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住那一端,就着穴口抽插起来。原本紧闭的小穴无法合拢,药栓亦不是柔软之物,柯泽抽插得粗暴,在肠道内横冲直撞,戳得殷南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生痛,只能捂住小腹呜呜地哀鸣。直到栓剂融化的药液在穴口被猛烈抽插得粘稠泛滥,柯泽才将药栓拔出他的肠道,用湿巾擦去他小穴四周流淌着蜜样光泽的药汁。小小的穴口一时间没有完全闭合,被抽插过度外翻出一小圈嫩红的肉,宛如呼吸一般张合着。柯泽掐住他伤重的紫臀,逼迫他将屁股抬得更高,小穴暴露得更彻底。藤条放在穴上,接下来才是真正抽穴的责打。“不用报数,但控制好你自己的身体,我不希望再出现和刚才一样的情况。”
殷南还来不及回应,藤条已经破风而下贯穿整个小穴,乃至抽打到会阴处娇嫩的皮肤上。
“额啊!”殷南几乎是下意识地收缩小穴和会阴,恨不得夹起屁股,可很快第二下又落了下来。
外翻的一小圈肠肉第一下便被抽得充血肿胀,第二下抽下来时便整个缩回身体里。穴口周围一圈的褶皱在接连不断的抽打下向外肿起,原本就有淤血未消的地方仿佛是被粗长的铁钉钉进身体里一样疼得穿透性极强。柯泽手法精准,并未抽打在臀缝两侧的臀肉上,可瘀肿的印记以打肿了的穴口为中心向两边扩散,小穴又成了被打得最为突出的那一点。上一次被塞住姜挨打的时候,殷南就已经吃过被打肿穴的苦头,只是先前姜汁的热辣盖过了皮肉本身的痛苦,这一次的疼痛更加纯粹。他只得用力将穴向外吐露,克制着想要缩紧的本能,毕竟肿胀的小穴并不愿额外承担的负累。
藤条的抽打相比先前显得杂乱无章,十数下藤条抽打在同一点上,即便是完好皮肉都面临着被抽破的风险,何况是这隐秘之地。外圈绛红,内里泛紫,原本被抽插得合不拢的小穴如今肿胀得毫无缝隙,可怜地凸起在两股之间,仿佛兜住了一汪水,下一刻脆弱的屏障就要被抽破。殷南始终死死掐住自己的脚踝,甚至毫无知觉印下青紫的痕迹,他看不见自己的伤,却能从腿间的缝隙看间藤条最后那一下极快极狠,甚至破风声都比先前更加急促。没有人能克服对于疼痛本身的恐惧,而他甚至来不及躲避,足以冲破一切理智的疼痛自那一点袭来。
失声的战栗,他松开手向前扑倒,却还保持着撑起臀部的姿态。他从未觉得身后的小穴有着如此鲜明的存在感,叫嚣着疼痛与耻辱。剧痛的眩晕让他一瞬间分不清眼前究竟是什么,好像被浓雾遮住,可能有零点几秒的时间,他觉得自己就要昏死过去了。如果可以的话,殷南想,还不如让他昏死过去。
“感谢语。”柯泽站在他身后冷漠地提醒着流程。
殷南没有力气撑起身子,甚至也没有力气让自己能够以更体面的姿态伏在地毯上,他身后痛得厉害,任何动作都要牵扯到痛处。“感谢您的处罚,我会记得疼痛带给我的教训。”
他的声音虚浮颤抖,正如他此刻的身体一般。柯泽消毒收好刑具,半撑半抱着将他从地毯上扶起来。疼痛会随着血脉蔓延,他几乎找不到身体的支撑点,只觉得自己像是半空中被折了双翼的飞鸟不断下坠,终将迎向毁灭。
“我需要休息。”他说。
“十分钟。”
柯泽把他抱到沙发上趴着,小腹下垫了一个抱枕。近来受罚太多,这样翘起臀部的体态仿佛要再挨一顿打,殷南身后又烫又痛,一时间也顾及不上是否难堪,只是头深深埋在臂弯里,唯有胸腔起伏。抱枕支撑起胯骨,两瓣臀肉自然微微分开,被打得高肿的小穴不至于被挤压。不挨打的时候疼痛并不剧烈,甚至可以说是能够勉强忍受,柯泽又拿了药油给他抹,和当时受完刑把药揉进皮肉里不同,柯泽只是轻轻地在他屁股和小穴上都薄薄涂了一层。冰凉的药油淋在交叠的肿痕上,再被指尖轻轻推开。柯泽动作很轻,划过表皮的时候只有很轻微的触感,这种触感带来的与其说是疼痛,不如说是极为隐秘的,甚至可以称得上舒适的,酥麻的刺痒。
“罚坐在惩戒室进行,两个小时,抄写军部守则。结束之后一直到晚间处罚之前的时间,不限制你的人身自由,休息或者去做别的事情都随你。”柯泽上完药随即抽开手,将沾了药油的手套扔进垃圾桶,换上新手套用纸巾擦去殷南身上多余的药油,替他用睡袍遮掩住伤处。
惩戒室的陈设与普通书房无异,不过是书柜里安置的都是各类刑具,墙面上还安置着一套简易的打屁股机器。书桌椅都比普通桌椅高出许多,没有可以借力的地方,殷南只靠看也能知道这样的设计是为了让受刑人坐上去的时候,全身的重量都只能落在与凳面接触的屁股上。
柯泽没有给他太多犹豫的时间,直接撩起他的睡袍抱他坐了上去。一瞬间伤处被碾压一般的剧痛传到四肢百骸,他几乎下意识地弹起身子要躲开,又被按回到座位上。殷南双手死死撑着高脚凳的边缘,屁股上的疼痛叫他根本坐不稳,两条腿无力地垂落却接触不到地面。
“手拿开。当你完全坐在凳子上的时候机器才会自动计时。”柯泽用力地拉开他的双手,殷南含混地哼了几身,像是要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