么?”窒息感终止,祁年大口的呼吸着,剧烈的咳嗽,双眼也因为短暂的窒息而充血,眼眶发红。
喉间男人Jingye的粘腻的挂在喉管上,腥臭的味道却让祁年格外满足。
“滚,老子要睡觉了。”
抽出两张纸巾草草擦了擦鸡巴上的水渍,连裤子也不套了,祁赟直接扯过被子,翻身躺回了炕的内侧。
谁知道小变态又要耍什么花样,这是祁赟入睡前最后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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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赟一觉睡到了晌午,舒服的抻了抻腰,光洁滑腻的白腿在被子间来回搓叠。
“爸爸,早安。”
听到声音,祁赟猛地坐起身,看到了跪在床边的祁年。
似是一夜没睡,满脸倦容,嘴边泛出一片青茬,只有猩红充血的眼睛紧紧的盯着男人的一举一动。
“你…”
“爸爸早安。”
用膝盖蹭着地挪动到男人脚边,祁年亲昵的顺着男人光洁的小腿、脚踝,吻到了蜷起的脚趾,最后又用脸颊贴附在了男人晨勃的下体。
祁赟下意识的想用脚将人踹开,可是抬到了半空,对着祁年那张毫无防备贴在自己胯间的脸,却如何都无法做到,只得高高抬起,再缓缓落下。
“早,小变态。“
“是。”得到男人的回应,祁年喜悦的轻吻起男人半勃起的鸡巴,一张嘴,又整根的含了进去。
“唔…”早起的男人经不起撩拨,祁赟也不例外,晨起炮,一直是他的最爱。
只是那些老女人的逼早已经被捅的稀松,一点不如祁年的嘴里紧致舒适,深处的小舌不停刮蹭着gui头上的马眼,喉头也在温柔的包裹夹弄他的鸡巴,一切的频率都让他舒爽万分。
很快,男人的浓Jing又射进了祁年喉管。
“滚开吧,老子要去吃饭了。”舒爽的喘息,祁赟压下后xue的空虚欲望,强装冷酷的对祁年说道。
“早餐小年已经做好了,爸爸。“嘴角挂着一道白沫,仰起脸来的祁年笑容尽是幸福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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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得了。”坐在桌边享用早餐的祁赟,睨了一眼依旧跪在地上的祁年,“别跟老子整这出,活像家里养了条狗。”
“汪。”
“我说可以了,是听不明白么?”男人几乎被这一声狗叫噎得半死,灌了半杯水,勉强将气捋顺。
“汪汪!”
“妈的!祁年你能不能不要犯病了!”祁赟将粥碗猛地砸在地上,滚烫的米浆四散溅起。
“爸爸,小年爱你,很爱你。”
“老子知道!老子让你不要犯病了你知不知道!”
“唔…可是爸爸不想和小年做…明明爸爸每次都很舒服的。”晶莹的泪滴在眼眶里打转,哽咽的语调,随时就有溃堤的危险。
祁赟撒气似得,踹翻了一旁的木凳,哐当一声撞到柜子上,散了架子,粗鲁的摸了把脸,平复下心情,又坐到了祁年面前的凳子上。
傻逼!傻逼!真是个大傻逼!自己真是栽在了这个臭小子身上了。
“你站起来,别让我说第二遍。”祁赟的语气前所未有的严肃正经。
“哦。”
“我问你,你凭什么觉得,我每次都很舒服?”
扑闪扑闪眼睛,祁年皱紧眉头,开始思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