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清冷仙尊nai尖被吸被挂玉牌被发现开档
“仙尊可不要误会了弟子,”凌志笑道,“弟子并无……”
他扯起风兰诀的长发,轻柔地亲吻他破碎的唇瓣。风兰诀摇着头挣扎,可他在经受过封脉钉的折磨后,再无余力抵抗,只能在男人触碰到他时,狠狠咬住他的舌尖。
凌志面色不变,另一只手松开长发,手指在后颈的封脉钉处按下,风兰诀便痛得双目失神,不得已松开了他。
“好凶的仙尊,”凌志舔舐掉自己的血迹,眉头扬起,眼中更显玩味,“既然仙尊不愿叙旧,那弟子也只能公事公办了。”
他抬起手,锁链如同活物,瞬间绷紧,将风兰诀大大扯开,长鞭勒住风兰诀修长的脖颈,强迫他抬起头,将脆弱的喉结展现在男人面前。
风兰诀被迫高昂着头,只能从余光中勉强看到他。凌志的手停留在他的胸口前,片刻之后,刺痛传来。
ru尖上似乎被坠了什么东西,刺拉拉的沉重发疼。
“真漂亮,”凌志赞许道,“仙尊实在适合这枚玉牌。”
他抓起长鞭,随手摆弄鞭柄,让凌志低下头,去看自己胸前被他留下的小玩意儿。
那是一枚沉甸甸的方形玉牌,镂刻着Jing美的云水纹,风兰诀的名字也被刻在上面。
在男人面前衣冠不整、袒露胸膛,甚至ru尖上还像个被圈起来的牲畜一般,吊在刻有名字的玉牌。风兰诀一身傲骨被耻感凌虐,眼尾红得仿佛要滴下血来。
凌志却还没有放过他。
他拨弄着那枚玉牌,满意地看到娇嫩的ru头被坠得发肿下垂。
“仙尊不要误会,”凌志笑着说,“戒律堂收容犯人前,都是在他们身上留下监控身体状态的灵器,好及时察觉犯人情况。”
他托起玉牌,好让风兰诀看得真切。
“若是仙尊受不住刑罚,玉牌就会泛起红光,沉重发热,届时施刑人就会有所感应,及时调整。”凌志说,他松开手后退一步,在风兰诀茫然地目光中收回长鞭,随手甩开。
下一秒破空声传来,凌志在他赤裸着的胸前,留下一道鞭痕。他刻意避开了玉牌所在,那一鞭子不偏不倚,重重抽在另一侧的ru头上。
风兰诀被锁链紧紧束缚,连颤抖挣扎都做不到,刹那间瞳孔紧缩,呜咽出声。
ru尖被他毫不留情的一鞭下去,已经可怜兮兮的破皮肿胀起来,比右侧被玉牌坠着的那枚ru头都要大上一分。
水红的一圈ru晕也分外明显,在白皙胸脯上格外突出。
“仙尊这对胸ru虽然小巧Jing致,到底单薄了些,”凌志鞭梢拨弄那颗饱受折磨的ru尖,“需要些装饰,才更漂亮。”
风兰诀垂着头,因竭力压抑着痛呼声而喘息沉重。
凌志狎昵地点评过后,又是三鞭没有间歇地抽下去,他只对准那颗肿胀起来的嫩红ru尖,将它折磨得足有右侧两倍之大。
“仙尊好好看看,”凌志终于暂时满意了,他走上前,用两只手指捏着那颗ru头,将上面渗出的血迹擦掉,“足有葡萄大小,哺ru后的妇人也没有仙尊这么yIn荡的nai尖。”
他玩了一会儿,见风兰诀依旧沉默,只有露出发丝处的耳廓因羞耻而通红,不由又起了玩弄的心思。
“仙尊的胸ru既然如此挺翘,里面不知道有没有nai水呢?”他装腔作势道。
风兰诀被他拿yIn邪的话侮辱,气恼到极致,反而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眼眶发热,明明浑身都在痛,被男人抚摸着的感觉却十分清晰,令他想要作呕。
凌志当然没期望他能有什么回答,男人低下头,轻柔地吸吮住那颗备受折磨的朱果。
温热舌尖舔舐那颗肿胀破皮的小东西,将血迹舔干净后也没有停止,反而如孩童吮ru般,吸得啧啧有声。
男人的ru尖当然分泌不出香甜的ru尖,入口只有淡淡的血腥气,凌志舔得津津有味,将风兰诀胸口处舔舐处一片yIn靡的透明水光。
他用余光扫量着右侧ru尖上挂着的玉牌,果不其然,那枚玉牌边缘已经泛起来淡淡的血色,将嫩红的ru头坠得有下了几分。
凌志适可而止,将那颗被他唇舌爱抚过的红果吐出来,意犹未尽地舔舔唇角。
被锁链吊起来的白衣仙尊垂着头一言不发,似乎已经昏迷过去。
凌志心中暴虐之情愈盛,然而他顾忌着往后日子,总算压抑住那点贪欲,没有直接将他拆吃入腹。
他将风兰诀的衣衫归拢好——他下手时刻意留了分寸,这样风兰诀的衣袍系好后,旁人还看不出来他留下的端倪。手摸到腰带时他忽然皱起眉头,在不染轻尘的雪白下摆上,他似乎瞧见了一点血迹。
那地方私密隐蔽,怎么会有血迹?
凌志眸色深沉,忽然想起来明贞那张端方君子的脸。
他手指下滑,从层层叠叠的布料中,直接摸到一片滑腻的肌肤。
“是仙尊有袒露私部的癖好……”凌志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