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兰诀唇色苍白,被冷汗浸shi的长发贴在白纸一般的面颊上,闻声只撩起眼皮,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他什么都没有说。
然而愈是这样冷淡的回应,愈是令被他忽视的人无法忘怀。
“仙尊贵人多忘事,恐怕已经将弟子忘记了。”凌志平静地说。
他衣冠楚楚,浅褐长发用青玉头冠整理束好,怎么看都是一副严谨自持的模样。与寻常玄天宗弟子不同的是,凌志的右臂衣袖上,有一条玄色云纹。
这是戒律堂的图纹,云纹上绣有三枚鸦羽,标志着他在戒律堂中,已是仅次于堂主的副手。
“百年前宗门大比,当时有人拿下天级首位,自荐于风仙尊座下,”凌志隔着一潭寒水看着他,眼中既有缱绻的怀念,更多的,确实幽深不见底的Yin沉,“风仙尊还记得当日说了什么吗?”
风兰诀似有所觉,抬起头极快地瞥向他。
凌志安然微笑着与他对视,呼吸却不易觉察地粗重起来,行完礼背在身后的右手无意识间紧紧握住鞭柄。
风兰诀准确地从他故作镇定的神态中,捕捉到那点不易察觉的紧张。
他身体被锁链高高吊起,六枚打入身体的封脉钉无时无刻不在疼痛,然而他的眼神却并冰冷如常——一如百年前,凌志遥遥望过去时,漠然清冷的模样。
“玄天宗每隔五年收徒一次,上至王侯将相,下至黎民百姓,有仙缘者万余之数,”风兰诀轻声说,“我为何要记得?”
他的话音刚落,凌志眸色便暗沉下去。
片刻之后,风兰诀听到他极轻的一声笑,“风仙尊所言极是,是弟子考虑不周。”
凌志遥望着他,温和地微笑着。
“弟子会让仙尊忘不掉的。”
他踏水而来,在囚禁风兰诀的圆台上站住,藏在袖中的手指微动,锁链被Cao纵着缓缓落下。
风兰诀在他接近时抿紧了下唇。
他不知道凌志要做什么,可是身下的难堪时刻提醒着他,明贞留下的痕迹,随时会被别人发现。
阵法宗师被割开下体衣物,露出最私密的地方——隐秘处甚至还含着一枚药瓶,如果被人知道,风兰诀又将如何自处?
凌志越是接近他,风兰诀越是僵硬,然而在他身体因羞愤而绷紧时,体内药瓶的存在便更加明显。
凌志抬起手,径直伸向风兰诀被明贞系上的衣带。
“弟子没有亵渎您仙体的意思,”凌志说,语调平和,任谁来也听不出任何端倪,“戒律堂规矩,要时刻掌握囚犯的身体状况,不可令其无端折损于监牢中,风仙尊,请您见谅。”
他口中说得冠冕堂皇,手下动作也毫不停顿,即便风兰诀将下唇咬出血迹,凌志仍然维持着公事公办的镇静。
只是他做出的事,绝不像他所说的那样,坦荡无私。
凌志解开了风兰诀的衣带,却没有如明贞般将他的袍服褪到手肘,露出赤裸的上半身——他冰凉的手指划过风兰诀犹带血迹的右肩,将风兰诀的领口扯出来不小的缝隙,足够露出胸前的两枚红樱。
风兰诀人是苍白的,更衬得胸前两点红色愈发醒目,他因羞耻和怒意而微微颤抖,ru尖红得像熟透的果实,直愣愣的在水牢Yin冷的空气中,挺立起来。
凌志伸出手,在风兰诀不敢置信的目光中,拧住左胸前的ru尖,大力揉捏起来。
“放肆!”风兰诀咬牙道,锁链被扯得哗啦作响,“你怎敢——”
他的话截然而止,凌志背着身后的另一只手适时伸出,乌黑的长鞭灵活如蛇身盘上风兰诀的脖颈。
长鞭随他灵力支配而变化,长度骤缩至不到两尺,鞭身膨胀至三指粗细,在风兰诀斥责的话语出生之前,缠绕上他的后脑,勒住唇舌。
风兰诀被长鞭撑开唇齿,艳红的舌尖颤抖着,呜声吐不出一个清晰的字。
凌志温和说道,“弟子还有话要说,在此之前,您需噤声。”
他将风兰诀一侧的ru尖玩弄得肿胀,指甲掐捏过后又换掌心来抚慰这枚饱受蹂躏的朱果,风兰诀哪里受过陌生人这样的侮辱,眼眶发红,几乎掉下屈辱的泪来。
“弟子当年醉心灵法寄物之术,久闻风仙尊阵法高明,故此想要拜入门下,静心学习,”凌志说,“却不想风仙尊言辞凌厉,称此术邪狠不正,必然无用,直接拒绝了我。”
他将被温柔安抚至柔软的ru尖按进风兰诀单薄的胸rou中,用手指打着圈勾画边沿极浅的ru晕,“其后弟子自请进入戒律堂,此后百年勤勉修炼,终于开悟。”
凌志声音平静,唯有望向风兰诀的双目中,透出一点古怪的狂热。
“时至今日,弟子一直想再请教风仙尊,”凌志指尖忽的用力,修剪圆润的指甲掐住ru尖,生生陷了进去,“仙尊而今如何看待此术?”
风兰诀喉中呜咽,想要躲避似的,向后颤着身子想躲开。
锁链却将他牢牢束缚在凌志身前。
凌志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