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光洁笔直的双腿,因为剧痛发着颤,肌肉的形状在皮下隐隐展现。因为是塌腰送臀的姿态,大腿内侧柔嫩的皮肤也得以完全暴露,腿根处与臀部相接的地方在乌紫淤血的衬托下更显得白皙,腿间却微微泛红。
如果把这里也都打肿,柯泽突然有些分神,不知道殷南会作何反应。
这对他来说简直易如反掌,惩戒期随便抓一个由头都可以当做加罚的理由。几次相处他早就发现这位军部长官或许一路都站在同龄人的顶端,落在这种境地的时候就会格外羞涩,如果要他肿着屁股坐在扶手椅上自己掰开腿任由皮带抽打大腿,恐怕三两下就足够要他泪水涟涟。
柯泽很清楚自己并不是一个需要把快乐建立在他人痛苦上的人。在他的同事中有很多人,受刑人越是凄惨,他们越能得到隐秘的快感,而柯泽向来不屑于与他们同伍。可现在,他却清晰地意识到,他希望看到殷南在他的面前哭泣,崩溃,而这一切的原因仅仅来源于自己施加的痛楚。他想要看到面前这个人因为疼痛呻吟,那种克制而不可抑制的痛呼。他不自觉地用更大的力气将板子砸在那对已经十分凄惨的臀瓣上,高肿的臀肉表皮已经被打得很薄,很难再浮现刑具责打的印记,可连着几下都留下了交错的板痕。殷南浑身战栗不已,全凭军人的意志才一直撑住没有让自己从墙面上滑落下来。他很难再去形容究竟有多痛,也不太分得清每一下板子究竟是不是比先前更狠戾,脑子里只有跳跃的数字——“三十四!啊!三十,三十五!”
不断增长的数字就好像是唯一拉扯理智的丝线,不容有差,他竭力避免再为自己招致更多的责罚。即使声音已经疼得断断续续,再难以掩盖颤抖。直到板子的责打结束,按在腰间的桎梏消失,他双腿已经支撑不住,整个人顺着墙面滑落。跪在地上,殷南痛到几乎要把自己蜷缩起来,他伸手探向身后用指尖轻轻触碰挨完打的臀肉,一片滚烫。相比屁股上滚烫的温度,手心还是凉的,他双手贴住肿肉试图用降温,试图让喧嚣的疼痛收敛一些。柯泽没有催促他,老实说,现在殷南的样子看上去实在可怜。肿胀的臀肉从十指中间漏出来,那双手像是小心翼翼想要揉一揉,却又忌惮揉动牵连的疼痛,只敢浮于表面地轻蹭。双腿分开近乎跪坐的姿态,可毕竟不敢真正坐下去,额头低垂,睡袍也卡在手和屁股相接的位置。柯泽居高临下地看,仿佛殷南正在抱住自己肿大的屁股。
“现在应该说什么?”柯泽手里换成藤条,将尖端挤进肿胀的双臀之间。
殷南低着头,声音低哑:“谢谢您责打我的屁股……请您继续……继续责打我的后穴……”即使请罚的话不是第一遍说出口,殷南还是羞燥得不敢抬头。
“站不住就跪好了。”柯泽轻轻在他两腿上抽了一下,决定换成更容易让殷南受刑的姿势,“双腿再分开,对,再打开一些。弯腰,用手臂扣住膝盖,双手握住脚踝。”
这个姿势极度考验柔韧,唯一的好处是不需要刻意分臀,后穴也完全不会被遮挡。柯泽并不指望殷南挨完板子还能自己握住臀肉分开,只是在殷南努力达到这样的姿势后,他发现殷南紧闭的小穴微微鼓起。
似乎里面有什么东西。
他用藤条戳着穴口,殷南发出浅浅的呻吟声,他猝不及防地一下抽打下去,小穴立刻缩紧又舒展开,以此缓解疼痛。柯泽就是在这时将藤条的一端戳进了殷南的后穴。果不其然,他感受到藤条被什么东西顶住,那东西被藤条推着往更里面进了几分,殷南立刻大口喘着气:“别……”
“嗖——啪!”
“呃啊啊啊!”
柯泽抽出藤条,极重地抽打在了小穴上,殷南立刻挺起腰,双手死死在脚踝上握住,小穴紧紧缩到最小,可褶皱还是肿胀起来。他连双臀痛得都缩紧,试图以此遮蔽住脆弱的穴口。“学长原来喜欢自己在屁股里面塞东西吗?嗯?上次明明只是塞一根姜而已,都是装的吗?”
藤条又抵在了小穴上,殷南徒劳地摇着头,他现在的姿势,恰好透过自己的双腿看见殷南的动作,“不,不是……别打……”他因为姿势原因说话有些含混,“那不是……”
他的小穴蠕动,试图将穴里的东西往外排。在他人面前排泄一般的姿态过分难堪,殷南看见柯泽蹲下来打量自己的后穴,直到那东西从小穴里微微露出头来。
“是,是药……”他的小穴在发抖,颤颤地吐出一截药栓,翻出一小节殷红的嫩肉,“里边有伤,塞的是药……”
柯泽食指抵住药栓的一端,看得出来那个小穴还在努力想要排出,正是最脆弱没有防备的时候,他毫不留情地尽数给他推回肠道里。
殷南浑身都猛烈地颤了一下,被逆着力将药栓尽数推回体内,强烈的异物感,摩擦着内壁生疼。他顾不上再继续维持姿势,右手已经伸向身后,两指并拢揉着小穴。
“让你动了吗?看来是上次的教训不够,惩戒期的第一次晨罚就要把小穴抽烂才能长记性是吗?”柯泽粗暴地拿开他的手,药栓的一端又浅浅冒出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