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挨了打,在不愿意让别人碰,和工作人员打了招呼,自己给安宁灌。小穴已经高肿起,直接把针管推进去肯定很痛,傅楚忱轻轻在肿起的穴上揉了揉肉,帮安宁放松。虽然痛,但是他的手指冰凉,在被打得滚烫的肿肉上让安宁感到些许的缓解,正当安宁放松的时候,巨大冷硬的针管插进了他的后穴里。
“疼!!!”他哭喊着,像是身体被剖开,随后只有几度的冰凉灌肠液被推进身体里。
太冷了,几乎要把五脏六腑冻住。这样的冰冷麻木了疼痛几秒钟,紧接着变得难熬起来。一管灌完,已经十分满涨,可这才一半,第二管灌肠液悉数推入后,安宁感觉自己的小腹已经被顶了起来。
想要立刻排泄出去,太满了,太冷了,太疼了。傅楚忱把肛塞放进他打肿的后穴,这样灌肠液就不会被排出,监刑人才开始计时。
“四十分钟,现在开始计时。”
可他一秒钟都无法再忍了。
傅楚忱抚摸着他的后背,但是没有用,他的灵魂被拆碎成两半,一般后悔为何当初意气用事,另一半则忍受煎熬。
“附加刑不需要在机器上吧?”傅楚忱看向工作人员。
确实没有这项硬性规定。工作人员看了他一眼,知道这是可操作的范围,任由傅楚忱解开安宁把他抱在了怀里。终于解开束缚,安宁根本动弹不得,只觉得浑身冰透,但被很温暖地包裹住了。傅楚忱小心地避开他肿痛的屁股,让他弓住身子缩在自己怀里,抱着他去了刑罚室的一角。
“阿忱,我难受……”安宁捂住自己额小腹,额头死死抵住傅楚忱的肩膀,“好难受……”
虽然是娇生惯养,但安宁毕竟是军队出身,身量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娇小,此刻弓起身子几乎要将自己团起来,躲在傅楚忱的拥抱之下。他搂着小腹,另一只手却去扯之前被褪到一半的裤子,处刑已经很难堪了,他不想再被看到。傅楚忱帮他将裤子扯好,也只卡在屁股那儿。屁股肿得厉害,原来的裤子硬要穿上肯定痛得要命,只好劝他:“忍一忍,不然挤着伤疼。”
安宁满脸冷汗,却倔强摇头,小声喃喃:“穿上。我不要光着身子出去,穿上。”
“那等把灌肠液排了再穿。”傅楚忱脱下自己的外套替他把伤处遮了,又紧紧抱住他,手覆在安宁的小腹上,试图用掌心的温度让他好受一些,说些闲话分散安宁的注意力:“你看,像不像给我怀了一个孩子?”
安宁浑身湿漉漉的,半阖上眼睛,想笑一下,却连笑意都扯不出来,“我是男人,生不了孩子。”
傅楚忱摸摸他的头,“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女孩儿。”安宁很乖地回答他,只是说话的时候难以抑制呻吟,“我的名字就是女孩儿的名字,我们家一直想要一个女孩儿。”
“不是女孩儿也很好,男孩儿也很好。”傅楚忱突然有些心酸,抵住安宁的额头,“安安,你这样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