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镇的午夜,鸡鸭们早已进了圈,镇口的狗都不见了,估计是又窝在哪家门口睡觉去了。就连最能熬夜的猫咪也没有心思捉老鼠,它们恨不得一天到晚都睡在窝里。
所有的小动物都睡着了,但是请小声点,别吵到王家后院里的这一对鸳鸯。
“老王,你慢点……呃啊……”阿司匹林赤裸着身体被压在床上,他双腿大张成M形,两手主动掰开rou实的屁股,任由身上的人肆意耕耘。
阿司匹林主动摆出求Cao姿势的模样并不多见,除非是nai子里的nai水又被吸光了,让他肚子里空得厉害,这才不得不缠着王先生浇灌他的储药腔。
王先生扶着粗硬的roujing朝着阿司匹林shi软勾人的xue口进进出出,他Caoxue的时候不喜欢说话,但腰上动作却很实诚,三浅一深的Cao得阿司匹林脚指头都蜷起来,两手把tunrou都抓出红印来。
屋子里充斥着水声和撞击tunrou的啪啪声。
作为口服药,阿司匹林远远没有阿托品这类注射药那样耐Cao,他的高chao来得很快。他也不如阿托品和新斯的明那样会玩骑乘,所以每次想要的时候还得王先生自己动。
阿司匹林也很愧疚,所以他每次都尽量忍着高chao后的酸痛,撅着屁股继续迎合王先生的冲撞,等王先生Cao进腔口,把Jingye灌满储药腔后,阿司匹林多半已经喷着水高chao了五六次了。
王先生把粗大的roujing从阿司匹林的屁眼里扒出来的时候,那被Cao得肿嘟嘟的sao红屁眼一颤一颤地缩紧,留下一个合不拢的小嘴喷泉似的往外喷水。阿司匹林浑圆的routun被自己的yIn水润得油光水亮。
阿司匹林把脸埋在手里,爽得呜咽,最后一次高chao的余韵显然还没有过去,他一身健实的肌rou都颤个不停,尤其是饱满的胸肌和rou弹的屁股,颤颤巍巍还晃着rou浪。
“老王……我……我想抱着你……”阿司匹林红着眼眶,用带着哭腔的低沉嗓音说道。阿司匹林另一只手去抱王先生,把王先生温柔地搂在怀里。随后他满意地闭上眼,嘴上挂着浅浅的微笑,已然累得睡着了。
王先生无奈地叹了口气,苦笑着摸了摸阿司匹林英气却略显疲惫的睡颜,最终还是起身下床,悄咪咪地打了地铺。
月光透过树梢,在王镇的青石板路上留下斑驳的影子,镇子总算沉沉地睡去。
天刚蒙蒙亮,王家后院便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每周的这个时候,王镇最早起床的就不再是阿司匹林。王先生顶着灰蒙蒙的天出现在院子里,他急匆匆地打开阿托品的房门。
“阿托品,去镇口买几笼包子。”王先生手里拿着围裙走进阿托品的房间,把几张纸币放在床头柜上。床上那团裹得严严实实的被子里缓缓探出一个乱糟糟的脑袋来。
“啊……老王,这天都没亮呢……我不去,你自个去。”阿托品懒洋洋地翻了个身,窝在被子里哼哼了几句。
“那行……”王先生拿起钞票,故意装出失望的语气:“我去找毛果,剩下的钱也得归他……”
王先生说完就假装往外走,听到身后的床上一阵响动,接着眼前一阵大风刮过,再看,手里的钞票已经不见了。等王先生回过神来,一个影子朝院子外奔去。王先生抿嘴一笑。
“记得不要芹菜的——”王先生朝门外喊道。
“知道了——”阿托品扭头回了一句,一眨眼已经看不见了。
阿托品出门后,王先生也系好围裙后去院子里打来一桶清冽的井水,王镇的井水微甜回甘,用来煮粥最合适不过。
天已经快亮了,王先生得加快手上的动作才行。他正淘着米,一阵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响起。
“阿托品,你又落什么东西了?”王先生气呼呼地去开门,等他打开门,却顿时喜形于色。
门外站着的不是阿托品,而是一个高大的男人,脸上的疤痕让他看起来严肃又凶狠,这甚至让人忽视了他本就帅气硬朗的眉眼。王先生脸上的表情由惊讶变为激动,随后又变为惊喜。
“洛尔哥?真的是你吗!”王先生起身就往普萘洛尔身上扑去,普萘洛尔伸出健壮的胳膊就把王先生搂在身上。高高瘦瘦的王先生在他面前也显得有些娇小。
“几年不见主人,长变样了。”普萘洛尔笑着说道,他笑起来居然格外温柔。
王先生有些不好意思地松开面前的男人,他实在是太激动了,因为他太久没有见到普萘洛尔了,是他儿时很喜欢的大哥哥。
但是在他只有十多岁的时候,普萘洛尔就被送去治疗一位退休教师的高血压了,当时阿司匹林就告诉他,那个老教师需要终身治疗,普萘洛尔可能很长很长时间都不会回来了。
“洛尔哥,你怎么回来了……我听阿司匹林说,你会在那待很长一段时间……”王先生把普萘洛尔带进门后,没忍住问道。他看到普萘洛尔的脸上闪过一丝影忍的沉痛。
“唉……”普萘洛尔叹了口气,他蓝色的眸子深沉而复杂。“老先生一周前已经过世了,我等到他下了葬才离开的。”
“啊……”王先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