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涌,如果说挨打的时候,疼痛是由外而内地层层压迫,那么现在便是肿痛的肌肤从身体内部向外映射着伤处的余痛。
柯泽将刑杖放在一旁的处理台上,用手掌覆盖住一片臀肉。橡胶质地的手套最先带来一阵凉意,而后肿肉被手掌挤压,揉捏,酸胀的疼痛比挨打时还要难受。柯泽上下拨弄着两瓣打肿的屁股,时而上下扇动,又或者拉扯开再任由臀肉复位时撞击在一块,殷南常被猝不及防的疼痛逼出几声细弱的呻吟。
他竖起手掌,插进殷南臀缝中去。原先在这样的姿势下,从会阴到后穴都暴露无遗,而今受了责打,两瓣臀肉竟然也能夹住深入其间的手掌。他稍稍用力将臀肉拨开压在一旁,另一只手在殷南后穴的褶皱上打圈:“往常受刑人犯规矩,要打这里,不过对于学长来说应该早有预料了,对吗?”
殷南感受到橡胶手套按在他穴口,紧接着竟然一根手指试图捅进去,顿时挣扎起来,比挨打时反应激烈数倍。“别碰!”他下意识脱口而出,臀腿颤抖,屁股跟着晃动,肉团疼痛难当,“别碰那里!”
柯泽按住他的尾骨厉声喝止:“别动!”
他的手指将将在殷南穴口没入一半,然而殷南还是挣扎不已,他近乎施虐一般同时将两根手指插入到指根处。殷南只觉得身后被强行没入,疼痛还是其次,更多的是屈辱。“出去!”他完全忘记现下处境,也是头一回在柯泽面前大声呵斥。紧接着他便感受到柯泽的手指在他的肠道内弯曲,指腹碾过柔软的内壁,几乎将他内里的嫩肉向外拉扯。这像是凿进了身体里的痛,与此相比臀上的痛只是浮于表面,殷南没办法再维持抬头的姿势,额头死死抵住台面。
直到两根手指尽数脱出,那被拉扯的疼痛依然鲜明。
柯泽像是有些厌弃一般换了一副手套,即便原来的那副完全没有脏污,随后扳起殷南的脸,用力卡住他的面颊:“抗刑,是吗?”他的手指深陷进殷南脸上的皮肤:“脸不痛了,学长忘记了在这里的身份了吗?需要帮你想起来吗?”
他不仅仅是问,咬字有着极重的停顿,伴随着停顿而来的是在殷南脸颊上一下一下的掌掴。他这次动手比起初时候重得多,直到殷南左脸完全肿了起来,颧骨处甚至有了青紫。“原来和责打相比,学长怕的是对后穴的处罚。恰好我也有想试的新花样,学长帮我试一试效果。”
他从暗柜里拿出一个保温箱,打开放在殷南面前,全是削好的老姜,还有装在针筒里的生姜汁液。“我会把姜汁灌进你的肠道里,再用姜柱彻底封住。从现在开始,你得含着姜挨接下来的打。”
殷南趴在刑台上战栗,此前他从未想过竟然会有如此酷刑。生姜汁液被尽数推入体内,所经之处仿佛是烈火灼烧。粗长的老姜被削去表皮,可是坚硬的纤维并未完全清理,推进他后穴的时候异物感远比两根手指强烈得多,幼嫩的内壁从未被外物入侵,老姜的纤维仿佛扎进了肉里,灼烫的疼痛不亚于将他架在火上煎熬。汁液恣意冲撞进身体的更深处,老姜完全没入后穴里,他无法自止地蠕动肠道,后穴开合,想要排出姜柱,然而柯泽拇指就在他的穴口抵住,叫他无论如何无法让这灼痛离开身体。
上衣未曾退去的白色衬衫已经被汗透,连紫肿的臀上都渗出一层细汗。从腰开始被宽厚的绑带捆缚无法动弹,手臂还有些许自由,拴住双手的细链哐当作响。柯泽只是站在身后抵住他穴里的姜,乳白色的手套,紫肿的屁股,和因为姜汁刺激嫣红的穴口,臀肉和大腿不受控地痉挛颤抖,连挨打都能克制的殷南完全失态。他时而撑住台面想要腾起身体,时而又紧紧扣着边缘试图向前爬走。
“接下来我会继续抽你的屁股。学长,还是老规矩,十下之内答不出刑具材料,就翻十倍地打。当然,也不要让我看见这块姜从你的穴里掉出来,你一定不会想要知道后果的。”
殷南面色煞白,觑见柯泽重新挑了一根手臂长的刑具,两指粗细。“我不猜了,”他哑着声音,“直接翻倍打吧。”
柯泽愣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到殷南直接放弃,随后哂笑:“明智的选择。这是铁木。”
殷南并不在意这究竟是什么木头,无非打在身上都是痛。两指粗细的棍子,一道抽下去,就能在已经肿起的皮肤上添上一道肉楞。他疼得几乎吃不住力,整个人全靠刑架上的束缚支撑,剧痛之下的身体不受控制,直到小穴周围一片火辣。他后知后觉想要将姜柱缩回体内,然而滚烫的姜汁又激得他根本不敢用力收缩后穴。柯泽顺着臀面向下,手指掠过一道一道肿起的楞子,随后又将已经冒出头的姜柱狠狠地捅了进去。殷南头一次惨叫出声,高高扬起头颅仿佛濒死的天鹅,双目茫然地看向落地镜中的两个人影。
“学长的屁股倒是耐打,可惜后面的穴不乖。”他一手掰开殷南的臀,照着小穴将木棍劈了进去。细韧的刑具在空中发出破风的声响,很快将臀间抽打得通红泛紫,小穴的褶皱鼓胀,被打得尤为严重,在臀缝间凸起。木棍砸落,充血肿起的穴口被狠狠砸扁,染上一层更深的红色。小穴疯狂张合,往往老姜刚刚在穴间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