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月光,在李二毛家是恬静的;在一公里开外的周家确凛凛地散着冷气,让人不寒而栗。
周书豪的房间灯如火烧,惨白的灯光刺得人眼睛生疼。这个周家的小儿子正被两个男人死死摁在床上,他的表情痛苦而狰狞,四肢慌乱的抽插摆动。
按住上肢的男人看着年轻,像二十出头,他黑色的短发前靠近额头的地方糅了几搓黄毛,像老虎黑黄相间的毛色。
两手摁住双腿的男人更成熟,应该三十一二,他中长的黑发刚刚过耳,削尖的下巴蓄着青青的胡茬,看着硬朗又禁欲。他俩现在无不是一个紧张焦灼的情绪——周书豪刚刚控制住的癫痫此刻又毫无征兆地复发,又急又快地突然发作让苯妥英钠和乙琥胺险些措手不及。
“大哥!你把他摁住,我来给药!”乙琥胺钳制住周书豪的双臂,就准备解开衬衫,回头一看,苯妥英钠却丝毫未动。
“大哥?”
“小虎,你先别冲动。”苯妥英钠看着床上不停抽搐的周书豪,眉头紧皱。周书豪表现出明显的四肢痉挛,这显然已经不是先前的失神小发作了,也就是说——乙琥胺这种专治癫痫小发作的药可能已经失效了!
“小虎,快检查他的体征——”
乙琥胺摸上周书豪的脉搏——心率加快;翻看他的眼睑——瞳孔放大;再一看,全身肌rou已经开始僵硬痉挛。乙琥胺心里一凉,眼神颤抖地看向苯妥英钠。
“大,大哥……他已经转大发作了!”
苯妥英钠眼神凌锐。
“摁住他的腿,让我来!”
作为癫痫药中的大哥,苯妥英钠不仅在弟弟们面前有着绝对的威严,他也正是痉挛大发作的首选药。
苯妥英钠二话不说,扯掉上身仅有的一件衬衫,露出硬朗壮实的上身。乙琥胺在一旁看得微微发愣,果然不论是实力还是身材,大哥在他们中间都是最好的。
苯妥英钠长腿一抬跨坐在周书豪的身上,他两手摁住周书豪的双臂,他鼓胀的肌rou把长裤绷得紧紧的,生怕随时都会被撑爆开,苯妥英钠来不及脱鞋,踩着一双蹭光发亮的尖头皮鞋就上了床,被丝袜包裹的脚踝纤细劲瘦。
他俯腰捧着一对nai水丰满的nai子就往周书豪嘴里塞,这个动作让他不得不压低腰把屁股翘起来,饱满rou实的翘tun被裤子紧紧勾勒出浑圆的形状。
可随即,苯妥英钠便面露难色,他硬气成熟的俊脸眉头紧皱。
“大哥,怎么了?”乙琥胺看苯妥英钠迟迟未有动作,心里起疑,当他视线落到周书豪脸上时,才恍然大悟。
癫痫大发作的周书豪不仅全身肌rou痉挛,甚至连牙关都咬的死死的,不管苯妥英钠的ru头在他的唇齿间如何挤塞也决不张嘴,苯妥英钠的nai头都被擦得红肿了,汗水顺着英俊的脸颊流下,乙琥胺看得心疼。
“大哥!用肌注吧,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乙琥胺焦急地喊着,眼看着就要摁不住躁动的周书豪了。
“不行!”苯妥英钠当即否决了,“我是强碱药,肌注是绝对不行的!”
“大哥——”
苯妥英钠眼神凝重又无奈,他心里早已有了答案。不能口服,更不能肌注,那么静注便是仅剩的办法——可是他两手正擒着周书豪,哪有办法脱下裤子!他咬咬牙,对着身后的乙琥胺喊道:
“小虎,快!把你的手腾出来,先用身子给他压住!”
乙琥胺不敢马虎,他老老实实地照做。但苯妥英钠接下来的动作,足以让乙琥胺惊掉下巴。
苯妥英钠把腰压得更低,居然对着乙琥胺撅起了屁股!两团丰满结实的tunrou大咧咧地怼在乙琥胺眼前,几乎要把裤缝撑爆!
“大哥,你,你做什么!”
“小虎……帮帮我,把我的裤子撕开!”苯妥英钠艰难却坚定地吐出话来。他把脑袋埋在胸肌里,不愿去看乙琥胺。
“大……大哥……”乙琥胺泪目了,大哥为了救人什么都愿意做,那他还有什么可犹豫和扭捏的呢!
乙琥胺点点头,他双手抚上苯妥英钠的屁股,尽量不去感受那软弹丰腴的触感。他两手一抓,紧紧扣住被tunrou挤的飞薄的布料,再手指一卷,布料顺势被捏在手里。
乙琥胺吸了口气,两手攥着两边屁股上的布料猛劲一扯!
“嘶——”苯妥英钠的裤子从tun缝处应声而裂,两瓣白花花的tunrou争先恐后地从裤缝里挤出来,乙琥胺把裤子扯得更开,直到露出大哥的整个屁股来。他手上动作不停,接着又去拽掉周书豪的裤子——一根雄赳赳的rou棒倏地弹跳出来,不偏不倚正卡进tun缝,抵在苯妥英钠的xue口。
苯妥英钠争分夺秒地动起屁股来,房间里格外安静,只能听到“啪啪”的水声和tunrou的撞击声,乙琥胺低着脑袋,眼神游离地盯着周书豪的双腿,不知不觉间,周书豪的两腿居然安分不少,僵硬的肌rou也随之放松。
乙琥胺再抬头看去,大哥还在快马加鞭地治疗着,细细的汗珠渗在他鼻尖上,硬挺英俊的脸上严肃而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