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又被挥落的木棍撞进肠道更深处。直到穴口周围的嫩肉被打得肿起如同大颗绛紫色的樱桃,姜柱再也无法被排出,柯泽才停下。
殷南眼前几乎要模糊,他大口喘着气,却连小穴缩都不敢缩,里外都疼得难以忍受,他甚至无法感知自己方才是否在不断挣扎和嘶喊。
一块温热的毛巾擦掉他额上豆大的冷汗,殷南还在大口呼吸,好像他是溺水的人,直到眼前也被擦过一遍,他才发现竟然是柯泽。温热的毛巾同样揩拭过肿胀的受责处,被打透的皮肉连轻抚都痛到轻颤。
“到这种程度都没有哭,殷南,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人。”
他分不清这是一种可笑的褒奖或者是厌弃的嘲讽,柯泽从一个小罐子里剜出一小块膏脂涂抹在他滚烫的臀部,连臀缝间也细细用指尖抹到。
“眼泪没有用处。”他轻声说,“在一切宣泄苦痛的方式中,眼泪是最无用的。”
他不确定柯泽是否听见自己说话,那个人在确保药物被皮肤完全吸收后又换了一副干净的手套。
短暂的休整,这次柯泽放任他完全平复下来才将木棍重新置放在他的臀上。“一百下,重新开始。结束之后我会用藤条把你的屁股抽烂为止,不计数目。”
殷南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伏趴在刑台上,他已经消耗了太多的体力。木棍抽打下来,原先的肿痕被新的痕迹覆盖,殷南极力忍耐不过十数下,终于忍不住痛呼。新的伤痕唤醒旧的疼痛,被打肿的穴瑟瑟缩在双臀之间,然而每一次臀肉被抽打变形时,那处都因臀缝的挤压疼痛难当。一连串的连锁反应最终汇聚到那根被肿胀穴口堵住的姜柱上,细密的纤维扎进内壁,没有伤痕却最为隐秘地折磨着他,身体外在被责打,身体内却好像被一团火炙烤。
“嗖——啪!”
“呃啊!”殷南左脸也被打肿,此时并不像身后的疼痛那样剧烈,却也好像脸上覆盖了一层硬壳,牵动就会引发疼痛。几次他因脸面的痛楚几乎呛到自己,最后变为有气无力的呻吟。
交错的肿痕将臀部变得更为高肿,肉团几乎失去弹性,满是肿块。底裤还箍在腿间,被汗水湿透,如同一根粗绳从腿根将整个肿大的臀部勒在一起。
“好疼……啊!啊!疼——”殷南嘶声哽咽,身后处刑人却司空见惯这一切惨痛场景,仿佛手下抽打的并不是一具饱受蹂躏的肉体而是什么毫无生命的物品。木棍落在深紫几乎发黑的臀肉上,抽打出一道白痕,紧接着新被抽打出的瘀血皮下堆积。从侧面看过去,腰臀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被压在刑台支撑上的腰胯磨得发红,而原本应该圆润丰满的臀部仿佛坠在身后,死气沉沉,布满肿痕。头一轮挨刑杖时,殷南还能计算数目,而这次他却彻底失去对于数字的感知。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顿打才到了尽头,可就算到了尽头又能如何,这一切也远没有结束。
木棍之后,刑具又换作藤条。这是不计数目的责打,于是漫长而无止尽。殷南不知道惩处部界定什么才叫做“打烂”,于他自己而言如今的惨状已经足以够的上这样的标准,但是柯泽没有停手。藤条与先前二者相比已经算是轻刑具,然而落在饱受捶楚的臀上不啻于滚油泼过。他甚至连手腕,脚踝,所有被绑带束缚的部位都磨出瘀紫。今日的刑罚细细算来似乎并没有像他以为的,血肉横飞一般惨烈,可也要他好像死去活来一番。
因为责打,皮下瘀血形成肿块,所谓打烂,就是要继续用抽打的方式,直到这些肿块都被打散。柯泽停手的时候,殷南几乎像是昏厥一般。将受刑记录发送至军部审核,接着殷南躯体上的绑缚被一一解开,柯泽原本打算扶着殷南从刑台上下来,然而架住他身体时才发现殷南连跪在刑台上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向他栽倒,撞在了他的肩膀上。隔壁是医护室,柯泽难得产生些许善心,打横将殷南抱到病床上。
他让殷南朝右侧卧着,避免左脸的伤被碰到,可接下来的事情却有些难做。处刑已经结束,他并不是仗势欺人的性格,出了那间屋子,他和殷南的关系仅停留在同僚和校友之间。那根折磨殷南许久的姜柱还没有取出,柯泽记得当时自己只是手指伸进去就已经让殷南有了极为激烈的反应,他对自己的触碰有着超出一般程度的抗拒。
“我把姜取出来。”他说。
殷南背对着他,近乎蜷起身子,手握住病床边的护栏,没有回答。柯泽轻轻分开他肿胀的臀部,其间隐秘的小穴比刚被抽肿的时候更为凄惨。他的指尖刚刚触碰到那里,殷南的身体就已经绷紧,小穴肿胀,指尖想要探入其中更为艰难。柯泽在他身下铺了防水的软垫,沾了镇痛的药物在他穴口轻揉,直到药物完全吸收。
“可能会有点疼。”柯泽慢慢试着将一根手指探进去,随之响起殷南的呻吟声。床头的护栏碰撞出令人牙酸的声响,柯泽半条腿跪在床上,用另一侧手臂紧紧压住殷南的腰,将另一根手指伸进去。
“别碰,别碰我……”殷南抓着护栏,额头抵住枕头,“别动那里,好疼……”
柯泽没有想到这个时候殷南还有这么大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