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沈清河醒来时已过了晌午,刚一睁眼,见本该睡在自己怀里的可人儿满身红痕一言不发地坐在床边,他有些愧疚地挠了挠头,披着被子将许晏宁抱在怀里,缠眷地磨砂着朵朵红梅,贝齿轻咬着他的肩膀,表达着对这份杰作的肯定。
“睡得好吗?”沈清河问,嗓音带着些许暗哑。
许晏宁任由对方轻薄不做任何回应,只抬起被锁住的双手双脚给沈清河看。
被磨破的暗红色痕迹让沈清河很是心疼,他为自己昨天太过偏执的举动懊悔不已,转身从暗格拿出钥匙解开了银链。
银链刚一解开,许晏宁就挣开他的怀抱捞起地上单薄的外衫披在身上艰难地站起身来。
怀里的温热彻底消失,冰冷的空气让沈清河瑟缩了一下,他抿了抿唇,不动声色地看着对方的一举一动,眸光逐渐幽暗。
“伺候本王更衣。”他完全不顾许晏宁还在打颤的双腿,掀开被子赤条条立在床边抬起双臂,
许晏宁低下头不发一言,几经挣扎还是从衣柜里拿出了干净的衣服为他穿戴。
这本应是下人的活,沈清河此举就是在羞辱他。
闻着许晏宁身上独有的清新桃花香气,沈清河凑近轻嗅,食指勾起他的下巴说道:“宝贝儿,你身上真好闻。”
许晏宁不理他,撇开眼,为沈清河系上腰带。
他讨了个没趣儿,本想好好惩罚一下许晏宁,但奈何昨夜太过舒坦,这会子也不好再把人按在床上果脯,见他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琢磨着或许是因为昨夜没有把控好力道弄伤了他才这么耍小性子。
单单是回味昨夜销魂的滋味,他全身上下的血ye就已经再次沸腾起来,随着跨间物事的抬头,他一把揽住许晏宁的腰。
两人之间贴地极近,隔着一层薄薄的不料,许晏宁感受到了对方那烙铁般的火热欲望。
这厮的Jing力是有多旺盛,一天一夜还没要够吗?
他愤恨地推搡了沈清河一把,推搡间,他的衣领微微敞开,露出了锁骨上两个颜色极深的印记,沈清河一看见就想起昨夜抵在他深处射Jing时那双失去焦距的眼神,啃噬时那似是欢愉似是痛苦的低yin,不由得jing头怒胀,沉腰挤进许晏宁双腿间,托着他的tun瓣将他抱得更紧。
许晏宁下意识夹紧双腿,被那热烫的利器吓得白了脸。
昨夜他后来几乎都没法射出浊白,只能泄出些许清ye,来回的摩擦刺痛了肿胀的xue口,他实在是怕极了沈清河再发疯,出声提醒道:“王爷,我还没吃饭。”
沈清河将许晏宁的每个小表情看得一清二楚,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小野兔怕的不是别的,而是怕自己吃了他。
见许晏宁放低姿态,他也跟着软了脾气,缓缓道:“不急,先陪本王沐浴。”
许晏宁微微松了一口气,说道:“我叫下人来伺候王爷。”
他本以为这下便可挣脱沈清河的桎梏,却不想被揽得更紧。
“放开!”他一脸愠怒瞪着这个说话不算话的混蛋。
腰间的大手来到他软绵的tun瓣,在tun缝处兴风作浪又掐又拧,灼热的气息喷薄在他耳边,暧昧地说道:“你来伺候本王。”
许晏宁没想到对方这般无赖,心想果然不能给这厮好脸色,但看这架势大有不同意就继续下去之意,他现在浑身酸软无力,根本不是这厮的对手,内心几番挣扎后像是任命般说道:“……好……你先放开我。”
沈清河趁机偷了个香,顺带着咬了许晏宁耳朵一口,这才放开了他。
许晏宁对他避之不及,小跑着离开内室。
沈清河的火还没消,握住硬的发胀的roujing套弄起来,脑海里全是许晏宁迷离的眼神。
“晏宁……”
他加快了速度,力道大的甚至要将皮撸破,可就是泄不出来,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等许晏宁准备。
他左等不见人右等不见人,气得他大喊道:“雨泽!鹏涛!”
“王爷,有何吩咐付?”
雨泽和鹏涛单膝跪在地上,低着头假装没看到沈清河支棱起的帐篷。
“大公子呢?”
“在浴房。”
“……”
浴房雾气缭绕,穿戴整齐的沈清河站在浴房门口,指着大门气鼓鼓地问:“这就是你的准备?许晏宁,你是多会躲懒?”
他还想和许晏宁来个鸳鸯戏水,可这小野兔当真是一点甜头都不给他。
许晏宁不答话,心里冷笑,他当然知道沈清河想在房里沐浴,且一沐浴就是一天,连带着他也要跟着泡上一天。
也不知道沈清河从哪里学来的这些野路子,他不愿理睬,转身欲走,却被沈清河一把拽进了浴房。
“我不进去!你放开我!”许晏宁使出全身力气双手抵在门框上,可沈清河哪会给他机会说不,一用力就把他整个人拖了进去。
雾气里许晏宁无法辨识方向,且太过闷热,不一会他就喘不上气了。
沈