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的屁股。穿上外套,那明显凸起的弧度依旧是欲盖弥彰,柯泽将风衣挂在手臂上,对着镜子尽可能让自己看上去同往常一样一丝不苟,才缓缓走出房间。
他实在是没有办法走快,被制服包裹着的伤处不仅随着步伐的拉扯阵阵疼痛,皮肤表面和小穴比往常更加敏感,即使隔着内裤一层薄薄的柔软布料,仍旧被绷紧且坚硬的外裤磨得生疼。接下来没有工作,连着一周的时间可以慢慢养伤,可如何回到住所却成了难题。他在通讯器上呼叫童桦,那个当医官的不靠谱的表弟,并打算让他带些伤要来,却只得到了仓促的答复:“哥我现在有点私事,回头说。”
多半又是他的感情问题,柯泽不方便插手,却站在那儿彻底没了打算。他并不是一个热衷于交际的人,周围的同事朋友也大多保持着略显得疏远的距离,从前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可现在他总不能告诉那些他觉得不太熟的人说,我刚挨了打,屁股痛得走不了路,拜托来接我一下。他的手指在殷南的联络方式上顿了顿,最终还是叹了口气缓步挪向自己的办公室打算在那儿将就着休息一会儿——那人自己的伤都还没好。
“柯泽?”他正停在拐角处喘息,屁股和小穴被磨疼得不得不休息片刻,便听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他抬起头,发现那人恰好就是他最不想见的人之一,严沛森。
他也说不明白,只是天生好像和姓严的十分不对付,看到那人就头痛,更何况现在身上本就不舒坦,说话更有些夹枪带棒的火药意味。
“严将军,好久不见。”
严沛森眯起眼睛打量他,再开口更让柯泽火大:“刚被罚了?”
“军部没有办公室吗?怎么在惩处部总能看到严将军?”虽说他现在的模样有心人一眼就能看出刚挨了打,可被点破说出来毕竟不舒坦,柯泽只想赶紧离开,也不顾上伤处难受得厉害,抬腿便要走。
“不回去歇着吗?惩处部这么压榨员工,挨完打还要继续加班?”
“与你无关。”柯泽恨恨道。
“算了,我正办完事要走,带你回去。”严沛森晃了晃手中车钥匙,“别急着拒绝,逞强不是好习惯,别和自己过不去。”
既然已经被看穿,柯泽倒也坦然了,半趴半卧地倒在后座上。自动驾驶开车倒是稳,刚挨打耗费了太多心力,柯泽有些昏昏欲睡起来。
“座位下边有药,我给你处理下。”严沛森撩起他的衣摆,伸手试探他臀峰上的伤势,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明显的温度,“你住上城区,飞行器过去都将近半个小时,开车更久。我看你屁股肿得挺厉害,打得挺重的?”
“闭嘴。”柯泽拍开他的手,却被出其不意扒下了裤子。裤腰从屁股上狠狠碾过去,柯泽疼得几乎打颤,连冲着严沛森吼的声音都在颤抖:“你干什么!”
严沛森晃了晃伤药,“我刚告诉殷南了,他让我照顾照顾你。”
“滚!”他抓起风衣外套盖住伤处,一天之内已经是第二次被外人看见自己的身体,柯泽实在火冒,“你倒也不必现在在我面前装做好人。严将军不是连惩处部的一根草都深恶痛绝吗?”
“若非受人所托,我也不想管你。”严沛森暴力掀开他的衣裳,将药膏挤在他的屁股上就伸手狠狠揉过去,“屁眼肿成这样还要和我吵架,柯泽,你和殷南是串通好了吗?这么看起来你们倒是天生一对。”
“我从没见过你这样令人生厌的人。”
严沛森压着他上好了药,也不反驳,笑了笑,“你也不是第一个这么讨厌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